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而白衣胜雪、衣袂飘然的南宫妙晴则是根本看也没有看我一眼,在众人散去离开的同时她也凌空而起迅速消失在了草际山林之间。

看着那个曾经相当熟悉的丽人倩影毅然决然地翩然而去、看着那个曾经很是俏皮地称呼我为“姐夫大人”的南宫小妙晴视我如同陌路一般毫不迟疑地远遁离开,我心里面多少有些失落的同时也深感欣喜欣慰。

因为南宫妙晴她能够利剑加身、以死相逼让我赶快离开,说明那个冰雪聪明的小丫头片子她已经明白了我那次的良苦用心。

正是因为南宫小妙晴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这次她才会不惜以死相逼让我速速离开免得四处树敌、身遭不测。

我相信她之所以在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以后仍旧视我为陌路而且不看一眼、不理一声,说明她这才是真正明白了我的根本用意。

看来我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听到“姐夫大人”那个清脆俏皮的声音,甚至不是这次万不得一的情况,南宫妙晴再也不肯见我了,或者说再也不肯让我见到她了!

“唉,但愿小丫头片子将来找个知她懂她爱她呵护她的如意郎君,让她有个最好的归宿吧!”

我心里面默默祝愿了一下,然后大踏步地朝南宫异走了过去......

南宫异面色苍白,完全是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

我赶快蹲下身去问老人家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吃些东西,我背包里还带有罐头面包火腿肠和饮料等等,要不我过去给老人家拿一些过来?

南宫异神色痛苦地摇了摇头,表示这次在他修炼的关键时候恰好遇到地龙翻身(地震的古称),山洞坍塌、乱石滚滚,他差一点儿就要魂飞魄散踏上望乡台了。

我咂了咂舌深表同情。

南宫异好像知道我找他的用意一样,在向我表示了感谢以后主动提到了当年的往事。

南宫异告诉我说,大明天启六年五月份的那次巨变,确实是他甘冒天谴以术引发风雷造成的大爆炸。

也正是因为那件事,他南宫异才不得不像法海禅师躲进蟹壳一样栖身山心洞底不敢见天数百年,而且不得不修炼那种非常痛苦的返祖之术,以期有朝一日能够重见天日等到黄河鬼门被打开的那一天。

“对了老人家,我想请教一下,就是我也听燕采宁以及耿忠义等人讲过黄河鬼门的事情,也知道湮没于红尘数千年的黄河鬼门非常神秘,就是我现在仍旧不知道打开他究竟有什么具体意义;”

我搓了搓手继续一本正经地请教道,“说实话,我当初之所以想要打开黄河鬼门,只是为了让我爷爷安然归来,像平常那样能够在家品茶抽烟、打鱼听戏,而不是虽然不死不生、不老不灭却连家门儿也不能进,连句话也不能跟他说......”

南宫异的眉毛拧成了个“川”字,神色凝重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打开黄河鬼门,鹿是鹿、马是马,黑是黑、白是白,神是神、鬼是鬼,炎黄历史将重新改写,风云色变、天地惊鬼神泣,功德无量、彪炳千秋!

“这个太远太飘渺,我只想问点儿实在的,就是能不能让我爷爷他老人家恢复正常?”我倒是不喜欢好高骛远,所以只拣务实的问。

南宫异郑重地点了点头告诉我了四个字--完全可以!然后对我说,他之所以人不人鬼不鬼地苟活数百年,就是为了盼望等到那一天,盼望能够亲眼看到黄河鬼门开,否则的话他宁愿重入轮回也绝对不愿忍辱负重数百年。

“那行,我就以这个为奋斗目标了!”

见南宫异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我也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话锋一转,问他为什么也懂得役使群鼠之术,并且告诉他说,前段时间有个乌月道人小侏儒用这种异术差点儿害了我的命。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南宫异突然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震惊与不可思议,然后问我说这个世上除了他以外当真还有人懂得役鼠之术?

我当然是点头称是,然后给他简单讲了一下在亚武山的情况。

南宫异听完以后咬了咬牙目露后悔之色,说他还是不够心狠手辣啊,当年杀了那么多人还是没有能够斩草除根,竟然遗害到如今。

我听了以后心中大惊,连忙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与那个小侏儒或者是小侏儒的先人师尊啥的还有什么渊源牵扯不成?

南宫异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却是不想再提当年往事,说他如果后悔的话,不是后悔杀人如麻、血债累累,而是不能荡尽心里面的妇人之仁、杀得更多。

看着南宫异那如同箭镞刀锋一般杀气凛凛的眼神,我突然感到背上有些发凉:南宫老先生他当年真的是个杀气逼人的大魔头啊,而且那个冷若冰霜的南宫妙晴身上果然仍旧保着着一丝其祖上的血脉基因--杀人不眨眼、胆色胜须眉!

接下来,南宫异又给我讲了一下当年他是如何同时得罪古巫门与镇河宗,被各大门派高人联手追杀的往事,并表示直到今天他仍旧是无怨无悔;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的话,他不但不会弃刀从善反而会杀得更加彻底,甘愿当一个被人误会误解的嗜血大魔头!

说到这里,南宫异的表情突然由冷酷坚强变成了沧桑哀恸,说是想要求我一件事。

“老人家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绝不推辞。”我点了点头。

我原本以为南宫异要我帮他什么忙呢,结果他竟然双目滴泪地告诉我说,妙晴那孩子实在是太倔犟太要强了,眼看面临杀身之祸她竟然淡然处之若无其事一般不肯声张......

听南宫异如此一说,我这才恍然大悟深感自己真的不是那种心细如发的人,确实是虑事不周疏忽大意了。

南宫妙晴因为我的缘故重伤乌月道人以后不得不离开了镇河宗,但她却并没有像地蜃人皮他们几个那样归于古巫门。

如此一来。镇河宗在派人追杀报复南宫妙晴的时候,妙晴她又没有得到古巫门的帮助,势必孤掌难鸣。

我心里一紧急忙问妙晴她在什么地方、是哪些人在追杀于她等等,并表示我马上就带人前去相助。

南宫异却是摇了摇头。表示以妙晴的身手修为和智慧,镇河宗的人要想追杀于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心里面的紧张终于多少有些缓解放松:妙晴当初差一点儿就伏击诛杀掉乌月道人小侏儒,以她的身手修为和智慧,只要她不以少对多主动出击。镇河宗的人要想追杀于她确实也非易事。

接下来我赶快追问南宫异,妙晴她可有重伤在身、重疾在身还是怎么回事等等。

南宫异全是摇了摇头最后告诉我了三个字--童子命。

“童子命?哎呀老人家你早点儿说嘛,真是吓我一大跳!”

听南宫异说妙晴她是童子命,我这才彻底放松了下来,“童子命这事儿我了解,当初我邻居家的一个小孩儿就是童子命,请人扎个纸人儿、烧个替身儿也就行了嘛!这事儿简单,古巫门就是擅长这个!”

南宫异再次摇头叹息一声,表示童子命要分真假童子命,如果是真的童子命,哪能如此容易化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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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黄河上的吓人怪事儿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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