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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福林对镇八方说道:“这是云中龙偷梁换柱的诡计。典鞭声响太大,而且混天龙也当不起典鞭这个身份,所以她将典鞭换成碰码,其实是换汤不换药,还是要借这次碰码说事。”李四宝道:“这混天龙如此胆大妄为,要不然我们伏在宽甸子往外走的线上,做掉他们几个人吓唬吓唬他们。”镇八方单手一立:“使不得!他们现在虽然叫嚷的凶,可我们没啥把柄落在他们手里。咱们这一杀人不留名号那啥作用也没有,留了名号那不就坐实了是我们在搞事吗?”丁福林道:“大掌柜的说的是,现在杀他们的人就是给混天龙借口,所以不能轻举妄动。”孟仲义道:“可现在又一桩为难之事,据山林好的吕有仁说,蒋茗并没通知他们具体碰码的日期和地点,我们总不能天天在这里傻等呀!”镇八方沉吟道:“也就此事为难,如果透出哪天碰码,我完全可以提前给他们找点事做让他们去不成,现在也不知他们咋个安排,这却有些麻烦了。”丁福林道:“大掌柜不要忧心。他们这碰码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事,肯定动静不小。以蒋茗的强悍脾气,她一定会在宽甸子举行碰码。我们可以在宽甸子四外的路口上伏下人,到时只要瞧见有同道往那边走,咱们也派人上山,瞧瞧他们弄些什么名堂,再大闹一场,给她的碰码搅和了。”镇八方觉得丁福林的意见可行,问道:“你们看呢?”其他几人相互看看,也没啥新点子,与是镇八方咨询了病卧在床的吴绪昌后,决定先按这个意思走。他命孟仲义重新调整了插千的土匪配置,在宽甸子进出的路口上都布上人,一发现有异动立时回山来报。

正月十三那天早上,清脆的马蹄声踏破了四面梁清晨的宁静,一骑快马急速向聚义厅奔来,骑者在马上即高声大叫:“闪开,闪开!起水了,十万火急!”其他土匪闻言都自动闪开一条通路,让这土匪能直接冲到聚义厅门前。他从马上跳下来,也顾不上往拴马桩上套马,直接就嚷开了:“大掌柜的,宽甸子加急线报!”镇八方的声音从聚义厅里传来:“快进来!”土匪闯进门里,大声道:“禀告大掌柜,混天龙蒋茗领着二十多个云中龙的人下山了,走的是圈子那个方向。”丁福林也在旁边,闻声一拍大腿:“糟了,原来混天龙没把碰码的地点选在山上,而是另外找了一处地方!大掌柜,您坐镇家中,我带几个弟兄下山去看看情况!”因事情紧急,镇八方立刻便批准了:“好,沿途多加小心!”丁福林快速整理了一下随身携带的武器:“大掌柜放心,我理会得!”他走出聚义厅,大声招呼道:“仁字棚的兄弟跟我走!”那一棚的土匪早都在门外候着,闻声立刻聚拢过来,跟着丁福林上了马,大家轻骑向县城的方向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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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混天龙蒋茗虽然性格泼辣,但对于和战东道吵翻的后果也清楚得很,所以在接受了赵灯笼改典鞭为碰码的建议后,她将会面的地点改在了宽甸子之外的一个偏僻村屯。这村屯有一户人家以前曾受过大白龙的恩惠,所以自然愿意相助。因混天龙没说明碰码的原因,四里八乡给面赶过来的土匪绺子还是不少的,等混天龙率领云中龙诸人进门的时候,堂前已闹喳喳地挤了一堆人,多是东边道上相熟的老杆子,众人知道是她请来碰码的,纷纷上前来与她打招呼。其中有人问道:“怎么战东道没派个掌柜的过来?”站在蒋茗身后的赵灯笼抢着说道:“先谈事情,别的事一会儿再说。”那人见他不答正题,不由好生奇怪,但看云中龙的这些人一个个面色不善,又怕混天龙这母夜叉当场发作,因此也就没人再问。

赵灯笼、老七护送蒋茗来到了房屋前面的空地上。蒋茗抬脚跃上了空地正中推碾苞米的石磙子,将双手高举过左肩,向四方团团作揖:“各位掌柜的,大清早的把大家叫过来碰码,搅扰了!今天云中龙绺子有件事要求各位做个见证!”众土匪在下面都窃窃私语起来,他们听蒋茗这开场白直抒胸臆,似乎是来者不善,不知道她又要放什么幺蛾子。土匪们平素都散漫惯了,所以一议论声音不免有些大,只见站在石磙子旁边的老七从腰间抽出一把狗牌撸子,向天当当当连放三枪,众人这才渐次安静下来。老七倨傲地扫了众人一眼,缓缓垂下枪口。蒋茗续下去道:“大家都在东边道干了多年,知道我混天龙是什么样的人。我从不挑事欺压同道,但同道也甭想欺负我!如果有谁想骑在我头上,那他是打错了算盘不知道深浅!”众土匪听到这里,隐隐猜到蒋茗是要和某个大绺子翻脸,都有些后悔今天贸然来到这个地方,但之前他们收了云中龙的厚礼,有的绺子甚至收下了数十杆村田步枪。拿人家的手短,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拍屁股溜之大吉。何况门外已被云中龙的土匪封锁得严严实实,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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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茗又大骂了几声,从怀里摸出一物掷在地上,众人见那物滴溜溜在地上滚动,竟是一枚碧绿可人的翠玉扳指,有些眼熟的已经叫了出来:“这不是战东道大掌柜镇八方的东西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蒋茗冷冷道:“不错,这是镇八方的东西。以往我们云中龙遵奉战东道为东边道的头号,对他们是尊重有加,从没半分忤了镇八方的意思,但是他们杀了云中龙的人,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很多人因为落脚的地方离宽甸子较远,并不知晓六彪子被杀一事,于是有人扯着嗓子喊道:“蒋掌柜的,你说明白些,战东道怎么杀了你们云中龙的人?”蒋茗道:“各股绺子铺局的时候都划好了地面,约定无故不得随意出入。可战东道头一阵子招呼也不打一个,就派了许多人在半夜溜到了我们宽甸子,还在山上扔下了一顶轿子。那轿子上刻着战东道的标记,他们别想抵赖得了!”下面有人喊道:“可你也没抓到人啊,再说这都小事,说开了不就好了?”说这话的是山林好的吕有仁,他和战东道交好,稀里糊涂地来了这里,觉得有必要开口说上几句公道话,免得日后孟仲义问起来自己不好交代。不料蒋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吕掌柜,这可不是和稀泥的事,小心溅一身血!”吕有仁也不是吃素的主,他向前蹭了两步,开口道:“蒋掌柜,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吕有仁活了四十来年了,怎么溅身上的血还真就不知道!”旁人见他动了怒,有两个和他关系不错的土匪头子死命拉住他,并低声对他道:“这是在人家的地盘,小心点。”吕有仁也后悔刚才的话有些冒失,不再吱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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阐幽录:流传中东北土匪中的神秘传说(民国,悬疑,风水)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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