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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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礼还是个孩童,他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说道:“那虫子有这么老长,在肚子里一动一动的,还用头顶的须子拱人肠子呢。”何栖云大为称奇,又问道:“那你可知道这螸虫是怎么进人肚子里的?”李文礼将食指放进口中,用力吮吸了两下才说道:“它原来是个虫卵,是被人混进了吃的东西里,在不知情的时候吞下去的,可是外面有人能操控它。”何栖云见他说的和自己推演的若合符节,不由更是惊叹。李文礼又说道:“我还知道操纵这虫子的人在南面的山上呆过。”何栖云其实只了解这螸虫的特性,知道它可以被炼成蛊虫甚至被驱使,而这种法门就叫驭螸术,但却无法得知施术之人的具体身份。李文礼的这一说法,无疑更证实了有人在暗中捣鬼的推断。他对李文礼道:“你能陪我去找到他吗?”李文礼摇了摇头:“那人已经遁了形,我现在看不到他在哪里了。”何栖云一听大失所望,却听李文礼又说道:“但他还会和我们见面的。”何栖云吃了一惊,又重复了一遍:“你是说我们?”李文礼点点头:“是的,是我们。”

接着他又拍着小手唱了起来:“鸟无足,山有月,旭初升,人都哭。”何栖云听着他这话很像《推背图》中的言语,便想细问一下是什么意思,但李文礼却咬着手指头不肯再说。桑二姐见这少年只顾拉着文礼问来问去,忙道:“这孩子都是说着玩的,你可不要当回事。”李大嫚一直在旁边痴痴看着二人,也说道:“是呀,小先生,我弟弟说的那些都做不得准的,他总爱冒些奇怪的话,我们家人都见怪不怪了。”何栖云知道她们不懂术法,便也没同她们争辩,只是暗想这李文礼天赋异禀,甚至有时到了能预知因果的境界,自己以后可以把他待在身边,说不定他可以帮自己寻找到水龙涎和木龙涎的线索。

正如此想着,李本华从外面推门回来,原来老牛的病一好他就上地了,直到此时才回家来。桑二姐已在外间做好了面条,在上面切了些葱花,热气腾腾地端了上来。李本华在现场亲眼目睹了何栖云的神奇,一定要留何栖云坐下来吃饭。何栖云想反正二掌柜追查幕后主使一时也不能结束,就答应了。李大嫚一见何栖云答应吃饭,就给何栖云盛了满满一碗面条,何栖云看碗里的面条都堆得冒尖了,忙说道:“够了,够了!”李大嫚却还是坚持给他多盛。因为何栖云坐在她的侧面,得以近距离地观察她。此时她的小脸被面条的热气一熏,显得红扑扑的,鼻尖上还微微沁出几粒汗珠,何栖云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样子,心底忽然不经意地悸动了一下。李大嫚察觉到何栖云在看她,瞧他瞄了一眼,然后娇羞地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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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栖云在绺子里很少能吃到面条,这次倒有机会吃个饱。桑二姐这面条面和得好,也擀得匀整,所以吃起来格外香。何栖云也不客气,吃了满满两大碗。李大嫚一直细心地观察他的反应,见他吃完了就急慌慌地张罗着给他盛。何栖云连声说:“你也太客气了!”李大嫚答道:“你洗清了我弟弟的冤屈,避免了我们一家四口人被人在身后戳脊梁骨,我也没啥好招待的,就只能让你多吃点面条啰!”何栖云觉得这女孩真够实在的,不由又多望了她几眼。她恰好也回转头来看向他,两人目光交错,都有些不好意思,却又觉得心底暖洋洋的。

吃完饭后何栖云一抹嘴巴:“天不早了,我该回去啦!”李大嫚和李文礼都觉有些依依不舍,他们将何栖云送到门口,何栖云自去屯里找丁福林。丁福林此时正站在一棵大柳树下和屯里的老头闲聊,见他过来一拍他的肩膀:“臭小子,一下山就跑没影了,到处找你也找不着!”何栖云自然不能说出在李本华家吃饭的事,否则自己吃了却不让二掌柜去,甭管吃好吃歹,二掌柜的肯定会有想法。他说道:“只是去屯里瞅了瞅,也没干啥。”两个老者见他们交谈,便主动离开了。丁福林当然无意和他深究,他转换了话题:“那虫子被人下到肚里,几天才能发作?”何栖云道:“从虫卵长到这么长,怎么也得个六七天,但它发作是可以控制的。”丁福林道:“这就对上了。我之前看有几个人不对劲,刚才派了几个弟兄分开来一问,查到几天前曾有几个人扮作货郎担来到这里,话语中夹枪带棒地挑唆本地人和山东人的关系,甚至有两个人还借口喝水去老牛家转了一圈,下黑手的肯定就是这两人中的一个。”何栖云道:“他们还留下什么东西吗?”丁福林道:“弟兄们还在问,要是让我知道了是谁,我非抽他的筋扒他的皮不可!”

那几个去屯里打探情况的弟兄先后回来了,他们对丁福林说:“二掌柜,到处都问过了,当时那几个货郎担都是普通人打扮,也没谁注意他们的相貌。”丁福林眉头紧锁:“这就难办了,这幕后之人一日不现身,就是一日对我们的威胁。”何栖云见状主动请缨:“二掌柜,我想去老牛家看看,说不定可以发现点线索。”丁福林刚才见他顺利地解决了老牛的病症,对他也器重三分,说道:“那你带两个兄弟同去,须当小心在意。”何栖云道:“二掌柜的放心,我去去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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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正坐在炕沿上抽旱烟,见三个土匪又不请自来,讪讪地站了起来:“几位大爷,还有什么吩咐?”何栖云开口道:“头几天你家里可曾来过生人?”老牛看看何栖云身后的两个土匪:“刚才这两位大爷问过了,就是有两个货郎先生来过,那天我还不在家,是回来听我家娘们说的。”他说着冲外面招呼:“老侩,进屋,这几位大爷要问你话!”老牛的老娘们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见到是何栖云等几人,局促不安地拿手在身上蹭了蹭,问道:“原来是小先生来了,有啥事?”何栖云道:“头几天你们家来的那两个货郎担,他们进来后都干什么啦?”老牛的老娘们想了想,说道:“好像也没干什么,他们进屋就说渴了,想在这儿找点水喝,然后我说我们家缸里都是喝的水,是从外面小河流里挑过来的,可甜可甜了,他们就到缸里舀了瓢水,两个人分着咕嘟嘟喝了。”何栖云一听便问道:“用的哪个瓢?喝的哪个缸里的水?”老牛家的老娘们一指大水缸:“呶,就是那口缸,用锅台边的那只瓢舀的。”

何栖云定睛一看,见那口缸是普通庄户人家盛水用的大泥缸,有半人多高,口有大锅上下,光是缸壁的厚度就有半拃多宽,他向里面望了望,这缸里的水清澈见底,他又用手指蘸水放进嘴里,滋味也无特异之处,就是普通的河水。何栖云伸手抄起一旁的水瓢,瓢是砍开来的半个葫芦,外表光滑而内里粗糙,并且未经任何加工打磨,也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何栖云背着手,仔细地思考起事情的原委来。既然水缸和水瓢都没有问题,那事情肯定没出在这上面。何况缸里的水家中的两人都喝,瓢也是做饭时用的,为何只有老牛一人生病而他家的老娘们却安然无恙?看样子一定有什么是老牛单独接触而他家老娘们却不用的。何栖云在老牛家的破房子中转了两圈,发现这屋里的东西实在乏善可陈,除了两个破铺盖卷和一张炕桌,也没啥能入眼的东西。何栖云在屋子里瞄来瞄去,忽而注意到炕桌底下藏着一只大茶杯,他问老牛:“这大茶杯是你的?”老牛家的老娘们解释道:“老牛喜欢泡个茶,家里也买不起太贵的,老牛就买点高末,秋天上山采点野菊花晒干了混在一块儿泡茶,其实也贼拉好喝。”何栖云问道:“你平时也跟着喝吗?”老牛家的老娘们一撇嘴:“他自己滋遛滋遛地都喝不够,哪能让济我?他不给我喝我都不喝。”何栖云伸手从桌底将大茶杯拿了出来,见里面尚有多半杯茶水,但最让他吃惊的警竟是这水面上浮着几颗虫卵,每一颗都只有蝇头大小,颜色是不起眼的灰黑色,若不仔细看很难与茶叶的碎梗分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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阐幽录:流传中东北土匪中的神秘传说(民国,悬疑,风水)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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