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土御门银川的地位已经凌驾日国的一般的权贵富豪之上,放眼整个日国能跟他相提并论的人物已经不多了,一只手都数的出来。
“大阴阳师,对这场宴会还满意吗?”
这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穿着传统的日本和服,容貌端庄秀丽,胸前沉淀,大腿修长白皙,身材火辣,绝对的人间尤物,周围的人看到来女都纷纷避让,以示尊敬。
这位女人,有一重名震日国的身份,八岐神社社长的女儿,八岐优子。
这个女儿不禁地位尊崇,同样,她也是唯一强大的阴阳师,精通阴阳术,有鬼神莫测之能。八岐优子虽然上面有哥哥,下面还有弟弟,但在家族,她却鹤立鸡群,八岐神社几乎都是她在打理。
“优子,让你费心了。”土御门银川露出一丝笑容。
相比起把那些钱送给那个华国人,还不如送给八岐神社,起码还能娶来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还能拥有如此高崇的身份。
娶了八岐神社女儿后,他就对那个华国人资金的断供,已经数月了,那个人一点动静都没有,连个屁都不敢放。
想到这里,土御门越发春风得意。
这个时候冈本一岛带着秦慕雪过来了,冈本一岛说道:“秦小姐,横滨码头真正的决策人是土御门银川大阴阳师,如果他点头,一切事情都变的顺利了。”
秦慕雪穿着洁白的礼服,保持着笑礼貌的微笑:“我的方案会大动他的。”
“我们过去。”
冈本一岛带着秦慕雪来到土御门银川的跟前,土御门银川看到秦慕雪时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只见秦慕雪肌肤雪白,眼轮明亮,鼻梁高挺,红唇皓齿,竟然有着一张近乎完美的容颜,更难得是那股优雅的气质,在日国漂亮的女人很多,但却从未见过容貌气质都如此出众的女人,再看秦慕雪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材更是黄金比例,更让他欣喜不已,要是以前他看到秦慕雪一定会欣喜若狂,但是身旁站着的八岐优子让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邪念,甚至连眼睛都老老实实不敢乱看。
“冈本先生,这位小姐是?”土御门很有礼貌的问道。
他心里捉摸着,这个女人肯定不是日国人。
“这位是华国秦氏的大小姐秦慕雪。”冈本一岛介绍说道。
土御门银川的眉头一皱:“什么,华国人?”
提及华国人,他就感觉很不舒服,脑海中不禁想起土御门神社被颠覆的一幕,想起伟大的月读大神,尊敬的父亲大人,还有家族那么多人,全都死在那个人的手里,自己更是为了活命跪在了他的脚下,不断的给他送钱,前前后后已经多达一千亿美金,想起这些,他的脸上就变的苍白。
“秦小姐这位是特地从华国回来,跟我们商谈进出口贸易的事情。”
“希望土御门先生能给我几分钟的时间,介绍我的方案。”秦慕雪开口说道,她的声音很悦耳,相信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女人都愿意听她说话。
土御门银川则冷冷的说道:“不好意思,秦小姐,我没有时间,我还要招呼我的客人。”
秦慕雪的笑容就有些僵硬了,这个世界想跟她秦家做生意的多了去了,以秦家的财力,无论放在哪个国家,无论什么人,都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被这么直接的拒绝,还真是头一回。
“你请自便吧。”
冈本一岛也十分的尴尬,他也料不到大阴阳师会是这样一个态度。
“秦小姐,实在不好意思。”
秦慕雪却没有气馁:“没关系,我可以等会再找机会跟土御门先生交流。”在生意场上,秦慕雪的表现要比她平日稳重的多,这也是秦家从小培养的结果,“不好意思,我上一下洗手间。”
这时候,一个男子走了进来,眉头紧锁着,来到八岐优子跟土御门银川的身旁:“大小姐,您让我们打探的消息已经打听到了。”
“事情好像属实,那个在英国击败教廷,在华国击败胡家老祖的人,真的就是华国军部的那位张将军……”
土御门银川楞了一下,随即却是说道:“那又怎么样,我断了他的钱,他还不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就在这个时候,张凡的车子到了。
“高桥先生,里面请……”
高桥信泰由于个头太矮,下车脚都沾不着地,有点跳下去的感觉,恭敬的先站到一旁,保持着半鞠躬的姿势等待着张凡下车后,落后半步簇拥着张凡进入。
上流社会的晚宴,交集舞是少不了的,听着优雅的音乐声响起,土御门银川向着自己的妻子八岐优子伸出手来,在场的第一支舞当然是他来跳了,而且是所有人以注目礼的形式看他跳完。
虽然穿着大阴阳师的服装,八岐优子也穿着和服,并不是西方的西装跟晚礼服,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但在日国,恰恰显露出他们崇高的贵族身份。
看着大阴阳师跟大小姐进入舞区,那位弟子孤零零的站在那,不禁摇头长叹,敌人都没解决,却已经开始寻欢作乐了,那怪我们大日国会日渐衰败。
这位弟子是八岐神社大阴阳师八岐有良家族的家臣,也是日国神话中养蛇人家的后裔,堂本漠,这也是日国问候跟华国的区别之处,养蛇人是臣,蛇却是主,这在华国绝难想象,就此一点就可以看出日国人从骨子里崇拜邪祟的力量。
堂本漠他是拒绝让大小姐跟土御门家联姻的,如今的土御门只是一个空壳子了,除了还有一点钱外一无有所,不过,大小姐却说,如今的是经济时代,区区的一个华国神境算得了什么
随后他开始调查张凡的情况,这不查还好,越查越心惊,此人连日不落的教廷的大主教都打败了,随后还击败了他本国的老牌神境,虽然从资料上看不出什么,但是,那种能在天空之上形成巨大头像的神仙,还有会飞的剑,都让他震撼无比。
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敌人。
张凡闲庭信步的走来,嘴角噙着笑容,扫了一眼在场,竟然没有看到秦慕雪,目光又落向了偏偏起舞的土御门银川。
比起上一次跪在地上摇尾乞怜,此时的土御门银川如同皇胄一般,是整个误会的毫无疑问的焦点跟中心,享受着宾客崇敬的目光,这些人**裸的舔着脸,毫不掩饰自己的对大阴阳师的谄媚,希望能得到大阴阳师的好感。
“活的很滋润啊。”
场中的土御门银川搂着新婚不久的妻子,动作虽然有些笨拙滑稽,却也自得其乐,煞有介事。
“土御门银川。”突然有人叫了一声。
大胆
竟然敢直呼大阴阳师的名字,实在太放肆了,大阴阳师的名字是神圣的,没有人可以直呼其名,这是最大阴阳师的不敬。
高桥信泰想不到张凡上来就开干,这让他有点后悔陪他过来了,自从土御门打算跟张凡翻脸后,他对白地家族的打压是可以想象的,而作为白地家扶持的官员,高桥信泰的日子也不好过了,现在好嘛,直接要把人给得罪死的节奏啊。
竟然敢直呼我们伟大的大阴阳师的名字。
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