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锐道长又叮嘱了我一番具体使用的方法,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诫我说:“小兄弟你可以扬眉吐气、快意恩仇,就权当由你们两个出手替我教训教训他们那些倚仗奇术胆大妄为的东西;
不过你们两个可以尽管拿他们出气解恨,但是你们却切切不可取了他们的性命,至于为什么,以后你们两个自然会明白的。”
我赶快连连点头表示谨遵道长教诲,就算以后异术有成也绝对不会伤及到“人皮”与“地蜃”他们三个的性命。
后来法锐道长又主动提到了“无相卸骨之术”,表示此法甚是毒辣,干脆我再教给你一个法子,避免重蹈覆辙吧......
“福生无量天尊,修术如刀、善恶在人,术无善恶之分、人有好坏之别,小兄弟你可记我一言,就是无论他日修为如何,切切不可有负天良本心!”
法锐道长很是认真地告诫了我一下,然后再次叮嘱我改天再去哀牢山时切切不可取了“人皮”和“地蜃”的性命,然后就拱手告辞。
我自然是稽首施礼表示一定谨遵教诲,绝对不敢有违此训、绝对不会有负天良本心,然后想要请法锐道长一块吃个晚饭略表感恩之意,法锐道长却摆手婉拒了,表示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好了,单独与你说了这么长时间,你女朋友早就等急了。小兄弟你有这等刚烈重情的女朋友,一定要好好珍惜啊......”
我自然是连连点头,心里面感到更加佩服了:这个法锐道长果然不是一般的空门中人,他看重的只是刚烈重情等内在品质,而不是外表的白皙俏丽、美眸如水。
见法锐道长就要离开。燕采宁与那个老太太这才赶快近前再次表示感谢、与我一块施礼恭送法锐道长。
目送法锐道长离开以后,满头银发的老太太非常风趣地说道:“好啦,我先回去,就不影响你们两个年轻人好好说话了;
不过小胡我可得提前说你一句啊。这次你也看到了,小宁她对你那可是一百万成的好,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她的话不用小宁开口,我这老太婆都得跟你拼老命的。”
“谢谢老人家。您尽管放心好了,只要采宁愿意,我这辈子非她不娶!”我发自肺腑地郑重表态--管他八字现在有没有一撇呢,事在人为嘛!
老太太对我的这个回答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燕采宁听了以后则是白皙无瑕的俏脸刹那间霞飞双颊,很是害羞地低下头去--不过,她显得好像也是挺高兴的......
送满头银发的老太太坐上我们来时所乘的桑塔纳离开以后,原本就偏僻无人的河边柳树下,放眼望去周围也就只有我和燕采宁了。
“采宁......”见周围并无他人,我连忙上前一步紧紧地握住了燕采宁那柔柔滑腻的玉手,心里面很是想要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却是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
因为别的可以不管,单是从哀牢山“龟背石”到医院那一路,燕采宁为了让我尽快就医以免被耽误了,她竟然以巫门之术激发透支自己的潜能体力差点儿被活活累死,我觉得我这条命都是她燕采宁的。
更何况就在刚才,她竟然当真愿意用自己的鲜血一盏、明珠一颗作药引子来救我!
燕采宁侧着脸贴在我的胸前,显得也是非常激动,心跳明显变快多了。
温香软玉、有情丽人就在怀里,虽然我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了,但毕竟正值气血旺盛的年龄阶段,我不敢放任意马心猿却也不能完全控制自己身体的所有部位。
燕采宁很快就感到了我身体某些部位突然出现的变化,马上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闪开了。
“不好意思啊采宁,我真不是故意的。”
第一次交女朋友、没有这方面经验的我见燕采宁俏脸绯红美眸含羞地逃到了一边,我傻呼呼地赶快如此解释说。
我不解释还好,我这样一解释燕采宁反而更加害羞了,原本白白净净的俏脸好像红霞一般。
“那个啥,要不,明天我们就再去哀牢山一次,至少得出口气才好,你看呢采宁?”见燕采宁霞飞双颊很是害羞,我赶快换了个话题避免让燕采宁不好意思。
“嗯。”燕采宁点了点头,又密又长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低垂着。
换了个话题以后,终于让燕采宁恢复了正常,开始商量着明天就回哀牢山的事情。
燕采宁的意思是今天就直接乘车赶往哀牢山,因为她的非常担心“人皮”姐弟两个这几天会不会已经煽动了古巫门的其他人,到时难以解释清楚、更难对付。
而我觉得燕采宁这几天为了照顾我太过辛苦劳累,所以建议还是在这儿住上一晚明天再去不迟。
只是由于我一时口误,竟然把好好的话说成了“干脆明天再去吧采宁,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先好好睡一觉再说”--语气很恳切、态度很认真的那种,可惜的是我偏偏连着眨了眨眼睛,让采宁一下子就误会了。
这一次还没有等我解释呢燕采宁就刷地一下变了脸色,继而很是好看的细眉微微一蹙,神色变得严肃了起来,而且像根本不认识我那样直直地打量着我。
“胡彥青你不要瞎说乱想呀,如果那样的话,看来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燕采宁咬了咬下唇很是郑重地对我说,我们家家教很严的,我不能辱没了我家的门风,所以,在结婚之前是绝对绝对不可以的;如果胡彥青你不能尊重我的话那就算了,我宁愿一辈子都是自己一个也不会低头让步、败坏家风的。
见燕采宁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甚至显得有些凝重和伤心,我知道事情不对赶快也是神色郑重地表示,采宁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尊重你的!别说没结婚就算是将来结了婚你不让我,咳咳那个啥,我也绝对不会勉强你的。
“真的吗?”
或许是见我说得很是郑重很有诚意吧,燕采宁终于忍不住抿嘴儿一笑,继而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胡彥青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不许反悔的!这是原则问题,没有商量的余地!”
“放心吧采宁,男子汉大丈夫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胡彥青向来都是说话算数,而且一旦决定绝不后悔!”
听我像发誓一样表了态,燕采宁这才掩口一笑神色放松了下来,继而很是关心地问我身体刚好是不是太累,你要是太累的话,多休息几天再去哀牢山也是可以的。
当初燕采宁为了送我及时去医院,平托抱着我一下子跑得浑身湿透透的最后都晕了过去,人家一个女孩子都不嫌累,我胡彥青怎么可能怕苦怕累啊,所以我当场表示今晚就去。
有了这个小插曲,在接下来的聊天过程中,我与燕采宁虽然并肩坐在偏僻无人的河边柳树下,但我心里面再也没有任何杂念。
坐在河边聊了一会儿然后又回到市区吃过晚饭,我们两个就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哀牢山而去......
镇河宗的“人皮”姐弟二人还真不愧是俩人才,或许是他们两个知道我与燕采宁侥幸逃脱终究还会再来吧,他们两个居然已经把哀牢山差不多所有的古巫门人集中了起来,并且非常成功地骗得了那些人的深信不疑。
当我和燕采宁回到哀牢山还远远没有到达她们所住的那座小山峰,就看到很多药农山民一样的百姓在等待着我们了,略略一看差不多有两三百口子的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