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一口气说:“没什么好委屈的,就好比妖哥说的,我既然选择了做**,又何须立牌坊呢?”
说完这话的时候,她居然无声的流下眼泪。
一副娇滴滴的模样,也是惹了心疼。
不知如何安慰,坦然的说了一句:“雀儿,你那么优秀,何必涉足这一行呢?换个工作吧!我可以理解或许你想象着能出淤泥而不染,可是你也得想到,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就好比现在,难道你是真的情愿和我躺在同一个被窝吗?”
雀儿忽的转过头,大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我,看了好一会,我伸出手替她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她说,她已经麻木了,一开始是因为急用钱,所以想着捞快钱,来这里上一段时间班,可是到了后来,她急用钱的难关已经渡过,原本可以脱身,可是后来发现,选择了这一行就很难出来,为什么呢?因为来钱快,她习惯了那种大把花钱,各种名牌,名包的奢靡生活,要是换成其他工作,这完全是跟不上脚步的。
万恶的rmb啊!一切还是因为钱,钱真是好东西,但是钱往往又是罪恶的根源,这怪不得任何人。
也许是因为和我说了一会话,觉得我这个人并不是那么混,此刻的雀儿反倒没有了刚刚的拘束和担忧,她把捂在胸口的被子给扯下,一时间春光乍现,傲立苍穹。
看的我险些鼻血喷出,她咯咯一笑说:“给我一支烟。”
我从床头柜上拿过烟,递给她一支,点上,同样给自己也点上一支。
一支烟抽完,我说:“雀儿,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
我也不知道,突然之间,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她听完之后,先是一愣,随即咯咯大笑。
“你养的起我吗?”
我自嘲一笑说:“是啊!我怕是养不起你。”
她突然的整个人翻转过来,骑在我的身上,胸前的澎湃摇摇欲坠。
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
也听到了自己被撩起的那股自蛮荒之劲。
她的每一寸肌肤触碰在我的皮肤之上,都有一种让我欲仙欲死的滋味。
她开始亲我了,这种感觉很好,巧舌香唇,如灵蛇出洞,搅的我瑟瑟发抖,畅快淋漓。
她似乎吻遍了我每一寸肌肤,而我则享受着她给我带来的每一丝愉悦。
….
享受着男欢女爱,巫山云雨,那种无法比拟的愉悦。
半个小时后,彼此挥汗如雨的仰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气。
她或许是累了,所以睡着了,而我则迟迟难以入眠,约莫又过了半个小时,迷迷糊糊似乎看到从窗户爬进来一个红衣女子,我这是再做梦吗?我问自己,突然的那红衣女子走到我面前,脸色异常难看,可是面容却惊世骇俗,这个女子我好像看到过,就是当初我和光头佬发生摩擦的那天,好几个照面,在厕所里看她呕吐,之后又似乎看到她在半空中和猕猴背上的小人缠斗,她气呼呼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旁边躺着的雀儿,鄙夷的说道:“世上男人皆薄幸,哪有翩翩痴情郎,你真是一个负心的汉子。”
我诧异的问她:“你是谁”
她哼了一声,我依稀瞧见她脸上的两个酒窝,一深一浅,好生熟悉。
她说:“你美人在怀,又何须过问我是谁人,便是我说了,你怕也是早就忘怀”
我更加狐疑的说道:“你究竟是谁啊,难道我认识你吗?”
她冷冷一笑,一字一句的脱口而出:“平昌集里侯门青青”
“侯青青”我脱口而出,可是左思右想,却也想不起来她是谁。她失望的看着我说:“果真如此,怕是你早已忘记我是谁人,唉!”
她长叹了一口气,忽的目光投向了旁边的雀儿说道:“情郎负我,我又如何能负情郎,只怪世间不知羞耻女子何其之多,罢了罢了,便让我除尽这些红颜祸水,迷惑人心的狐狸精,待得那一日,我的情郎迷途知返。”
她说完这些以后,便消散的没了踪影。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醒来过来,这原来是一个梦。
穿好了衣服,瞧了瞧还在熟睡的她,正如她而言,我怕是养不起她,如果她愿意,我多么希望她是永远的属于我,不过我知道,这是一种妄想。
洗刷了一番,打开房门,先一步离去。
在楼下吃过早饭,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八点多左右,正准备去车站买一张去老徐那的车票,可是警笛响起,一队jc把我按在地上,就这么被莫名其妙的抓到了派出所。
当我搞清楚自己犯了什么事的时候,整个人懵了,雀儿死了,雀儿居然死了。
原来我离开酒店的时候,楼层的服务员突然听到我那个房间传来一阵巨响,他就过去敲门,敲了半天的门没有动静,于是汇报给总台,总台汇报给上级领导,害怕客人发生意外,所以打开房门,却发现,雀儿居然光洁溜溜的死在客房里头。
我一番狐疑,离开酒店到现在也就两个小时不到,就这么点时间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而酒店立马报案,警方过来随即调取监控,锁定了我,也就有了我吃过早饭就被逮住的事情。
冤枉啊,实在是冤枉,思来想去,只有这么一个答案,那就是我中套了,下这个套的人除了光头佬,还能有谁呢?
唉!千算万算,我还是斗不过他,心思着,怕是要完蛋了。
可是出乎我的意料,我被抓后不到十个小时,居然被人给弄了出来,弄出我的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光头佬,这更是让我难以理解的。
离开派出所,上了光头佬的车,心里忐忑不安,只见他眉头深皱的跟我说:“什么情况,怎么能把人搞死呢?”
我哑口无言,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叫我把人搞死,到底发生什么情况了。”
光头佬说,雀儿死了,被人掐死的,还说我干嘛要掐死她,说要不是他第一时间动用关系,让局里认定雀儿是上吊自杀,我哪里能那么容易脱身。
此刻的我脑子一阵混乱,他说些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雀儿死了,那个昨夜还和我同床共枕的雀儿居然就这么死了。
光头佬把我带到一个酒店,摆了一桌酒席,说是给我压压惊,可是我却陷入了那种呆滞的状态,这实在是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