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说话,那帮洋人不说话了,而是装作认真的喝茶,其实注意力都在我们的身,他们在仔细的偷听,我了个去,难不成他们也懂汉语不成。
“老板,最近草原有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啊?”我随口一问。
“有啊。”老板笑笑说:“难道你们没听说吗?这几日,我们草之,有一只鹰王翱翔,那鹰王无的巨大,所有部落的人都说那是当年跟随大汗的鹰王。”
鹰王?我微微皱眉,尼玛的,再怎么鹰王,难不成能打过活死人墓的那只大雕不成。
我乐呵呵的说:“能有多大,能打过一架飞机不成?”
“你还真别说,差不多有那么大,这不那几位客人有拍到视频,刚才还在谈论来着。”老板转头看向那几位客人。
“有视频,那能不能麻烦您借过来给我们看看,跟他们说,他们的茶水我们请。”我定睛看着老板。
“好的,我去问问。”老板便走了过去。
老板走到其的一桌,对着那帮洋人嘀咕了几声,看不出来,这老板还懂得这么多的语言,我能分辨出,他说的不是英语,因为我好歹也是初的高材生,能够分清是不是英语。
我猜想应该是俄语,因为听过俄语,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那个调调甚是特别,而且那几个洋人是金发的,看着也像是俄罗斯人。
俄罗斯与蒙古接壤,来这里也方便。
再者,我听爷爷说过,俄罗斯人对于我国的古董非常感兴趣,在倒斗这一行,有不少的俄罗斯人。
当年苏联时期,有很多的苏联人跑到疆省去,用丨炸丨药把很多的古墓给倒了。
那洋人点点头,拿出了手机,点开了那视频,然后递给了老板。
老板拿着手机过来,在我们的面前点开了那段视频。
视频,蓝天白天,广袤的草原之,阳光明媚。
然而在蓝天当,有一只巨大的老鹰在翱翔盘旋。
我定睛看着那只老鹰,心里一沉,全身的毛孔全都竖了起来。
不仅是我,身边的爷爷,哥哥,老狗,全都的拉下了脸。
因为视频里的这只鹰王,我们都见过,正是活死人墓的那只大雕。
别问我为什么一眼认出来了,别说我跟它打过架,还近距离的观看过,随便一个人,只要看过一眼,那印象绝对磨灭不去。
我想这么大的一只大雕,绝对是世界绝无仅有的一只,全世界绝对找不到第二只了。
“怎么啦?”老板见我们脸色不对,小声的问道。
“没,太吓人了,这么大。”我赶紧挤出笑容,随口说道:“好了,把手机还回去吧,谢谢他们了。”
我举起茶杯,对着那桌的洋人做了个干杯的动作,那些洋人也举起杯子,微微笑的回应着。
人生四大乐事之一,便是他乡遇故知。
可我们一点也乐不起来,因为这个故知竟然是仇人。
而且也不是遇到的,我有种预感,这是她们跟过来的。
我还纳闷,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毫无困难带走了月兰。
丫的,敢情是那个女人故意走开,让我带走月兰的。
而是这时,楼下突然传来小二的声音:“你站住,站住,再不站住我动手了,哎呀,啊!”
紧接着是两声惨嚎,估计是有人把小二给打了。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朝着楼梯口看去,老板也赶紧小跑了过去。
在这时,一个女人的脸从楼梯口冒了出来。
一看到这个女人,我整个人绷紧了神经。
爷爷等人更是脸色发白。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活死人墓里的那个素衣。
“这位客人,你找谁?”老板问道。
素衣转头看向我们,而后露出了笑容说道:“我和他们是一起的。”
老板猛然转头看向我们,以眼神询问,我咬着牙齿,无奈的点了点头。
“哦。”老板轻轻的哦了一声,对着追来的那两个伙计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幸好没闹出人命,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只见素衣朝着我们走了过来,然后在我们身边的一块凳子坐了下来。
而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剑,我眼睛一睁,说道:“把君生剑还我。”
她把剑放在桌,冷笑一声问道:“你还记得有把剑在我手里啊?你不是要女人,不要武器了吗?”
“不要胡说,我说过这剑和月兰我都要,我的东西谁也拿不走的。”我咬着牙齿说道。
“是吗?那剑在桌,有本事拿啊?”她冷笑一声,斜着眼睛看着我。
这样一逼,我要不拿是怂了,会彻底寒了君生剑的心,然而其他人都用眼神盯着我,告诉我不要拿,我爷爷还用手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不要动。
我盯着桌的君生剑,大不了是一战,哪怕是败了,这事总要有个了结。
我暗暗戒备了起来,全身的阴气运转,整个大丰茶楼的二层都是密封的,竟然都起了大风,所有人的衣服都飒飒作响,无风自动。
甚至于那些老外的长发都飘了起来,眼睛都不敢睁开了,个个在叽里呱啦的惊呼着。
我把所有的元素一股脑的全都运转到手,甚至于雷电元素也在右手之,可以看见滋滋滋的紫色电流在手臂游走,巨大的力量使得我的自信心十足。
这一手,即便不能打败素衣,也绝对够她喝一壶的。
我慢慢伸出右手,抓向了桌子的君生剑,但是我的眼睛死死的盯住素衣,一旦她动手,我立马改变方向,一掌击向她。
她也定睛看着我,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而且所有人的衣服都在动,她的却一动不动,甚至连长发丝都不动。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三个呼吸之后,我的手抓到了桌的君生剑,我心里不解,她为何没有动手。
待我把君生剑拿到了我的桌前,她竟然还没有动,但我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反而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毫不夸张的说,我现在是一张满弦的弓,而箭则是瞄准了素衣,一旦她敢乱动,我必会一击必杀,给以最强一击。
见我不解的看着她,她竟然扑哧一声笑了,然后伸出双手鼓掌,然后笑着说:“收啦,不用如此紧张,我如果真要杀你,不会救你们了。”
“嗯?救我们?你说什么鬼话?”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素衣。
“在吴勉哭的时候,你们已经了子母花的诅咒,意识陷入了无限循环,但肉身僵直一动不动,若不是我出手相护,只怕你们已经被巴特那帮人给害了,哪还有可能活到现在?”素衣说完,转头对着楞在当场的掌柜的说:“掌柜的,给我来杯普洱。”
掌柜的脸色有些发白,喉结动了动,咽了口口水说道:“好的,马来。”
我转头与爷爷等人对视了一眼,爷爷点了点头,我才内敛了元素,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