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这瞎子生得纤瘦文弱,身子好似根竹竿,说起话来倒是硬气得紧,一句话噎得什嫆几乎说不出话来,脸色一时间变得很是难看。

什嫆想和唐鬼说话却失踪找不到机会,她一开始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会闹得这么大,俨然是已经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再想解释着实困难,面前这瞎子显然是恨不得一张口咬死自己的架势,什嫆哪里还敢奢求什么唐鬼不会误会自己?只希望她不会憎恨自己,不肯听自己解释,就已经是最幸运不过的了。

正当什嫆心中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房里已经响起一阵嘈杂的叫声,齐孤鸿和金寒池大眼瞪小眼,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就知道看来对方和自己一样,听不懂苗人的话。

齐孤鸿转头望向什嫆,急切地问了一声道:“他们在里面说什么?”

“他们说……”

什嫆的脸色大变,一脸的惊愕,齐孤鸿问了这么一句后,什嫆半晌才缓缓转过头来。

只是,还不等什嫆作答,旁边的盲丞突然冷笑一声,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

“是蛊。”

瞎子有自己学习语言的独到方式,即便眼不可见,他也能感觉到当苗民们以苗语说起那个“蛊”字的时候,气息之中,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恐惧。

舍昂山寨的苗民不但不会下蛊,而且对于蛊这种东西讳莫如深,他们痛恨“蛊”,却又畏怯于蛊,故而除了闭口不言,再无其他应对之法。

平静多年的山寨一日之间有蛊虫出现两次,苗民们感觉他们平静的生活仿佛被掀起滔天大浪般,纷纷将视线锁定在了唐鬼身上。

“是那个人!一定是那个人!”

百姓中,不知是谁先开了口,有人起头之后,其他人也跟着反应过来,声音如春雨落池塘般滴滴答答响应不绝。

“他是和当年那批人一伙的!不然的话,咱们舍昂寨子又没有招谁惹谁,怎么会有蛊师来害人?”

“天哪!咱们舍昂寨子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惹上这些人啊……”

人的能力在天命面前往往显得脆弱而单薄,除了哀嚎着祈求上天给他们一个解释之外,甚至再无其他办法,但是一旦对手是实打实站在面前的人,事情便会变得简单许多。

虽然哀声阵阵悲天悯人,但苗民们很快找到了发泄的目标,从他们一个个开始转向齐孤鸿、金寒池和盲丞的视线便可知晓。

那视线令齐孤鸿浑身不舒服,他下意识地和金寒池交换了个眼色,却发现金寒池的表情比他想象中还要凝重。

金寒池始终盯着院子中央地上的那只蛊虫--那是苗民们在水絮的房里发现的蛊虫,就掉在地上,苗民们不敢碰,是伢缅鼓起勇气用烧火棍将蛊虫挑出来扔在了院子正中。

蛊虫生六足,各三条排列在身体两侧,嘴巴长而扁,尖舌硬如铁钩,从嘴巴里掉出来,垂在嘴侧,脖颈长且粗,周遭生一圈肉翼,如伞状,有伞骨般硬刺。

这形状与金寒池在地下看到的蛊虫一模一样,只是在地下时光线昏暗,此时金寒池才看到这蛊虫周身呈一种奇怪的颜色,介于粉色和黄色之间。

蛊虫虽然已经死了,却还是令苗民们畏惧不已,一个个捂着嘴巴甚至不敢正视蛊虫,唯有伢缅盯着那蛊虫,眼下事情已经再明显不过,他抬起头来望着齐孤鸿和金寒池,虽然已经很努力,却还是无法将那种得意完全隐藏起来。

“后生,我们的人是被谁害死的,还需要我再说什么吗?”

齐孤鸿始终盯着金寒池,他脸上的表情让齐孤鸿意识到这件事情绝对与金寒池有着莫大的关系,直到伢缅的话音响起,提醒着尚且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的齐孤鸿,是他该要回答问题的时候了。

“这件事情……”齐孤鸿深吸了口气,他在等着金寒池说些什么,但是眼看金寒池许久都没有反应,只好一边拖延伢缅,一边在背后伸出手推了金寒池一把。

苗民们齐刷刷地以一种愤怒的目光盯着齐孤鸿,令他不知该如何作答,然而就在这时,反倒是站在伢缅和齐孤鸿中间的什嫆率先开口说了话。

“侬勃的确是中蛊而死,那么也的确有人下蛊,但这并不能说明蛊一定是他们下的!”

第一百九十九章一步错,步步错

什嫆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纷纷瞪大了眼睛。

天空中,不知何时开始阴云密布,天色阴沉得令人喘不过气,而什嫆的这话在沉闷的空气中,有如惊雷炸响一般。

首先齐孤鸿便是一脸惊讶,身旁的金寒池露出了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而盲丞却是愣了片刻,他始终躲在齐孤鸿的身后,此时不动声色地轻轻拽了拽齐孤鸿的袖子。

自始至终,齐孤鸿还尚且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周围一直有苗民跟在左右,他始终没有个和盲丞通风透气的机会,只能凭着盲丞等人的态度来判断谁是敌者谁是友人。

而盲丞拽齐孤鸿的袖子,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是想给齐孤鸿提个醒,别看这什嫆现在帮她,但是,这个人不可信。

什嫆面容肃穆诚恳,那表情不像是在使诈,不光是齐孤鸿,苗民们也看出了这一点,故而才万分惊讶,那些勾心斗角对于朴实的苗民来说太过复杂,他们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什嫆为什么会站出来帮外人说话。

尤其是站在什嫆对面的伢缅。

伢缅年事已高,身体早就跟不上了,人想要学得息怒不喜形于色,一方面是需要城府足够深,另外一方面,大概也需要身体足够好,什嫆那一句话气得伢缅喘不过气,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胸口起起伏伏,好似老牛一样闷声喘了一声。

这个臭婆娘!

伢缅在心中暗骂一声,什嫆背地里和自己作对也就罢了,私底下什么都好说,可眼下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突然搞出来这么一句话,让伢缅如何下台?这不光是在反驳自己刚刚的结论,更是在挑战自己苗王的权威!

然而就在伢缅思虑着如何反驳的时候,他发现什嫆的目光格外坦然地望着自己,那目光深邃,好似从心底直射出来,在那目光之中没有半点儿慌乱,反倒是一种胸有成竹。

伢缅明白,什嫆乃是有准备而来,不管自己说什么,她都有话对付,这让伢缅强压住自己的怒气,为了不给自己找难堪,伢缅故作一脸宽厚的样子,对着什嫆扬了扬下巴道:“此话怎讲?”

“如果蛊真的是他们下的,刚刚踩铧犁的时候应该就已经可以断出对错了,但是,并没有……”什嫆的目光四平八稳地从苗民们的脸上闪过,“该不会有人不相信踩铧犁的结果吧?”

不相信?开什么玩笑?没有人敢反驳,因为踩铧犁所代表的不仅仅只是一场审判,而是上天的旨意,神明是苗民们的信仰,是支撑着他们生活的勇气,否定神明,也就等于否定自己的生活乃至生命。

苗民们一个个长大了嘴巴,虽然不愿意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什嫆这话里的道理。

“那么,你的意思是……”伢缅若有似无地冷笑一声,目光斜睨了齐孤鸿几人一眼,“就这么放了他们?”

什嫆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得意,继续道:“不,这件事情没有解决掉之前,谁都不是清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一起将这事情解决了。既然有人下蛊,那必然要将这个人查出来,否则山寨永无宁日,诸位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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