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龙腾掌教等人,已经安全的把封印在牛鬼蛇神鼓里的邪神太岁送到了茅山,此刻正在赶来的途中,我告诉他们我会在地质研究所等他们。
我让阿依慕去打包了几份的拉面回来给他们吃,等他们吃完了,我的手机也充满电了,才出发前往地质研究所,只是手机的信号很差,只有一格,还时有时无的。
然后还是传统的交通工具……马车!
弄了一辆马车,让老马拉着我们几个人,前往新疆地质研究所。
整整跑了一天,马车的速度不能跟汽车相比,好在这个地质研究所距离我们出发的地点也不远。
因为这个地质研究所就在罗布泊镇,此刻已经不叫研究所了,而改名叫地矿局,而从当时我拿到的那本工作手册所写的内容,这地矿局的主要重心,除了在沙漠里找矿和资源,防治沙漠化,植树造林外,最主要的还是研究为什么罗布泊湖干涸了,罗布泊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此刻的罗布泊已经属于是军事管理区,虽然没有像五六十年代那么严了,但路上还是有见到士兵在盘查,不过只对那些汽车,我们的马车经过之时,也没有查。
我身上还带着枪,就藏在板车的下面,但如果被查到了,或许我也能以鬼捕的特殊身份处理。
到达地矿局大楼外围,我给月兰打了电话,然后从不远处的国安宾馆出来了几个人,带头的人我竟然不认识,是一个中年人,看上去气势非常的强大。
而这个中年人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其中就有月兰,还有许久不见的王川和茜茜。
正在这时,老马突然说了一句:“小子,你自己过去,我们回避。”
我猛吃一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我还是一个人下车,背着背包,朝着他们小跑了过去,而阿依慕则是架着马车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
老马明显就是不想见到这一群人,所以才特地躲开,只见它们跑开的速度无比的快,所幸王川等人并没有见到它们。
我朝着她们冲了过去,然后月兰也冲了上来,我一把将其抱了起来,然后就地转了几圈,惹得她小脸通红,一直喊我放下。
后面的王川和茜茜脸都红了,不过一直在偷笑,王川还对我使眼色,边大声的咳嗽提醒我,边说:“小凡,领导在!”
“领导?”我一怔,便把月兰放下,然后转头看向带头的那个中年人,他微微笑的看着我,身上确实有领导的气场,我微微笑说:“领导好!”
“小凡,要行军礼的!”王川和茜茜一脸的黑线。
“军礼,我不会啊,你们也没有教过我。”我傻眼的看着他们,边上的几个人都在偷笑,连月兰也笑了。
那位领导微微笑说:“不必了,我们部队比较特殊,没有那么多的礼数,要不然也不会收你这个童工。”
扑哧一声,王川和茜茜又笑了。
我老脸一红,我争辩道:“我满十六周岁了。”
“十六周岁也是。”领导笑笑说:“但没关系,咱们不是特殊吗?小同志天赋异禀啊,我听小王一直在夸你啊。”
我陪着笑,抓了抓脑门说:“不敢当啊。”
他身后的几个人想笑又不敢笑,可能是没见过严肃的领导这样跟别人说过话,特别是我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人。
然后领导转头看向其他人,挥挥手说:“我们先去吃饭,人家久别胜新婚,我们就先不打搅了。”
然后一群人就离开了,剩下我和月兰,月兰拉着我往国安宾馆走去。
说是宾馆,其实就是一栋三层的楼,没有多霸气,就跟鹭岛的民房差不多。
然后并没有进房间,而是到了公共的走廊之上,月兰神秘兮兮的拉着我,然后抱着我,嘴巴在我的耳边小声的呢喃:“小凡,你先不要惊讶,那个领导就是迟海。”
我一怔,还好月兰先交代了,她继续说:“你跟我说生肖牛叛变了,还说生肖牛说是迟海放母狗的尸体进入到太阴双晕的,所以当王川告诉我这个领导就是迟海的时候,我也吃了一惊,我怕他在我们的房间里安装窃听器,所以才在这边跟你说。”
我也就那样抱着她,在她的耳边问:“你是在哪里遇到他们的?”
“我联系不到你,然后王川给我打了电话,我就过来这里了,他就跟王川他们在一起了。”月兰小声的说。
“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两天只是跟着他们四处走。”月兰扫视了一下周围,我一直是闭着眼睛,感应着四周,生怕迟海让人监视我们,月兰继续说:“我问了王川,听说是最近这里出了挺多怪事的,具体是什么怪事,我也不知道,但挺严重的,把这位领导都给惊动了,亲自过来。”
“迟海在猎人部队,现在是什么职务?”
“王川说他是咱们部队的二把手。”
我猛然一怔,丫的,竟然是这么大的官,二把手也就是在这支部队是一人之下了。
不过这支部队也就百来人,也只能是百人之上。
“我也很奇怪,我找到了生肖马和生肖猴,但是生肖马一见到迟海,立马掉头就走,好像根本就不愿意让迟海见到一样。”我说。
“那这个迟海势必是有问题了。”月兰说:“这样,我们先不动声色,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好。”
“先去洗把脸吧,一会下去吃点东西。”月兰深情的拥抱了我一下,然后我们便朝着房间而去。
洗完脸之后,便下去楼下吃东西,这罗布泊镇来这里的人少,所以也没几家店门,吃东西的地方就更少了。
迟海等人在一家牛肉店,我们便过去,我点了一份的猪血汤,然后边说边闲聊了起来,不过在闲聊的过程当中,我感觉迟海的话都是在试探。
“小凡,月兰,你们才来我们的部队没几个月,感觉如何?”这是迟海的第一个问题。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微微笑说:“还好啊,没啥感觉,就是能和我媳妇在一起,其实干啥都一样。”
扑哧一声,王川等人又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我老脸一红,我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迟海也微微笑说:“其实这样挺好的,你们应该羡慕,而不是取笑,能和自己心爱之人,一辈子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那都是幸福的,充满动力的,明白吗?”
然后那些人对视一眼,茜茜冒出一句:“老大,搞得好像您也经历过似的。”
扑哧一声,其他人也都笑了,迟海说了一句:“别起哄啊,吃你们的。”
然后迟海又看向我们,问道:“两位小同志,你们也独立完成我们的任务几次了,感觉我们的任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