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跟在宁晓倩身后,继续说:“你不说算了,那你说说你在河里发生的事,她们为什么下那么狠的手整你?”
宁晓倩不回答,而是冷哼了一声,说:“今天她们怎么整我的,明天我双倍还给她们。”
我继续问:“问你呢,之前在河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为什么打你?”
宁晓倩始终没有说具体原因,我至今为止都不知道那天在河边她们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打起来的。学校里虽然有不少同学知道河边打架的事,但仅仅也只是知道打架的事,没有人在意为什么。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把这事忘记了。很多事就是这样,无论当时闹得多么厉害,多少人讨论,但总有一天会被人淡忘,没人再去谈起它。
我在宁晓倩家里玩到晚上9点的时候,宁晓倩又去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之后,只听宁晓倩说:“哦,叔叔啊,我是XX好朋友……那行,我晚点再打。”听那名字是个男生的名字,记不清叫啥名字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就问宁晓倩:“这又是打给谁呀?男朋友吧?”
估计是因为没找到指定的人,宁晓倩心里有点不爽,恨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废话真多。”
我看时间不早了,我就跟宁晓倩说我回寝室了,宁晓倩说回毛的寝室啊,今晚就在我家睡,我说这不太好吧,宁晓倩很鄙视地说,我一个女的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还怕呀?怕啥呀,怕我吃了你呀?我说我怕你Ri了我,说完我就忍不住笑,宁晓倩也没生气,反倒还冒出一句:放心,我不Ri你。
妈的,这个宁晓倩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三言两语就能把我说出感觉。
我和宁晓倩聊着聊着,突然她说太无聊了,问我玩不玩点刺激的,我说玩什么,她说玩扑克,一人翻一张牌比大小,2最小,A最大,翻到一样的算打平手。输家必须答应赢家提出的任何要求,我一听这个来兴趣了,心想,我怎么也不吃亏啊,不过一细想我又觉得不太妥,我说如果你赢了真叫我去吃屎,这不太好吧,宁晓倩想了想,然后又说那公平一点,输了的人喝一杯水,我说行。
妈的,我怀疑宁晓倩当时出老千,因为平均算下来,每玩十盘我顶多赢三盘,我印象非常深刻,我输得最多的一次,连续输了16盘,有那么霉吗,卧槽!我一直就没想通过,我为什么会连输16盘,这他妈是踩了什么屎才会这么霉?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我当时喝水都感觉要喝吐了,宁晓倩相对而言就要比我好多了。
我们玩到大概10点半的时候,宁晓倩家里的电话响了,宁晓倩赶紧跑去接电话,简单聊了几句之后,她就说她被打了,又是叫电话对面的人来帮她忙,说的大概意思就跟之前那个电话差不多。
挂了电话后,宁晓倩又得意起来了,然后又把打她的那个几个女生统统骂了一顿。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宁晓倩留我过夜,我觉得她应该是想给我炫耀她能在电话里叫到人帮忙。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宁晓倩说有点困了,洗澡睡觉,我问她我睡哪儿,宁晓倩指了指客厅里的沙发,说:“你就睡这儿吧!”
我开玩笑说:“你让我留下来就让我睡沙发?不行,我要和你睡床上。”
宁晓倩犹豫了下,竟然说:“看在你今天帮我做了这么多事的份上,可以,但你不能脱裤子和衣服,必须穿着睡觉。”宁晓倩这么说,是我当时绝对没想到的。
我猛点头,说:“好好好。”
随后,宁晓倩先去洗了澡,接着我又洗。
宁晓倩的卧室很普通,没什么值得可说的。
我也没客气,直接就翻上床了,宁晓倩也没管我,而是拿起一个比巴掌大一点的录音机放起了歌,是邓丽君唱的。宁晓倩说:“晚上习惯了听着歌睡觉。”
我心想,喜欢听歌的人,那唱歌肯定也不耐,我说:“你听的这些歌,你会唱吗?”
宁晓倩不屑地说:“废话!”那意思就是会了。
我说:“来,给我唱一个!”
宁晓倩说:“叫爸爸。”
第六十章:被整得太惨了
之前宁晓倩让我叫她爸爸,我叫了之后,结果她屁都不给老子放一个,现在又来?呵呵,我上了一次当,你们以为我还会上第二当?笑话!
我说:“爸爸!”我他妈当时为什么会这么贱?而且还贱到这种程度,我太没底线了,太没尊严了,可能这就是大胸美女的魅力吧。古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我当时真正的想法其实是这样想的,反正你宁晓倩是个女的,喊你一声爸爸又能怎样,又不是叫妈,你也占不了我什么便宜,有本事你长根几把出来啊?
宁晓倩很满意地笑了笑,点了点头,说:“哎,儿子乖!”宁晓倩也是过份,说着这话的时候还想来摸老子头,就那种长辈摸小孩头的感觉。
我当然没让宁晓倩得逞,我赶紧往床后退了退,说:“快唱吧!”
宁晓倩打了个哈欠,说:“太晚了,想睡觉了,不唱了,而且唱起来会扰民。”
我有点不爽,不过没表现出来,我说:“不会扰民,你小声清唱就可以了。”
宁晓倩摇了摇头,说:“不唱了,睡觉,太困了。”
这个贱人,又玩老子,我说:“不带你这么玩的啊,你之前骗了我一次就算了,现在还骗,太贱了吧?你也是个女的,如果是男的话,我早打你了。”
宁晓倩嚷嚷了几句,然后清唱了一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别说,她还真有两把刷子,声音和邓丽君的还挺像,不过我不太喜欢邓丽君的嗓音。
宁晓倩唱完之后问我唱得怎么样,我说还行,宁晓倩有点不高兴,说什么叫还行啊,你会不会听歌啊,我又改口,说唱得很好,和邓丽君唱得差不多,宁晓倩这才开心的笑了,还沾沾自喜地说,主要是三更半夜,歌喉没办法真正施展出来,刚才我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功力,我心想,你虽然唱的可以,但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啊!
宁晓倩上床睡觉之前拿了一个洗脸盆放在床中间,洗脸盆里放了大半盆水,宁晓倩说洗脸盆就是界限,我不能越过,不能对她动手动脚,否则后果自负。以前第一次和张燕睡一张床的时候,张燕用的是书,这宁晓倩直接用装着水的盆,同是女人,办事风格却相差这么大。
我口头上让宁晓倩放心,不会碰她,问她能不能把盆拿下床,放在床上挺危险,宁晓倩坚决不同意。
我们躺在床上聊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宁晓倩说困了,准备睡了,然后把录音机也关了,我见她没有要关灯的意思,我说你睡觉不关灯吗?宁晓倩今晚不关,开着睡。
讲真,开着灯我还真不太好意对宁晓倩动手动脚。之前和张燕睡一起,她是把灯关了的,我在黑暗里摸她的时候,虽然也会紧张,但胆子会大很多,毕竟彼此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