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相一行,其实也有“痣相!”
比如鼻头有痣:财运滚滚;在面相十二宫中,鼻子被称为“财帛宫”,鼻头愈丰隆,收入愈多,鼻翼越饱满,积蓄也越多!如果一个男人鼻翼饱满、鼻头丰厚,在鼻头还长有一颗醒目的黑痣的话,代表财运不错。如果有突然出现的黑痣,代表会进财。然而,要注意如果鼻翼上有痣,则说明会漏财,有财富也留不住。
又或者是额头有痣:福禄一生;男人的额头是祖业的象征,如果有一个好痣再加上天庭饱满,那这样的男人可谓是一生福禄享之不尽!额头(眉头上大概一小指节肚的位置)一排由左至右为:田宅痣、富贵痣、吉祥痣、吉祥痣、田宅痣、官禄痣、富贵痣。假如天庭饱满的男人在额头靠近发际的地方,发现一颗又大又亮的黑痣,那可是富甲一方的标志,其实也是预示着这个男人的家庭背景也很不错!然而此痣假如发棕发暗,那却是相反的意义。
下巴有痣:财富一生。
颧骨有痣:事业有成。
眼角有痣:经商大户。
从痣相看命,虽说简单,却不是那么准,所以我一直不看痣相。
这一耽搁,离开牛屎村,回到小县城时,已经四点多了。
这时候,天早已昏暗下来,雨点飘飞,又是春雨绵绵的天气。
我们两个,这半天时间,衣服都是湿淋淋的,很厚重,整个人比平时疲惫不少。
“哐当”
仇博骑的凤凰牌28自行车,整架车一声“欲碎”的声响后停下了,我也刹车落地。
这是县道路边一个小卖部。
现在这个时节,周围冷冷清清的,人都不见一两个。
小卖部,并不大,也没有开灯,显得比较昏暗,看进去,只有一个年过六十的老阿婆在看店,老阿婆坐在里边,像在翻看一本老黄历。
停好车,我道,“老仇,你要买什么?”
仇博道,“买两瓶啤酒压压惊,被大雨淋了个全透,衣服一直没干,我们身上的湿气大,喝点酒,也可以祛湿嘛?”
走进去,刚要跨过门口,突然间,小卖部门前,温度骤降,平地起风,刮起了一阵呼呼阴风。
我和仇博一个趔趄,不由往后倒了两步,冥冥中,我们好像被人从背后拉拽了一把?
往后边望了望,没有见到有人啊?
空荡荡的门前,就是我们两辆自行车,县道路上,更是冷冷清清,没有一辆车经过。
难道,我们一路回来,被鬼尾随了?
“年轻人,你们看看上边铜镜……”正在这时,小卖部里的老阿婆,没有抬头,直接悠悠念叨了一句。
我下意识往上望了望,大门口上,的确有一方铜镜,此刻,铜镜居然有点点亮光在闪烁,宛如有灵了一样?但是对面,也没有灯光照射过来啊?
仇博一字字道,“老宋,你看到没有?这镜子在自己发光?”
我道,“我没瞎好不好。”
镜子里的光,闪烁了几秒钟,一切又淡去了,刚才的画面,我看在眼里,好像有一只鬼,被所在镜子里,不断哀嚎正在的瘆人画面?
我们第二次,要走进小卖部时,老阿婆又开口了,“年轻人,你们走吧,我不做你们的生意了!”
仇博道,“阿婆,为什么啊?来者是客嘛?而且我们是来买东西的,又不是收保护费的地痞?”
老阿婆这才抬起头,她的一对眼睛,无比的奇异,只有眼白,没有眼球,证明她的眼睛已经瞎了,“年轻人,别倔了,离开吧,回去好好洗个澡,再给祖宗上几炷香,让祖宗保佑……”
我恭敬道,“谢阿婆指点!”
仇博一头雾水的,还想闯进去买啤酒,被我强行拉扯出来了。
老仇无语道,“老宋,这位阿婆有些神神叨叨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乱起哄了,怎么的,买两瓶啤酒,会遭天谴不成吗?”
我道,“别吵,速速离开,否则你会见鬼。”
一听到我的话,仇博也有些心里发毛,四处望了望,不由打了一个机灵,“老宋,这里真有鬼?”
我道,“不止有,而且每天都有!”
紧接着,我们开车快速离开了,走的时候,满脸皱纹的老阿婆对我们笑了笑,她的一对眼睛,只有眼白,没有黑眼珠子,再加上她嘴里稀松的老牙,笑起来的时候,更加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回到算命铺,我赶紧洗了澡,换身衣服,然后按照老阿婆的吩咐,上香祭拜了一番,又默念一些祈福的话语,这心里边才安定下来。
不多时,仇博过来了,一进门就说道,“老宋,那个小卖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说,那里是个是非之地,而且经常有孤魂野鬼在那徘徊?”
我道,“那个老阿婆,眼睛只有眼白,说明她天生是纯阴体,与鬼煞及其相近的阴寒体质,她的一对看似瘆人的眼睛,看不到活人,却能看到无形的孤魂野鬼,我估计不错的话,她以前应该是一个神婆,她那里,自然有孤魂野鬼徘徊着。”
仇博瞪大眼睛,“老宋,你是说我们进门时,和看不到的鬼魂撞上了?”
我道,“或许是吧,我们刚死里逃生回来,身上染有恶物,估计才被那位老阿婆拒绝进门了。”
又或者,有鬼魂拉拽了我们一把,是那位李阿婆的意思?
她那种天生的纯阴体,应该很容易与鬼,用鬼话交流。
甚至第三个原因,是我和仇博从山野回来,身后,有野鬼一路尾随,在小卖铺那里,被老阿婆收了也不一定?
没有多聊,我们去外边吃晚饭了。
自从在牛屎村的山野外,遇上厄难,差点被“陪葬曲”,拉进地狱的陪葬后,一连五天,我和仇博都没有心思,再去那片荒山野地了。
即便有一个大官墓葬吸引着,财再好,也比不上命贵。
好在的是,牛屎村,也没有再发生什么诡异惊变。
老支书来过一次,询问了情况。
我也只能胡编一个借口,说那里的鬼事太重了,我们两个的能力,完全处理不了,最近正在找一两个灵异高手,对于我敷衍说的话,老支书也没有多在意。
这些天,一声不闷的仇博,早出晚归,出去得很是勤快,不断在小县城乱逛,我知道他的心思,去找那个年轻的红衫女孩。
毕竟我给老仇看过面相了,这段时间,他的姻缘已到,只是相遇时,背道而驰,各走东西,没有相见罢了,我们两个,年纪已经不小。
仇博的心思,从方诗涵身上转移了。
第五天,我收到了一封信,女孩阿洛寄给我的信。
信里边提到,阿洛本来想到小县城找我的?却因为她要跟一个老人,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所以不能来了,信的最后,是佩服我的相术,言语间,还透着一丝丝的情义。
就是这点懵懂的情丝,让我兴奋得一夜未眠。
第七天,吃过午饭,困意上涌,有些昏暗的小算命铺里,我正躺在藤椅上午休休息。
春雨绵绵的街道外,有了脚步声,听声音,是一个女人,我以为是方诗涵来了,转过身望出去,不是方诗涵,眸子一瞪,我立刻站起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