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和小善都没有异议了。吴浩说:“这来来回回的折腾我也是醉了,边境特警还驻扎在这一带,你们两个临死应变能力太差了。万一又被抓就麻烦了,这次我亲自去请,你们呆在这别乱动这大罐子,等我请大祭司来了再说。”
我们点点头吴浩便猫腰钻进了洞出去了。
吴浩走后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不敢太接近那大罐子,小善盯着大罐子眉头紧锁就没松开过,我好奇的问:“小善,怎么了?”
“这罐子里透出的阴气让人很不舒服。”小善道。
阿七说:“废话,死了快千年的玩意要是让你舒服才怪。”
“我怕我们在这呆的越久会越难受。”小善说。
阿七想了想说:“那不如我们暂时先退回外面的洞里等着?”
我们都没有异议,于是我们爬回了那个洞坐下等吴浩了。因为无聊我问起了阿七关于他盗墓的趣闻,阿七饶有兴趣的跟我们说了起来,他说的绘声绘色的,听的我们都入迷了。
我们正听得津津有味阿七好像发现了什么,给我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贴到洞壁上听了听,神情一下凝重了起来,压低声音说:“有人!”
“是不是浩哥回来了?”小善问。
阿七摇了摇头说:“不是,声音是从另外一个洞里传来的。”
我贴到阿七指的方位去听了下,但隔着厚厚的岩壁根本听不到在说什么,只能听到说话的嗡嗡声,而且不像是一个人是几个人。按照方位判断,这应该是赵大叔发现的那个洞!
“七哥......。”我正想问问阿七有什么办法可以听清楚岩壁那头在说什么,回头一看。这家伙已经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带着碗形罩子的玩意装在墙上。
“这是什么玩意?”小善好奇道。
“收声雷达,能接收到十几米岩层下的声音,这是我用来确定墓中有没有机关响动的工具。”阿七说着就启动了上面的按钮。信号灯闪烁了起来,那一头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听的非常清晰。
“革泽。这个洞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大概半个月前,我本来潜入越南边境地区采药,回来的时候遇上了边境特警巡逻,只好躲到雷区下面了,结果就发现了这个洞,看这洞里的壁画应该是古湿婆教所有。壁画上记载了一种难以置信的复活术,我想到这种术如果被我们吸纳,没准能助我们办成大事!所以连夜派我女儿去报信,让几位堂主来过过目。”这个叫革成的男人说。
我愣了一下,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小善也惊了下,他比我先反应了过来,说:“这个革泽就是那个神秘人!”
没想到他急着要走的就是为了这个山洞!
我心中大叫不好,如果让他们学去了这山洞里的复活术,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时候又有一个男人说话了:“这样好像不太妥吧。这种邪术我们怎么能学呢,那不是把我们行会两千多年的清誉给毁了?”
“龙堂主,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鲁公门现如今这么壮大,压制了我们两千多年,如果我们还抱着陈旧的观念,恐怕永无翻身之日啊。”革泽痛心疾首道。
那个叫龙堂主的向刚才第一个说话的男人问:“魏堂主,你觉得呢?”
“革泽说的不错,想成大事不必拘泥于小结。两千多年了,我们行会是时候换个活法了。”魏堂主沉声道。
龙堂主叹了口气说:“那就这么决定吧,革泽。这个洞暂时要封起来,以免被其他人误打误撞发现。”
“是,龙堂主。”革泽应道。
魏堂主接着说:“对了。本门信物的事你找的怎么样了?”
革泽道:“回堂主,这事我已经确定目标了,当年我苦于追踪不到宋墨,直到前段时间我在广州突然发现了信物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子身上,这小子眉宇之间跟宋墨很相似多半是他儿子,宋墨虽然失踪多年,但却将本门信物交给儿子,我怀疑他根本就在暗处盯着我们,所以我不敢轻易对这小子下手,不过请堂主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信物取回来。”
“宋墨这叛徒盗取本门信物至今生死未卜,现在居然冒出了一个儿子来,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魏堂主自言自语道。
“总之你尽快把本门信物取回来,这是头等的大事,没有信物拿什么去号令隐藏的同伴,他们是认令不认人的。”龙堂主道。
“属下明白了,请两位堂主放心。”革泽说。
“好了,先把这里封起来,赶紧撤。”魏堂主说。
没一会那头就想起了石头推动的声音,应该是把洞给封死了。
这几人走后我仍回不过神来,他们简短的对话却透露出了巨多的信息量,一时间我都无法消化。
许久我才捋清楚了,首先这是个古老的门派,历史有两千多年了,跟鲁公门应该是同一时期的门派,但应该早就没落了,他们企图东山再起,而且这个门派跟鲁公门有着延续了两千多年的仇恨;其次革泽就是那个神秘人,他也是当年追踪我父亲的人,而我父亲确实背叛了这个门派盗取了玉石,但从这几人的对话来看父亲这么做好像是在阻止他们实施计划;最后这块玉石的确是他们门派的信物,还是号令隐藏同伴的信物!
众多的线索让我对这个跟鲁公门敌对了两千多年的古老门派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阿七和小善都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的心态很平静,有些事我无法选择只能接受,我叹了口气道:“七哥,我想拜托你件事。”
“说吧,只要我能帮上忙。”阿七拍了拍我的肩膀。
“麻烦你打通洞道,我们得过去毁了那些壁画。”我说。
阿七和小善都愣了下,估计是没想到这时候我有这样的大局观吧。
我之所以这么做或许是感受到了父亲的志愿吧,虽然我还不知道他是正是邪。但已经更倾向他是正派的人了,因为从刚才那些人的对话来看他们在准备一个大计划,为了这个计划他们甚至想借助于壁画上的复活术,这说明他们是邪派人士了,父亲当年盗取玉石是为了阻止这计划,既然玉石现在在我身上。我无形中要继承这种志愿,不能让他们得逞了!
“这个简单。”阿七说着就站到洞壁跟前取出工具打洞。
不多一会洞道就打通了,我们又回到了那个洞里。只见洞口已经被大石封住一点缝隙也没有。
阿七拿出一瓶液体喷洒在了壁画上,腐蚀的效果立即产生,很快壁画上的颜料就产生了溶解效应,恶臭弥漫颜料成了血水滴落,壁画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