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捏了一把冷汗赶紧打个岔把大少带进了房间。
他们之所以这次会来到墨西哥,就是为了这个传说中的娃娃岛,大少的一个朋友Antonio前两天去了娃娃岛,回来以后高烧不退,一直说胡话,睡梦中都是一脸惊恐的样子。大少自小就出国了,并没有接手家里赏金猎人的行业,他在英国一直是做金融的,但家里的事业他是知道的,所以当他这个朋友出了事后,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撞邪了,所以赶紧打电话向二少求救,这不,三人没有耽误接到电话就来了。
等他们稍做整顿之后,大少就带着他们来到Antonio的房间,,暂且叫他安吧。安的房间还有四个年轻人,两男两女,看模样应该都是墨西哥本地人,大少一一介绍,因为墨西哥人的名子很长,暂且就用简称吧,两个男士分别叫本和安东,女的叫南多和摩尔,大家相互打过招呼后大少便将他们带到房间,一看到躺在床上的安,金娘惊讶道:“他是中国人啊?”
大少摇摇头,,“不完全是,一半一半,他母亲是中国人,他父亲是泰国人。”
金娘走近安,他仍旧处于深昏迷中,面部表情就像大少之前说的那样,一直很狰狞。
二少俯下身看看安,又在他周围嗅了嗅,只见他皱皱眉毛问金娘,“这是什么味道啊?”
金娘闻了闻,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为难的看了一眼大少,“这娃娃岛的传说来之前我已经知道了,这个安显然是撞了邪,可问题是,这摩西哥的鬼跟咱们中国的鬼一样吗?用我们的方法不一定有效啊,这品种不一样,这符难道要翻译成西班牙语?”金娘想想又说道,“西班牙语的急急如律令怎么翻译?”
这下可把大少难住了,干瞪个眼睛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看看二少,这家伙只知道在一旁偷笑,“别笑,说正经的,金娘说的有道理,你们到底行不行啊?”
二少想了想也正经起来,“还真是说到点上了,这万一把魂招出来了,人家叽里呱啦的说一大堆,回头我们一句也听不懂啊,这可怎么办啊?”
这时商六突然冒出一句,“万变不离其宗。”
金娘一想也对啊,管他是哪国人,死了以后不都一样吗,该怕的东西还是会怕的,金娘将一张符贴到安的额头上,一分钟后安的表情就没那么纠结了,慢慢的就像睡着了一样,“嘿,真的啊,果然是通用的。”金娘笑笑看着大少,发现那四个年轻人嘴都张成了O型。
“他们这么看着我干嘛,墨西哥不是也有捉鬼的吗,吸血鬼啊,狼人啊,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吧。”
“风土人情不一样,他们没见过,等你看了他们的方法,也许也会这样。”大少解释道:
“哥,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娃娃岛?”
“这个你们定,你们不是有什么时辰讲究什么的吗。”
“太阳下山吧,天黑好办事。”
突然那个叫南多的女孩对着大少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旁边的三个人也一直不注的点头,脸上都是兴奋。
大少听完后还没对金娘张口,金娘就冷冷的扔下两个字,“不行。”
“金娘,你听懂了?”
“不用听也知道他们想干嘛,我们是去办事的,不是去旅游的,带着他们只会增加麻烦,告诉他们乖乖待在这,哪都别去。”
本又说了一堆,可是看到金娘冷眼瞅着他时,他又闭嘴了,虽然他听不懂金娘说的话,但是他看懂了她的眼神,闭嘴。
第一百八十一章红裙娃娃
这一趟的旅行没有像金娘所想的那样只有他们四个人,当他们到达岛前的时候,出现了另外两个人,一男一女,大少上前打着招呼,了解到这两个人也是慕名娃娃岛的传说而来,他们都来自于西雅图,是一对情侣,男的叫杰西,女的叫安儿,杰西看起来很高大,热情的跟他们打着招呼,安儿看起来不太友好,一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四个人,当大少跟她说话时,她也爱理不理。
金娘径直从二人身这走过,大少忙追了上去,金娘警告着他,“我们来是办事的,不要瞎掺和人家,这两个离我们越远越好。”
大少担忧的看着那两人,“这个地方这么邪门,万一他们有危险怎么办?”
金娘停下脚步,冷哼一声,“死活都与我无关,你也别插手,不然安的性命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大少这会看着金娘,又觉得跟白天的时候看到的不一样,变的冷漠无情了好多,二少凑上前在大少耳边滴咕,“你别管别人了,先管好自己吧,你要是把她得罪了,信不信她把你做成娃娃扔这儿了。”
所以,他们四个人并没有跟杰西和安儿同路,当他们来到岛上时,二少真的是冷吸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了,什么恐怖的没见过,可是这么惨人的场面,还是让人有些怵啊。
天黑,岛上又没灯,只能靠他们的照明灯来前行,二少真是想不通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形成的,远远近近,几乎所有的树杆上都有娃娃挂在那,有的没有头,有的没有身子,有的断胳膊,有的断脚,甚至有的全身都流着红色的像血一样的东西,有的娃娃做的太逼真,灯光照过去那一瞬间就像看到活的一样,不管他们走在哪里,不管他们的眼神看向何处,到处都是娃娃,连地上都有他们散落的肢体,感觉上像是被千千万万双眼睛在盯着看,无论你走到哪里都逃脱不了。
“我去,真想骂人,这什么鬼地方。”二少骂咧咧的走着,一边四处看着,可是看来看去,除了娃娃还是娃娃。
“你走那么慢在干嘛?”大少回头催促着在慢悠悠行走的二少。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故事,感觉挺应景的。”自古以来关于娃娃的传说就有非常非常多,二少看着这些娃娃突然想到一个很久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个关于娃娃的恐怖故事。
“现在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想故事。”大少数落道:
“我说的这个故事就是跟这些娃娃有关。”
“你说来听听。”
“据说在日本古代一将军的外房妻之女,自幼变其貌不扬,而稍年长时则更为丑陋。也因此父亲从不见她,而玉上也不曾对父亲留下任何感觉。只因为当时把丑当为一种会传染的瘟疫,而唯一能陪伴玉上的只有那一脸笑容且永远如此的娃娃,不管怎样每晚,玉上都抱著它。”二少一边漫步在这恐怖的娃娃森林里,一边又在叙述着一个关于娃娃的恐怖故事,那滋味,真叫一个够劲啊。
“悲哀的玉上终在十五岁正要花样年华之时,因自悲与厌世之感,於自己的房间内上吊自尽,.更因为玉上自幼的封闭,根本没有人会进她的房内,就这样,直到屍体头发由腰长到地板,衣服由白变为暗红,才被自己的母亲发现。母亲见此痛哭失声,在处理完後,母亲一直无法忘去当时的情景,她将一切揽到自己偏爱次女的错?就这样,母亲也悲痛的日渐虚弱,终在自己30岁时忧郁而死,临走前依然抱著娃娃,彷佛是认为自己就要跟著女儿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