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和夏萌去为她找了一件风衣还有帽子和口罩,这样别人就看不出她了。她们一直在医院等到天黑,然后光明正大的带着刘盼盼出了医院,秦诗和夏萌两个人左右扶着她上了车,秦诗拿下刘盼盼的帽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真的会没事吗?”
“放心吧,有阿信他们在,不会有事的,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一定能救她的。”
“你们以前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吗?”阿信问道:
夏萌想了想,“没有,我们在那幢楼里住一年多子,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两次都被她碰到一定不是巧合,这个女鬼应该就是争对她来的。”白玉堂突然道:“她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或者碰到什么事情?”
夏萌摇摇头,“我们不是一个寝室的,她有什么事情也不会告诉我们的。”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秦诗道:“我记得前些天刘盼盼回乡祭祖,回来的时候她跟赵芸在聊天,我无意中听到的,说她今年回家的时候开了他爸爸的车子出去玩了,因为她刚拿到驾照,所以在刘芸面前炫耀,后来听她说好像路边上撞倒了个墓碑什么的。她们老家在农村,所以墓地都是随处可见的,农村的路大部分都没有修缮,马路边上有坟墓也是很正常的,会不会跟这件事情有关。”
“你确定她撞到了坟墓?”阿信问道:
“这我就不太确定了,她说的时候我只是随意的听了一耳朵,只听到她说墓碑什么的,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立下的墓碑。”
阿信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他们没有从学校大门进去,而是从后门溜进去的,寝室楼已经搬空了,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大门被上了锁,白玉堂拿着那锁,一扭就开了,秦诗瞪大眼睛看着他,“天啦,你怎么做到的,好厉害啊。”
白玉堂也没回应她,赶紧让他们进来,几人迅速来到三楼的卫生间,白玉堂将他们护在身后,阿信首先进去,只见他点了一张火符,不一会儿阿信愤然回头,“她跑了,带着她的魂魄走了,我们必须追上她。你刚才说的她老家在哪里?”
“在天津,不是很远,去年寒假的时候我去过,可是你们不能带着刘盼盼一起去,这样会被发现的,医院那边瞒不住这么久,万一学校的人去了,就完蛋了。”
阿信看了一眼刘盼盼,又对白玉堂说道:“你跟秦诗去一趟她老家,查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撞倒了墓碑,惹到了谁,我在这里看着她,尽量帮你们拖延时间。”
白玉堂将阿信拉到一边,“拜托,你让我跟她去?你这是故意整我啊?”
“不然我去也行啊,但是你得帮刘盼盼续命,你行吗?”
白玉堂这下没话说了,他是摸金校尉,只懂开墓,不懂续命,一旁的秦诗可是要高兴坏了,嘴巴都快笑到耳朵根了。
“好吧,看在救人的份上,但是以后这种事你别找我了。”
“知道了,欠你一份人情。”
第二百六十四章单独相处
在白玉堂的记忆中,他所接触的异性就只有长明斋的那几位,除此之外,他身边连蚊子都是公的,所以此时此刻他浑身上下都非常的不自在,他专心开着车,不说话,一旁的秦诗也闷不作声,两人这样的僵持一直从北京持续到天津,这种尴尬的感觉实在让白玉堂有些抓狂。
直到白玉堂不认识路了,需要秦诗为她指路,两人这才有了初步的交流。秦诗在学校里也算的上能说会道的女孩,平时人际关系也相处的比较好,可是一遇到白玉堂她的嘴巴就变笨了,脑子里原本很清晰的路线就描绘不清楚了,害的白玉堂绕了好远的路,还没走到正道上。反倒让白玉堂误会她是故意拖延时间,变对她冷言相对,“你如果不认识路,当初就不应该跟着来,你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也是在浪费你同学的生命。”
秦诗原本看到他就紧张,被他这么一说就更紧张了,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不是故意,我真的不记得了,好……好像,是是这么一条路,但是,不知道,为为什么,现在变的不一样了。”
“天黑之前如果你仍旧找不到我们要去的地方,我们就原路返回,你那位同学的命也就白白搭上了。”
“别别别,别这样,我在努力想了,我真的在想,你别生气。”秦诗一急,脑子就跟打浆糊似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明明上次她就是走的这条乡间小路,这才多久啊,怎么就变成死路了呢?
白玉堂开着车子在秦诗指的这条路上已经开了好久了,可是除了进来的方向,这条路完全没有出口,感觉上就像是在绕圈子一样,“会不会是我们碰到什么东西了?”秦诗看着车窗外渐渐暗下的天色,小心翼翼的说道:“电视上不是经常有这种桥段吗,叫什么,叫……鬼,鬼打墙什么的,是不是啊?”
秦诗这么一说倒还真是提醒了白玉堂,确实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的,可是白玉堂是摸金校尉,鬼魂这种东西不在他的职业范畴内啊,假使真的如秦诗所说,他们是碰到鬼遮眼,他也没有办法啊,他不会画符啊,怎么破呢?
“你脸色不好,怎么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秦诗说话时,表情显的很不自然,她胆子小,特别又是经历了这件事后,胆子就更小了,如果这次不是能和白玉堂单独相处,她是死都不会到这个地方来的。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可能真的碰到鬼打墙了,但是我没有办法破解,我不会。”
“啊!那怎么办啊,那我们不是出不去了吗?”
白玉堂侧过头冷笑,“现在这种情况你应该很喜欢才对啊,这样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不就更长了吗?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秦诗的脸都被白玉堂说红了,她低下头,结结巴巴,“我,我不是这么想的,真的,我……我我只是真的没想到,会会变成这样子。”
“你不用一看到我就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我作什么?你这种反应,倒像是我欺负你一样。”白玉堂看不惯秦诗这种小家碧玉的样子,还没说两句话脸就红了,他从小接触的人都是生死之交,大家的性命都是系在裤腰袋上的,所以对于秦诗这种千金小姐类的人,白玉堂从一开始就很讨厌,在他的映像中,就算是千金小姐也该是像吴越那种,吃的苦,又受的住摧残的才对,可是秦诗就完全是两样,从第一次白玉堂在西餐厅见到她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这个女孩太娇贵了,不适合跟他们这些成天在土里钻的人打交道,所以当夏萌告诉他,秦诗喜欢上他时,他简直觉得是天方夜潭,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让这个家伙对自己死心。
秦诗慌忙抬起头,“我不是紧张,我是害怕。”
“你怕我做什么?难道我是个坏人吗?就算我是个坏人,也对你们这种还未长成的青苹果没兴趣,所以你别自作多情了,也用不着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