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不是答应了我们,不害人命的吗?”我有些生气地对着鬼老五质问道。
“我有答应过吗?”鬼老五冷冷地笑了笑,道:“我怎么不记得了啊?”
早就该料到,鬼老五这家伙是信不得的。
“出尔反尔,没想到你是此等无信无义之人。”我说。
“既然你说我出尔反尔。那我索性就收回之前说的话,决定不放过你们俩了。”鬼老五说完这句之后,立马就叽里咕噜地在那里念叨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学了《鬼真经》,还是我跟柳烟和我妈进行过对话,鬼老五叽里咕噜念的那些鬼语,我多少还是听明白了一点儿的。
鬼老五的大致意思就是告诉那些他养的小鬼,让他们赶紧围过来,把我和易八干掉。
呜呜哇哇的,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有好几只小鬼围了过来。
“你说你要放小鬼害我们的命,就不能放几只好看点儿的出来吗?放这么丑的出来,就算是弄死了我。我也不会瞑目的。”我笑呵呵地看向了鬼老五。
“谁要你瞑目?不瞑目才好。”鬼老五冷冷地说道。
易八将左手五指均收伏在掌心,掐了个五雷指,然后念道:“五雷三千将。雷流八蛮兵;火光烧世界,邪魔化灰尘。大神大退,小神小退。若还不退,五雷打退!”
这是《五雷轰顶咒》,此咒一念完。天空中立马就响起了一声惊雷。
“轰隆!”
伴着一声巨响,那几只朝着我们围过来的小鬼,立马就给震得魂飞魄散了。
“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嘛!”鬼老五冷冷地扫了易八一眼。
“要没两把刷子。敢到你这鬼屋来吗?”易八顿了顿,道:“我们今日来,只是想告诫你。最好还是收敛一点儿。”
“刚才你引来的那天雷,看上去挺厉害的啊!”鬼老五轻蔑地笑了笑,说:“我这里还有不少的小鬼,要不你再引一道天雷来,把他们给劈了吧?”
鬼老五不是开玩笑的,在说完这话之后,他真又弄了好几只小鬼出来。这次出来的小鬼,看上去比第一次的还丑。
他们一围过来,我就感受到了一股子刺骨的阴冷。从这阴冷的鬼气不难看出,此次鬼老五放出来的小鬼,是远比刚才放出来的那一波,要厉害得多的。
“还能制得住吗?”我有些担心地看向了易八。
“本以为刚才引了一道天雷,能把鬼老五给镇住。现在看来,我刚才是失算了啊!”易八叹了口气,道:“一会儿要是有机会跑掉,初一哥你不用管我。”
“想跑?”鬼老五轻蔑地扫了我和易八一眼,说:“用天雷劈死了我养的小鬼,还想跑掉,你们觉得这有可能吗?”
呜呜哇哇的,前面一下子来了好多的厉鬼。从数量上看,向着我和易八围过来的厉鬼,少说也得有上百只啊!
“有想法没?”我问易八。
“这节骨眼儿上了,还能有什么想法。咱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易八道。
既然要拼命,我自然不能闲着啊!我赶紧把虎笛拿了出来,在那里吹起了白夫子教给我的《鹧鸪飞》。
笛声一起,原本还张牙舞爪的厉鬼们,立马就安静了不少。由此可见,白夫子给我的这虎笛,用来对付厉鬼什么的,还是有点儿效用的。
“又把虎笛拿出来了?”鬼老五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道:“你手上的虎笛,跟白夫子手上的比起来,可差得有些远了。”
鬼老五说完,立马又叽里咕噜地在那里念了起来。伴着他那声音,围着我和易八的这些小鬼,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下子就全都兴奋起来了。
易八赶紧掐起了指诀,还在那里念起了经文,不过看上去,似乎作用并不大啊!
“当年白夫子和玄清道人联手对付我,都给我收拾了。你们连他俩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还敢来找我的麻烦。我看你们,当真是活腻歪了。”
经过一番苦战,我和易八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但鬼老五的厉鬼,就像是不要钱似的。干掉了一波,又来一波。
“我倒要看看,你俩能支撑得了多久?”鬼老五一脸得意地对着我和易八说道。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易八说。
“嗯!”
我明白易八的意思。他这是让我赶紧把鬼王令拿出来用。以目前这局势,要是再这样耗下去,我俩的小命,都会玩完的。
这可是我第一次用鬼王令。想想还是有些小激动呢!
我小心翼翼地把鬼王令拿了出来,鬼老五扫了我一眼,道:“拿块破木牌出来干吗?”
“对付你就只需要一块破木牌就够了。”从鬼老五说的这话来看,他显然是不认识鬼王令的啊!
“是吗?”
鬼老五显然以为我是在吹牛逼,因此脸上露出来的,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我按着柳烟所说,咬破了中指,把指尖血涂在了鬼王令上。我这手指头刚一贴上去,就感觉鬼王令上好像有一张小嘴似的,在那里吮吸我的指尖血。
搞了半天,鬼王令这块破木牌,还要吸人血啊!
在它吸我指尖血的时候,我也没有闲着,而是赶紧念起了柳烟教我的那段经文。
定住了,我这经文一念,围着我们的那些厉鬼。一下子便全都定住了。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鬼老五露出了一脸的懵逼,就好像刚才发生的这一出,他不敢相信似的。
“破木牌啊!”我嘿嘿笑了笑,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收拾你这家伙。只需要一块破木牌,就绰绰有余了。”
“今天给他一个教训就是了,下次他要再敢胡作非为,咱们再来收拾他。”
易八知道我只有这一下。一会儿鬼王令失效了,那些被定住的厉鬼又该乱动了。机智的他,赶紧来了这么一句。
“你好自为之吧!”
在撩下这么一句狠话之后,我便带着易八离开了。
“还好有鬼王令,让我们侥幸保住了一条小命。”我大大地舒了一口气,道。
“你就只会刚才那一招吗?”易八有些好奇地问我。
“是啊!”我点了一下头,道:“就那一招,我都没怎么学熟练。要不是刚才你足够机智,给我找了个台阶下,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脱身呢!”
次日早上,我刚用阴阳钱卜了个阳卦出来,立马就有一个女人上门来了。
进门的这女人。看上去有些眼生。不过今天我卜的是阳卦,那是可以给女人看相的。
“请问是要看相吗?”我笑呵呵地对着那女人问道。
“嗯!”那女人点了一下头,轻轻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