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虚构的,你是虚构的,你是虚构的,你只不过活在一个虚构的世界当中”
伴随着这一阵阵你是虚构的呐喊,我从睡梦当中醒来过来,满身大汗,原来是梦境一场,我接连喘气,回想梦中所闻,实在让我心惊肉跳,不过这个梦给我映象最深的是,我记住了一个名字,一个叫方金水的名字。
梦总归是假的,即便这个梦有多么的离奇,收拾好心神,洗了把脸,去了食堂吃早饭,一边吃,一边回想,或许梦虽然离奇了一点,梦中人说我是虚构的,可能我真的是虚构的,花花世界,每个人不都是虚构的吗?只不过是谁构建了你的存在,其实说起来世事须弥,万千世界,佛家也说过,不过过眼云烟,既然是过眼云烟,那么也不过是虚浮浮屠而过,这也正应验了其实每个人都是虚构的一般,可能你不是自我,他不是他,所有的一切不过表象而已,最终不过一粒尘埃。
之后几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铁格格打给我的,她约我去喝茶,说是喝茶,其实是喝酒,那天夜里,铁霸天不在,说是回老家了,旅店只有她一个人在,午夜12点,我和她来到了旅馆的顶层,她侧着身子,望着远方的霓虹点点,我站在一旁,瞅着她的模样,总让人觉得怜悯,似乎这些日子以来,她多了一番惆怅,多了一番幽怨。
因为喝了不少酒,借着酒劲,我走了上去,一把将她揉在怀里,她并没有拒绝,而是顺势倚在我的怀中,她冷笑着说:“凌阳,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我在她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并没有出声,忽的她踮起脚,吻了我一阵。
而后居然就这么的脱去身上的衣服,身无一物,望着我,大义凛然的说道:“我们在这里做一次。”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说实在我有些麻木了。
反倒是她,麻溜的上来,替我宽衣解带。
旅店顶层的阳台上,她光洁溜溜,我也被她脱的差不多,又都喝了酒,所以那种放纵的激情,已经按耐不住,我猛的上前,贪婪的索吻她的肌肤,一开始她也是很配合,可是突然的她哭了,开始拒绝,开始反抗,开始不愿意了,一边哭,一边说不可以,说对不起她妹妹,可是此刻我已经被欲望烧昏了头,任凭她如何反抗,也只有强来。
我把她按到在地上,她哭着哭着居然不哭了,反倒是一种揪心的抽泣,而我则是用一种强bao的姿态,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突然的身子一颤,似乎一阵阴风散过,我居然失去了知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阳台上,除了我一人之外,并没有旁人,旁边堆积着很多泥土,那些泥土都是旁边盆栽里头的,我不知道此刻为什么会出现在地上,顶层位置很阔,铁家兄妹种植了很多盆栽,有些种植的盆栽异常高大,所以种植的盆子也额外大,用的泥土也额外多。
我回想着昨天的事情,记起了和她的点滴,包括后来发生的事情,可是这一回想我吓坏了,为什么吓坏,因为我看到了泥土旁边的一滩滩血水,甚至还有肠子短截等等。
我的脑子开始嗡嗡,虚汗开始直冒,昨天,是的昨天夜里,我强bao了她,同时我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以至于我在强bao了她之后,居然肢解杀害了她,这些画面此刻我都能回想起来,最离谱的是,我居然可以双手一扯就将她的头颅从脖子上扯下来,之后鲜血横飞,同样的方式,我扯下了她的胳膊,她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而后我将这些被我用双手扯下的肢体埋藏在这些盆栽里头。
我整个人愣住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天哪.我彻底疯了.我究竟是怎么了。
时间过的很快,两年了,我逃避了两年。
我叫凌阳,我居然杀人了,而且杀了一个女人,而且还肢解了她,这样的折磨伴随了我两年,我想弄清楚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断然没有暴戾到那种程度,我与她更没有半点仇怨,甚至她的妹妹还是我的女朋友,我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杀了她。
这一切似乎都隐藏着一种别样的未知,我相信这里头一定有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我的懦弱促使我不敢面对,选择了逃避,逃避了铁霸天,逃避了老徐,逃避了所有人,可是我终究得去面对。
所以我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名为有间旅店的地方,面对这铁霸天的泪水,我很想告诉她,你一直等待的这个男人,其实是杀害你姐姐的凶手啊!
只不过我羞于启齿,更或者说,如果有一天真的是我本性杀害了她的姐姐,那么我会主动俯首认罪的,只是此刻,我还不敢断定,因为我总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就算是逃避也好,如何也好,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面对这一切,面对这所有。
回到有间旅馆已经有几天,这一天,铁霸天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说去吃饭,她带上了我,走进包厢之前,铁霸天已经给我说过里头有些什么人。
坐在门口旁边一个叫刘姐的,一个叫丽萨,一个叫秋月,对着门口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叫方金水,女的叫元青青,委实长的漂亮,免不得让人多看几眼。
说到方金水,在我的记忆当中,似乎在某个时间段听到过这个名字,只不过此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忽的瞅了我一眼,从他的眼神中,我察觉到了一丝厌恶,或许他并不喜欢我,但是无论如何,他做东,我总要敬他一杯,于是乎端起了杯子,和他碰了碰。
继而又自己满上三杯,就当来迟自罚。
期间我出去上了趟厕所,那个叫方金水刚好方便完毕,两人站在洗手间旁,对视一番,我咧嘴一笑,以示礼貌,他冷哼一声,转过身子,面对着洗手台,洗起手来,我无奈叹气,撇过眼,突然发现,那洗手台上的镜子里头居然出现诧异之事,那镜子里头居然看不见我的模样,唯独只有他的倒影,按道理不可能啊。
我眨巴了下眼,再一看,娘咧,此刻里头居然只剩下我的映象,却没有了方金水的模样。或许他还没注意,洗完手之后,便走人离开,独独留下我一人,可是当他走开之后,那镜子里却又清清楚楚的出现了我的样子。这实在让我有些摸不着头绪,有些匪夷所思,难道是我精神恍惚,眼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