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就往后一转,用后背对着我说道:“早就和你说过了,看我的脸,你会失望的,看了还不如不看!”
我走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一笑,接着我就使坏了,风属性起,顿时一阵风迎面就吹了过去,但是她脸胖的头发就像是钢丝一样,纹丝未动。她说道:“看来你真的会妖术!但不是妖术对我来说没用。”
“这不是妖术!”我说。
“那么这是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听过,更别说见过了。”她哼了一声说道:“你骗我,这分明就是巫山妖术,你分明就是巫山的妖人。”
我懒得理她,撇撇嘴就离开了。
回到了如意楼之后,我一直躲在房间里看书。我对今天的表现非常的满意,我知道,我表现的越是强悍,我的工地和家人就越是安全。
到了傍晚的时候,如意进来对我说,我爷爷来找我了。问我见不见。
我就算是再不愿意搭理他,但毕竟他是老人家,我就去了客厅。我爷爷见到我之后竟然站了起来,抱拳弯腰说道:“拜见太子太保大人!”
这让我如何是好啊?一时间我竟然尴尬地往后退了两步,随后我说道:“爷爷,你这是为何?”
爷爷说道:“我已经把你赶出秦家了,怎么还承受得起你这么叫我啊!老朽这次是来求助太子太保大人的。”
我说:“爷爷,有话就说吧,你把我赶出秦家代表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我是你孙子这个事实。”
他点点头说道:“现在秦家举步维艰,钱庄没有了,镖局的买卖顿时就少了很多,最近可是接了一个大单子,运送一批上等的丝绸去南荣,结果刚出了国境就遇到了贼人,结果十三车的丝绸全部被抢了,现在东家逼着我们赔偿,家里哪里还有钱啊!我是来这里借钱的。”
我说:“爷爷,我这里在修建工厂,你也见到了,我这里也没有钱了。难道秦家真的就穷到了这个份上吗?我记得秦家可是家大业大!”
“家大业大是不假,但是只出不进,很快就花光了。你这里要是没钱的话,只能卖地还债了。”说着他叹了口气,一抱拳之后,弯着腰就往外走。
我说:“爷爷,欠谁家的钱?那丝绸是谁家的?运送到哪里去的呢?”
“杜家布坊的,从京城运到南荣京城,整整十三车上好的丝绸啊,就这样都被抢了。”
“秦家也算是高手如云了,怎么就被抢了呢?”
“据说是被下了迷药,秦山和秦海离开了镖局之后,运一次就出事一次,这就是秦家的命运没有了,秦家要完了啊!”
如意这时候从后面走了出来,说道:“秦家爷爷,南荣丝绸可是比我北朝的丝绸还要好,质地柔软,织工更加细腻,这杜家布坊将丝绸运送到南荣京城,我想知道,这是什么逻辑呢?”
我一听是啊,这就像是从江南往五常运大米一样可笑,这还不赔死拉倒啊!我说:“爷爷,这件事我来查,如果杜家再去要债,你让他来找我要好了。”
爷爷这才恍然大悟,说道:“是啊,为何会往南荣运送丝绸呢?这里面难道有什么猫腻吗?”
我说:“好了爷爷,你先回去好了,这件事交给我解决吧!”
爷爷走后,如意看着我说道:“一定是被骗了,这分明就是个圈套。关键是这个圈套是谁下的,这才是我们要查的事情。”
我说:“不用猜也知道,箫夫人!”
箫夫人这个女人还是有些小聪明的,就是她这种人才会干出这种貌似机敏却愚蠢无比的事情。
女人通常分不清战略和战术的区别,更不懂得什么叫顺势而为,她们更愿意干一些任性的事情。
就拿这件事来说,你想扳倒我就要对我关键部位下手才对,你对秦家下手最多就是恶心一下我罢了,秦家的利益和我的利益是不相干的。你就算是将秦家彻底打趴下了,大不了都回家种地,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的七寸在电厂,想把我打倒,就需要将我的电厂毁掉,但是电厂戒备森严,她做不到,于是退而求其次,开始用这种办法来骚扰我,简直就是一个傻瓜。
我甚至不用搭理她,就让她的小聪明继续耍下去好了。
次日一大早,在朝堂之上,恭亲王就指责我用妖法伤了他家世子,砍掉了世子一条手臂的事情。
我自然是陈述世子对我的无礼,恭亲王强调即便是世子无礼,也不至于被砍断一条手臂,再说了,管教世子是宗人府的事情,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太子太保!
我说:“恭亲王,世子参战,难道还不许我反击吗?”
“胡说,世子没有参战!”
“他参战了!”我说,“他想搭救林友霞,不然我也不会对他出手。”
这样的口水仗打起来没完没了,估计大家早就听够了,杨碁和惠亲王也都听烦了。
很快,箫林就加入了证人的行列,指责我出手过重,不仅砍断了林友霞的双臂,还砍断了世子的一条右臂。还说当时林友霞只是按照规矩挑战太子太保,并没有过分的事情。
我说:“箫林,你杀你爹的事情我还没告到礼部和大理寺呢,你倒是跑出来指责我了。也好,礼部的孙大人,这家伙杀了自己的亲爹,你是你们礼部应该管的事情吧。”
“弑父之罪,大逆不道,不过这种事还是应该大理寺管的。”
我心说这锅直接就甩掉了,结果大理寺的赵大人说这种事捕风捉影,需要有人提告,皇上批复大理寺才能介入调查!
其实我也不想真的告箫林,我只是提醒他一下,自己一屁股屎不干净,就不要出来嘚瑟了。
果然,箫林的脸顿时就灰突突的,再也没有什么兴致当这个证人了,这个人,已经被我吃得死死的,说心里话,这货活着比死了有用多了。他今后只能占着那个茅坑却拉不出屎来,这对恭亲王是一个损失。
惠亲王这时候说道:“这件事我看确实是太子太保的不对,就算是世子有不妥的地方,应该归我宗人府管理,太子太保管的有些宽了吧!话又说回来了,世子也不该参与到别人的争斗里拉偏架,这拉偏架等同于宣战,这是有明文规定的。这双方都有错,世子受了重伤,我看太子太保登门道歉,罚酒三杯!就这样算了吧!”
杨碁说道:“惠亲王说的极是,他执掌宗人府,这也就算是宗人府的裁定吧,我是真的懒得听了,这件事到此为止,罚酒三杯,不许吃菜!”
我假装很委屈地说道:“皇上,不吃菜喝酒,很伤身体的。能不能不要这么狠!”
“朕意已决,难道你想违抗圣旨吗?”
我立即抱拳说道:“微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