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纳闷的是,据我所知,这种镇术懂的人不多,除了我们之外就是金先生了,不知道左泽权是从哪里学来的。

厌胜术不是谁都能学会的,除了要有一定的天赋之外,还要会干木匠活,这也是我们家世代做木匠的原因。

我把木塔放在一边,胡大仙让福根把皮袄拿了过来,他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然后跟我说,好像是猫皮做成的,上面有一股子猫骚味。

我问胡大仙,有拜猫仙的没有?

胡大仙苦笑着说,猫本来就是外来物种,还真没听说过有拜猫仙的。

我也没看出来,这件皮袄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居然能够破掉厌胜术。

我问福根,那口棺材现在在哪里?我们想要去看看。

福根苦着脸说,这也是我们弄不懂的事,那天把木塔拿掉之后,黑猫跑出去了,我们也没管那口棺材和里面的玉石,就回屋睡觉了,奇怪的是第二天那口棺材居然不见了!

那么沉的棺材,两三个人抬都很吃力,居然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见了,这确实挺让人费解的。

福根叹了口气说,不仅旧棺材不见了,连给我爹准备的那口新的也不见了!

陈庆海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问他们,你们就没有听到一点风吹草动的吗?棺材总不会自己飞走了吧?

福根说,那晚他们又惊又怕的都没有睡踏实,只是听外面的狗叫得很凶,而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在院子里看到了两行很大的脚印,往院子外面去了。

“什么?”听他说大脚印我一激灵。

我想到了在老家的时候,蚣蝮在河边留下的脚印!

难道这里也有那种东西吗?

我问他,脚印是什么样子的?

福根说跟人的脚印差不多,只是将近有两个人的脚印加一起那么大!

那分明就是蚣蝮的脚印!

这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陈庆海似乎对脚印以及棺材是怎么消失的并不感兴趣,而是跟福根说,“我们去看看你父亲吧。”

福根很为难的说,你们还是小心些吧,我觉得这段日子他比以前更可怕了。

具体是怎么个可怕法,他却没有说出来。

我们就是为他父亲而来的,就算是再可怕也得想办法,因为已经把事情的经过了解清楚了。

陈庆海似乎也很担心,胡大仙经历过的事情比他多,倒是很镇定,他的手里捏着手串,而我则拿着铜镜。

我先没让他们靠近,而是用铜镜把整个房间照了个遍,并没有发现阴魂之类的东西。

我跟胡大仙说,可以动手了。

胡大仙示意陈庆海把被子掀开。

陈庆海一手捏着符篆,一手轻轻的揭开被子。

我看到老陈陈头弓着身子,把头藏在双臂之中,这个样子跟猫睡觉的姿势很像。

我们虽然揭开了被子,老头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仍旧倒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

陈庆海摸了摸老陈头的手腕,好象在摸他的脉门,他摸了好一会才说,福根,你真能扯淡,你爹已经死去好久了,一点心跳都没有了。

“怎么会?”福根半信半疑的走过来,跟陈庆海说,“昨天夜里他还出去了!”

“不信你自己来摸摸!”对于福根质疑他的判断,陈庆海很不高兴。

他觉得福根编了个故事浪费他的时间。

福根也摸了摸老头的脉门,忽的跪了下来,开始哭起来。

难道老陈头死掉了吗?

见到福根的样子,我也觉得很奇怪,我们如临大敌的过来,没想到老头居然死了。

我的目光落在老陈头的手上,他的手又黑又瘦的,上面满是黑泥。

指甲很长,而在指甲里还有红色的东西,很像是沾着血。

我突然看到他的手似乎我微微动了下!

“不对劲!”我冲着陈庆海喊道,“快闪开!”

同时一把把蹲在旁边的福根拉了过来。

果然老陈头忽的跳了起来,爪子向着福根抓了过去。

幸亏我先把他给拉了过来,手抓在炕沿上,留下五道深深的沟痕!

陈庆海的反应也挺快,一张符篆向着老头祭了过去,可惜符篆根本就不管用!

老陈头手脚着地的蹲在炕上,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们。

他的眼睛是浅璧色的,跟猫眼很像,而嘴里已经有两只犬齿支了出来。

他轻轻一跳,又向着陈庆海扑了过来。

“爹!”福根绝望的喊道。

“你爹早就去世了,一定有东西占据了他的身体。”胡大仙跟他解释着。

而陈庆海极其狼狈躲到一边,同时手里的一柄桃木剑向着老陈头刺了过去。

桃木剑的威力比符篆大了很多,老陈头被刺了个跟头。

他变得更加凶残了,张着嘴巴,喉咙里发出“吼吼”的声音。

陈庆海用桃木剑指着他,同时冲着我们喊道,“快来帮忙!”

我让胡大仙护着阮梦瑶还有福根夫妇,而我手里的一根木头纤维已经飞了出去。

老陈头的身体刚刚跳起来,在半空中被缠个正着,噗通一声落在炕上,炕都被他给压塌了。

他拼命的挣扎着,在炕上翻滚着。

福根有些不忍的看着老陈头。

我让他赶紧躲到一边去,老头的爪子非常锋利,如果被抓到,肯定立刻就会皮开肉绽的。

老头挣扎一会就不动了,我问陈庆海,该怎么处置他?

陈庆海说,如果是阴灵上身,用符篆能把它逼出来,如果是别的东西就不好办了。

我用铜镜照过,并没有发现老陈头身上有什么阴灵,看来真的是他所说的别的东西。

卢村长也看到了这一幕,他跟大伙说,既然福根他爹已经不在了,还是赶紧把他消灭了吧,留着始终都是个祸害。

“好。”陈庆海说。

然后让卢村长找人去弄个磨盘来。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磨盘了,所以找磨盘很费劲。

眼看着天都要亮了,老卢还没有回来。

福根跟胡大仙把老陈头抬到一边,我们把他的被子全部掀开。

这才发现,被子里满是血迹,并且还有很多半截的手指,手指大多数都是小孩子的。

福根说,真是奇怪了,前几天就看到过手指,可是他也打听过,附近的村子里根本就没有谁家的小孩出事。

这个时候,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看到老卢领着几名村民,抬着石磨走了过来。

老卢边擦着头上的汗,边说,这个东西真的很难找,好不容易在隔壁的村子里找来的。

石磨是用来碾米的,因为是专门吃粮食的,所以行里的人管它叫白虎。

石磨的阳气很盛,一般来说,用来压制邪祟是非常有效果的。

看了看在炕上挣扎的老陈头,陈庆海跟福根商量着,“动手吧。”

福根很不忍心,不过他也知道,他爹已经死了,在那具躯壳里的根本就不是他爹。

福根默默的点点头。

村民谁也不敢靠近过来,我跟胡大仙还有陈庆海三个人抬着老陈头的手脚往院子里走。

而老卢已经带着村民把石磨摆好了。

或许陈庆海一直都是用这种办法压制邪祟的。

他让村民闪到一边,我们三个把老头放在了一扇石磨上。

老陈头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他倒在石磨上拼命的挣扎着。

可惜木头纤维绑得很结实,他根本就没法逃脱出来。

河里打捞上来一根古木,锯开后,竟然有一张女人的脸》小说在线阅读_第188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凝凝凝2017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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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里打捞上来一根古木,锯开后,竟然有一张女人的脸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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