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天兕,你太鲁莽了吧?”我喊了一句,还是挪了挪位,封住出去的口子方位。
高空中,一轮轮日月,化为一团团天火,快速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银色的石质男子,男子身穿石甲胄,头盖石盔甲,只露出两个银色眸子。
在男子的手心,还握着一把长枪,显得威武不凡。
“裂天兕,你大胆,敢对本侯出手!”石狌屠一声大喝,一举挑飞了磨天盘,不过裂天兕不依不饶,一去一回,施展出了“诸神黄昏,天人五衰”的法术。
“石法,寂灭轮回”
顷刻间,在石狌屠的长枪上,出现一个诡异的漩涡,狂风大作中,磨天盘直接被斩掉了一块,裂天兕直接吐出玄牝之门,稍稍挽回颓势。
“陋,借仙王骨一用!”
我丝毫不迟疑,直接跳出黑骷骨,将这具仙王骨,往裂天兕的方向推去。
“大凶煞鬼术,覆灭之身”
裂天兕的影子,一分为二,一道覆灭之身,直接钻入了黑色的仙王骨中,开始二大一的局面。
“石法,审判三千大界”
石狌屠又斗转一门石族大术,浑身仙势更盛,银枪之上,寂灭漩涡一穿,直接绞碎了磨天盘,裂天兕连忙借助玄牝之门,跳开了必杀之地。
轰轰……
能轻易斩碎磨天盘的长枪,却无法破开那具仙王骨,让石狌屠有些发怒了,“又是你这不死鬼人留下的后招,不过区区一具残骨,奈何不了本侯!”
“要是加上我呢?”
“本少主也来瞅个热闹,看你今日还不湮灭于此?”
下一刻,一个白袍男子,一个金色纱裙女人,出现在这方地域中,我站在下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两人何时进来的。
“土鸡瓦狗,当年本侯残魂,都可抹杀你们,现在同样无疑!”石狌屠说是很自信,但是坚毅的石刻脸庞,也生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嘿嘿……石狌屠,别小心闪了舌头,你的命运,一切都在不死鬼人的算计中,今世人,往昔魂,足以镇杀你!”白袍男子手持一把不凡的铁扇,冲入了战局中。
“伊人花逝,谁人空流泪,我们的命运,早已注定!”穿着金色纱裙的女人,依旧是一个楚楚动人的可怜姿态,不过出手间,带着凌厉霸气。
这两个鬼男鬼女,正是外边那两座坟中的魂,没有想到,也是与石狌屠有过生死恩怨的人物,住于坟内,等待我和裂天兕的到来。
“伊人花逝,谁人空流泪,我的命运,冥冥中已注定!”穿着金色纱裙的女人,依旧是楚楚动人的可怜姿态。
不过女人出手间,仙气纷飞,凌厉可怕。
望着这个女人,我心有所思,不由想起了阳间上,等待我的秦梦、徐欣,自从“斩魂浪子不回头”,下阴间鬼地,已有两年多了。
两年时间,我的第二个小孩,已经出生,估计这个时候,已经可以歪歪扭扭走路了……
“日日盼君至?伊人空流泪,秦梦和徐欣,又何尝不是呢?”我皱着眉,心绪万千,决定这一遭过后,再回一趟阳间。
一时间,高空之上,形成四打一的局面,让石狌屠有些左右无法顾及。
“两位,我用绝命仙法,禁锢住他三瞬,由你们斩杀!”金色纱裙的女人,羊脂玉一般的小手,掐诀间,有一道道金色的光辉飘出。
嘭嘭……
骤然间,女人身影消失了,化为一团金辉,一下子锁住了石狌屠的影子,另一边,白袍男子和裂天兕,看准了时机,各种屠杀之术尽出。
“小宿命仙术”
我于心不忍,一咬牙,还是不顾日后“仙魂裂痕”的危险,再次施展了宿命之法,要救回那个金色纱裙的女人。
一道道璀璨的光芒中,那个女人被石狌屠浑身的可怕戾气,崩碎得七分八裂,不过宿命的力量,还是保住了她的一颗头颅。
“落日殷红血,残梦依稀,魂散追君影,后辈你何必要救我!”彻底陷入沉睡前,女人痴痴说了一句,可惜鬼魂无泪,却依显悲凉。
我封住她的头颅,又磨碎大量的山海丹,替她续命,自言自语道,“前辈,你不是日日盼君至吗?你的君未到,不能伊人消逝,以后有机会,我会替你寻找,你那位如意郎君的!”
说完之后,我把女人封入红葫芦中,高空上,石狌屠断了双腿、左手,胸口还被洞穿了十几个窟窿,依旧不死。
“石狌屠,本少主的绝命之法,你如何承受?”这时候,白袍男子,自己爆碎了己身魂,恐怖的气息,崩碎了石狌屠的半边身。
拖着一般的躯体,石狌屠依旧不肯低头,这时候,我也冲了上去,直接扫除“万法皆空”和“恒古匆匆”,一下子又削掉石狌屠近一半的命源。
裂天兕看准了机会,一头扑咬过去,犀牛黑口,直接咬住了石狌屠的头颅,一阵“咔嚓”声中,直接将其头颅吞下了腹部。
“裂天兕,你够牛逼轰轰!”我对裂天兕,伸出一个点赞的大拇指。
裂天兕不理会我,犀牛黑口再一开,化为两米多狰狞,一口将石狌屠剩余的残躯,全部吞下了腹部,紧接着,裂天兕开始匍匐在玄牝之门上,炼化石族残魂。
神秘的白袍男子,为镇压石族的石狌屠,自碎魂躯,我想救都来不及,微微一拜,尊敬语气道,“万年孤坟英雄泪,力散魂残带血归,百战兵锋湮红尘,前辈,你的确是一天地人杰!”
紧接着,我在这处大墓中,四处走动。
外边看着是一座大石坟,内部,犹如仙境,不得不佩服那个石族的候。
一青山、一溪水、一绿林、一草原……
不一会,我走到溪水旁,直接推出一掌,从溪流水中,抽起了一道白色的光芒,是半截仙鞭,鞭子上,有密密麻麻的刀刻痕迹,不复往昔了。
下一刻,我站在青山顶端,一举破开山峰,从中又抽出一把刀刃,神兵四残,锈迹斑斑了。
半个小时后,这方“坟内”地域,出现震颤,几件阵兵被我抽离,空间自然崩碎,裂天兕醒来,望了望四周,说了一句,“陋,你真是闲的蛋疼!”
出到外边,我直接毁了这座大石坟,抹除一切石族的痕迹。
往外走去,回到金裙女人和白袍男子的坟旁,金裙女人的头颅,还未彻底死去,被我封印在身上,我走到白袍男子的墓旁,行了一个阴间拜礼。
一会后,裂天兕取出那张紫符,捏碎前,还对我说了一句,“陋,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多愁善感的情种,你救下那个女人,不会另有所图吧?”
靠……
我鄙视眼神说道,“裂天兕,我在阳间还有两老婆,看到这“望夫盼君”的可怜女人,感同身受罢了,你不要胡乱揣测!”
一阵相互调侃之后,裂天兕捏碎了手中的符,符力蔓延,我和裂天兕消失在此地,十秒钟后,回到了九篹仙王楼的第九重关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