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啊,废话一多,就很容易给别人留下时间。”钱小道顿了顿,尽管闭着双眼,但他的嘴角却是微微上翘,笑了,“其实你刚才应该用电锯将我的头颅劈开的。”
话罢,钱小道猛然睁开双眼,他的眼眸之中瞬时闪烁出无限金光!
“定!”
一个字,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字!
这一招乃是地煞七十二术之中,孙大圣除了七十二变之外用的最频繁也是最顺手的招式——定身术!
第五齐光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能动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不能动了!”第五齐光急忙放声大喊,恐惧的他连忙命令莎莎,“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一刀捅死他!”
钱小道手脚虽然被固定,但是他的头却能动。
眼眸之中顿时闪现六道回轮,对着莎莎狠狠一瞪:“人间道,迷幻!”
即便背对着钱小道,莎莎的正在拿刀子的莎莎身体还是不自禁地顿了一下,接着她便提着刀走到两人身边。
第五齐光大喊:“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动手啊!”
莎莎动了,只不过她却是弯腰打开了困锁钱小道的机关。
眼见钱小道脱困,第五齐光急忙大喊:“你干什么!我才是黑瞳的钻石会员!他不过只是一个贱民!”
钱小道扭动了一下脖子,随着眼眸之中六道回轮的不断转动,他身上的伤口也逐渐止血,虽然身体看上去依旧十分虚弱,但至少能够慢慢站起身来。
他看了莎莎一眼,用命令的口吻道:“把他架上去。”
“是。”
莎莎应声将被定住的第五齐光放在了沙发上,并且打开机关将第五齐光固定住。
这一次,换钱小道坐在了折叠凳上,他从第五齐光手里拿过手术刀,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
“小五,你能猜到我为什么不顺便把你的头也定住吗?”
这一刻,第五齐光慌了。
他最大的依仗是之前在餐厅里对钱小道下的毒,如今两人的位置进行了互换,让他如何不怕。
先不说钱小道现在的实力,即便是他七岁时候的手段,都易经让第五齐光心惊胆寒。
第五齐光不停地摇头:“七哥,七哥!我错了,我错了!”
“你错了?”
“七哥,我真的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第五齐光急忙换上了一张脸,“七哥,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你一只都很爱护我的,对不对?刚才……刚才我跟你闹着玩呢。现在你把我放了,我们还是好兄弟!知道你缺钱,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
钱小道两边的嘴角同时上翘,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
“小五,放心吧,我们是兄弟,我不会对你下手的。”
听钱小道这样一说,第五齐光当即狂喜:“七哥,你果然是我的七哥!”
钱小道慢慢站起身,他一起身,莎莎便坐了下来,从钱小道的手里接过手术刀。
“七哥……七哥……”
第五齐光见状,不由得更慌了。
“嗯,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守信,虽然偶尔会犯迷糊,但至少恩怨分明。”说着,钱小道慢慢走到墙壁边,将身体靠在墙壁上,“你刚才捅了我几十刀,按照正常人来说,恐怕早已经下地府见阎王了。所以,那几十刀,你我兄弟恩情就从此了断吧。”
接着,钱小道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块大白兔奶糖,拨开了糖纸之后,丢入嘴里,一口一口地咀嚼起来。
“哦,对了,我忘记跟你解释刚才那哥问题了。就是,为什么我让你的头还能动,嘴也能说话。”钱小道将手里的糖纸轻轻一吹,“因为,那样你就能纵情、恣意地欢呼、嚎叫了。”
说着,钱小道对着莎莎道:“美女,还等什么呀,你的观众都已经饥渴难耐了,秀给他们看吧。”
莎莎一言不发,她拿着手术刀,用锋利的刀锋轻轻地划开了第五齐光西裤的两条裤腿,露出了两条大白腿。
她用刀的手很稳,稳得就如同已经做了几十年外科手术的主治医师,就那样轻轻、柔柔地在划开了第五齐光大腿的皮肤表层。
“呐,我给正在观看视屏下赌注的诸位解说一下。为什么,莎莎小姐用手术刀割破第五公子的皮肤表层之后,没有鲜血留出来。那是因为,被定住的不仅仅只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血液。”
说着,钱小道还不忘给自己打广告:“能进入这个俱乐部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哦哦,抱歉,我说错了,应该都是大富大贵之人。我在这里做一下自我介绍吧,我叫钱小道,是六道门的人。对易经八卦、奇门遁甲有那么一丁点的研究,在阴阳两界也算走得开,你们今后若是有什么需求的话,不妨找我,价格嘛,绝对公道,铜手无欺。”
“六、六道门!”
第五齐光听了,不禁放声惊呼:“夜海棠,你骗我!你骗我!!”
钱小道眉头一挑,没有想到这背后竟然还有夜海棠的影子,当下不禁冷冷一笑。
紧接着,第五齐光便没有办法怒吼了,他开始发出惨叫!
因为莎莎已经用手术刀将他大腿的表皮滑下了几道长长的口子,时候伸手揪出一头,就如同撕扯贴在大腿上的透明胶布一样,狠狠一扒!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
莎莎将如同绷带一般,几十厘米长的人皮从第五齐光的大腿上扯了下来。
她之前用手术刀划得很细致,再加上这第五齐光的皮也比较厚,你一整条扯下来竟然没有断裂。
之后,她又开始扯旁边的皮。
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场景呢?
嗯,见过别人杀鸡没有?
在用刀把鸡的脖子抹了并放血之后,则要对鸡开膛破肚,然后用开水烫,这样鸡毛就容易拔下来。
鸡皮呢吃了容易长胖,有的地方就不喜欢吃鸡皮,所以会将鸡皮也顺便扒了。
其实,鸡皮和人皮都是一样的,在扒下来的同时,粘着肌肉表层的是一层淡黄色的胶质,看上去粘乎乎的,摸起来十分恶心。
特别是现在的第五齐光,身体虽然被定身术定住,但是神经传感仍旧十分灵敏,那扒皮的痛楚从脚传至全身,而他的身体无法动弹,只是头就如同触电一般,剧烈地颤抖,眼睛翻白,牙齿也“咯咯咯”地响了起来。
正当莎莎准备扯第二条人皮时,钱小道忽然叫停:“哎,等一下。”
莎莎骤然一顿,转头看向钱小道。
“咱不能让他咬了舌头,来,把你丨内丨裤脱下来,塞进他嘴里。”
莎莎没有任何挣扎,当着钱小道和观看人群的面,将一条黑色蕾丝性感丨内丨裤塞进了第五齐光的嘴里。
“好,继续。”
莎莎猛然一扯!
“唔!!!”
第五齐光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哎呀,关键时候怎么能晕过去呢。”
此时钱小道的体力也恢复了少许,他对着莎莎道:“你别管他,继续扒皮。”
接着,莎莎动作麻利地将第五齐光的两条大腿皮肉扒了下来。有些位置因为不是很顺畅,所以出现了断层。
见莎莎用手术刀去刮,钱小道说:“不用刮,直接开始切吧,给诸位播放一下十大酷刑里凌迟的画面。”
木然的莎莎无条件执行了钱小道的命令……
之后的半个多小时了,第五齐光多少次被莎莎割得死去活来,晕厥之后疼醒,忍受不住再晕厥,又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