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点头道:“年轻人嘛,要在外面应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又看向姚光明:“姚董身为董事长,也是要在外面应酬的,难不成也……”
元老太插嘴道:“女人怎么能一样?”
姚光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元老太继续说:“女人毕竟是女人,就算再能挣钱,不也要嫁人?如果嫁不到好人家。再多的钱都没用。嫁了人之后,更要三从四德,顺从丈夫,这样家庭才能和美。”
“噗呲。”我直接笑出了声,“老太太,你可真逗,这都是二十一世纪了,大清已经亡了一百多年啦。”
元老太眼睛一瞪,又拿出了大家长的态度,高声说:“不管是什么时代。都要讲究女德!你看看现在这些女孩子,妖妖娆娆,整天在外面招摇过市,勾引男人,大不成个体统!女人结婚之后。就该在家里相夫教子!”
“然后对男人在外面找女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我声音里带着几分讥讽。
元老太哼了一声,说:“只要男人顾家就行了,在外面玩玩儿有什么关系?再玩儿,你也是家里的正房主母,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哪里比得上你?只要你对男人好。牢牢抓住男人的心,再生几个儿子,保证男人不会抛弃你。”
我朝尤正德看了一眼,他似乎也颇为赞同,我顿时无语了。
这些人其实都是从满清穿越来的吧?居然还口口声声三从四德。
我觉得和他们一起吃饭。简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一定会得胃溃疡的。
我站起身,说:“看来我和诸位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我还有事情,先告辞了。”
说完就往外走,刚打开门,就看见两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拦在门口,冷肃地望着我。
这两个人,居然都是武者。
我回过头看向他们,说:“这是什么意思?”
元老太等人一脸得意,而尤正德则站起身来,缓缓来到我的面前,嘴角带着一抹邪气的微笑:“别急着走啊,元大小姐。我们才刚见面,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几句呢。”
我双手抱胸,冷淡地望着他,说:“今天把我叫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尤正德瞥了元文一眼。笑道:“怎么,他们没有跟你说吗?你父亲的公司需要我来进行投资,他打算把你送给我享用。”
“哦?”我没有生气,反正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不安什么好心,只不过没想到他们居然敢这么无耻罢了。
尤正德伸手来捏我的下巴,笑道:“不错,我对你很满意,我会投资你父亲的公司,你们家的经济危机,我也会帮你们解决。只要你把我伺候好,说不定我还可以让你当我的正式女朋友,让你有机会嫁入豪门。”
我忍不住笑了:“豪门?你们尤家,就敢在我面前自称豪门?真是好大的脸?”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冷笑道:“怎么,你还看不上我们尤家?那你说说,在你眼中,什么样的才算是豪门?”
“你们尤家,和首都唐家、周家比起来,如何?”我淡笑着问。
他目光一凛:“周家,那是首都的三四流家族,而唐家,是首都圈子里首屈一指的庞然大物。”
“和这两个家族比起来,你们尤家,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捏死的蚂蚁罢了。”我走近了一步,盯着他的眼睛,说。“连这两个家族都被我折腾得够呛,你们尤家,算是个什么东西?”
他愣了几秒,随即发出一连串的爆笑。
“哈哈哈哈哈。”他高声道,“真是笑死我了。你一个连家族都算不上,只不过是个有几毛钱的小家庭的女儿,居然敢吹牛,说那些首都的大家族被你折腾得够呛?”
他的目光在我胸口上扫过,笑道:“你吹牛的本事实在是高。就是不知道其他的本事是不是也……”
我一把抓住他的后衣襟,将他狠狠地按在桌子上,门外那两个保镖脸色一变,立刻冲了进来。
我在桌上一拍,两根筷子飞了起来,我手一挥,筷子以极快的速度射了出去,打在两人的穴道上,两人闷哼一声,直接扑倒在地。
尤正德脸色巨变:“你是个武者?”
“谁说我是武者?”桃木短匕从我袖子里滑落,贴在他的脸上,我淡淡道,“我是个修道者。”
尤正德怒道:“你敢对我动手,就不怕受到我们尤家的报复吗?”
“你耳朵聋了吗?”我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脸,说,“我刚才不是说过吗?我连唐家、周家都不怕,还怕你一个小小的尤家?”
尤正德愤怒地瞪着我,我看了一眼震惊的元家众人,说:“不要给他们投资,这样没脸没皮的一家人,能有什么前途?你给他们投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说完,我将他推开,转身朝门外走去。
他满脸怒容,咬牙切齿地瞪着我,说:“老子就喜欢烈的,我还没有玩儿过修道者,这次我非要试试不可。”
我冷笑一声,我再不是当年那个随他们欺负的丑女元君瑶了。既然他要作死就随他。
就在下楼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小女孩怀中抱着一只穿黑色洋装的洋娃娃,快步从我身边跑过。
一股浓郁的鬼气弥漫开来,带着一股诡异的香味。
“欣怡,别跑那么快啊。”她的母亲快步追了上来。我也跟上去,忽然听到她母亲发出一声惨叫。
那个叫欣怡的女孩有一束长发飞在空中,就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人抓住了头发,往马路中央拖了过去。
诡异的是,小女孩不哭也不叫,脸上还带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就在这时,一辆装满了货物的大卡车朝着小女孩迎面驶来。
“谁来救救我女儿?”她的妈妈失声大叫。
我足尖一点,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一把抱住那小女孩,就在这时。那小女孩的脸猛然间变成了黑衣娃娃的脸,狰狞凶狠,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心中大惊,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吐在它的脸上。它就像被泼了一脸浓丨硫丨酸,脸上冒出缕缕青烟,发出一声惨叫,失去了踪影。
说起来慢,其实才刚刚过去了一两秒。我迅速一跳,躲开了飞驰而来的卡车。
“哇!”小女孩一下子哭了起来,她的母亲大叫着跑过来,将她死死地抱进了怀中。
“谢谢,谢谢你。”她母亲哭得比她还厉害,“如果欣怡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那个穿丧服的洋娃娃不见了。
我问:“夫人,你女儿那个洋娃娃是从哪里来的?”
“洋娃娃?”她母亲有些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说,“那娃娃是她爸爸送给她的,她特别喜欢,天天抱着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