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儿的话说到了重点,这可不是普通的伤人事伤了,简直可以算做是变态杀人了,若是个要复仇稍微还好点,若是变态杀手,那受害者就不可能是一个人了。
“我们需要找他们的父母谈一谈。”二少道。
由于言语不通,所以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让沐沄去沟通的,然后他再转述给他们的,被伤的人叫阿坤,今年刚成年,他的父母是做蜂蜜生意的,家里有一片很大的花田,平时不上课的时候,阿坤就会帮助父母下田工作,他是个很孝顺的孩子,性格很温和,不会与人有什么冲突。
可是最近阿坤的父母发现,他似乎交了个朋友,只要一有时间,他就出去跟这个朋友玩,每次都玩的精疲力尽才回来,问他,他也什么都不肯说,只说是普通朋友,可他的父母还是很担心他,有一天夜里阿坤的父亲起来上厕所,听到儿子的房间里传来说话的声音,便走过去敲了敲他的门,不一会阿坤一脸怒气的开了门,责怪父亲打扰了他的休息,把父亲一顿数落之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从那之后阿坤的父母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他开始变的焦躁,时常为一点小事就乱发脾气,再也不肯下田干活,经常对父母大吼大叫,老两口开始怀疑儿子交的这个朋友,若真的是普通朋友为什么鬼鬼碎碎的,只要一提到让他带到家里来玩,他就不高兴了,有一次甚至摔了碗就出门了,直至到半夜才回来。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他失踪,那天早上像往常一样,他吃过早饭就出门了,可是整整一天一夜都没回来,他的父母急坏了,到处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后来第三天的下午,阿坤的父亲透过窗子看到花田里蜜蜂们聚集在一处,他不解,那块地方花还没有开出来,蜜蜂是不会往那跑的,于是他便过去瞧瞧,接着另他痛苦一辈子,却又难已忘记的一幕就发生了,阿坤彻底***裸的躺在花田里,蜜蜂成群的在他的身上飞舞着。
沐沄讲到这里就结束了,二少,闻闻,绿儿全都不说话,沐沄见他们都如此沉默便问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二少笑道:“一个问题,为什么没报警?”
闻闻叹口气,“二个问题,蜜蜂怕血,有血腥味的地方会离的远远的,不会聚到一起。”
绿儿摇摇头,“哎,怪我,傻不拉几的被人当枪使了。”
“三位有话直说吧。”沐沄听到他们的话也知道这件事情必有蹊跷,不像他之前看到的那样简单了。
二少解释道:“这样的死法如果报警的话,这尸体是百分之百会被扣在丨警丨察局进行尸检的,谁会想到
他还能活?一般人看到一定都会以为他死了,而且一但立案,查起来就没完没了,到时候再想救时间也来不及了,所以不报警的原因就是为了避免尸体会落到警方手里,从而避免造成真正的死亡。送到你这里来,也决非巧合,有人知道我们在,也知道我们能救它,所以才借这么个托把他送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救他。”
沐沄紧皱眉头,绿儿隐隐的能看到他脸上泛着些怒气,佛门是多么神圣的地方,却被阴狠之人利用,二少继续道:“再来就是闻闻刚才说的,蜜蜂是怕血的,不可能像他们说的那样还会围着尸体,这也就代表着阿坤的父母在撒谎,按理说一个本本份份的花农人家,如果发生这样的惨案,第一时间肯定不是往庙里跑,所以呢,阿坤的父母是假的。”
沐沄站起身,他要去找他们当面对质,却被二少给拦下了,“你先别急,我话还没说完。”
“什么?”
“综上所述,所以,现在一定是人走楼空了。”
“他们跑了?”沐沄大惊。
“没什么好惊讶的,跑是必然的,既然他们知道我们能救他,也就知道这点把戏也瞒不住,只要你一告诉我们,我们就一定会察觉,所以啊,当你和他们结束谈话的时候,这些人一定已经走了,你现在就是想追,恐怕也是追不上了。”
“二哥,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
二少摇摇头,“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救人当然是无可厚非的,但是我很想知道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又是谁知道我们在这,还设计让我们救他的,这个是敌是友一定要弄清楚,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何况我们如今生在他国,远水还救不了近火呢?”
“那你打算怎么做?”绿儿担忧的问道。
“你不是说在这万龙寺的后山有五尸阴地吗?先去那看看。”
第二百八十七章不负如来
窗户被封的死死的,看不到外面,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房间里没有钟或者表,时间在这里变成了未知数,这个房间的温度和湿度一直是相较平衡的,所以连季节都感受不到,念念觉得自己仿佛被扔进了另一个时空。
她唯一能够推算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的依据就是那个男人来的次数,他总共来了四次,虽然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可是人体有自带的生物钟,深夜里的那种困意是非常明显的,所以念念猜测,这个男人是每天早上来,一直到呆到下午才走,所以她应该在这个房间里呆了四天了。
可是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囚禁她,她也不敢问,耳朵上的伤还没好,她甚至都不敢跟他说话,而这个男人也不跟她说话,每天只是坐在那看看报纸,喝喝咖啡,好像这个房间里根本没有念念一样,念念不能理解他这样的行为有什么意义?关着她又把她当空气。
还好,这个男人只是不跟她说话,倒也没有虐待她,房间的冰箱里储备了新鲜的食物,饿了她就自己吃,衣柜也有干净的衣服,每次她换下的衣服都有人来收走,然后又给她放上新的干净的。时不时的也会有人来给她换药,她也尝试跟这些人沟通,可他们就跟木头人似的,别说说话了,连看都不看她一样,感觉上她就像是被养在这个房间里,除了自由,这个男人倒是给了她生活所有的需求。
这天他又坐在那看报纸,喝咖啡,念念实在是被憋的不行,报着必死的念头走过去,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看着他。
“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吗?”男人头也不抬,冷冷的说道。
念念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伸过头,指了指自己的另一只耳朵,“给你揪一下,让我问一个问题。”
男人抬起头,有趣的打量着念念,“有些像了。”
“恩?像什么?”念念脱口而出。
“一个问题问完了。”男人说着把揪过念念的耳朵,疼的念念龇牙裂嘴,不停的拍着他的手,“放开,放开。”
这一次男人没有那么用力,至少没揪出血来,不过也够念念疼上好一会儿了。
念念揉着耳朵,可也不敢跟他理论说刚才那个不算,只好小心翼翼的说道:“可你并没有回答我啊。”
男人重新拿起报纸,冷冷道:“我只同意你问,没答应你要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