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姐妹花相继聊了片刻,索性这俩人都是豪迈者,并非那种惺惺作态,要不然我堂堂一个大男人在其闺房,说起来也不成体统,幸亏她们没那么多讲究。
她俩见我有些累了,双双离开房间,让我再休息片刻。
躺在这陌生的床头,心里却也是各种牵挂,由来又想起了昨日之事,不知此刻凌天如何,高寻寻如何,再一想,那光头佬昨日里定然是恨不得要了我的命,而他那奇怪的手下猕猴,已然可以要了我的性命,对于他而言,或许要一个人的性命真的是捏碎一只蚂蚁般容易,可是我不知为何居然能活下命来。
回头想想,难道我昨天昏迷前所见的那只怪兽当真存在,而猕猴是忌惮于它的出现,才让我逃过一劫,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吧!平日里,对于奇闻杂谈,鬼神之说,我是抱着那种不信不疑的态度,可是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情,譬如红衣女子,譬如猕猴背上的六尺小二,再譬如那怪异神兽,若这些实属当真,那么怕是这个世界并非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可是昨日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此刻我的脑海有些凌乱,似乎真假参半,可能是真可能是假,所见所闻,不敢直观认定,兴许是我眼花也不一定,可是不论如何,最后关头,猕猴准备取我性命,最终突然的收手,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摸了摸口袋,庆幸手机还在,我想给凌天打一个电话,问问情况,却发现上面已经出现好几条,他给我的信息,第一条发的是:跑的越远越好,第二条是:你现在哪里,第三条:暂时不要露面,直到第四条的时候,他说:“且先早个地方安顿,哥哥会想尽办法替你摆平此事。”
四条信息,足可见他对我的情谊,想来他也是知道,此刻我并未遭到毒手,其实我最大的担忧,无非是给他带来烦恼,至于我接下去如何,当真是没有细作盘算,一番忐忑,我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他显得尤为淡定,但是我听得出,那声音中的宽慰,他说让我安心,这事应该还有商量的余地,让我这些日子自己找个地方呆着,尽量不要露面,万一被光头佬发现我,不说其他,免不得吃些眼前的暗亏,他还说,找人从中调停,等事情平息之后,这事就翻页了,而我也不需要躲躲藏藏。
我心中有中说不出的激荡,一直以来,我喊他为哥,但是前头都加上一个天字,因为始终和他之间的兄弟情谊,是源于凌母,但是此刻我居然忍不住的在电话里头说了一句:“哥,我知道了。”
说完之后,挂了电话,此时此刻,心中波澜起伏,原来有一个兄弟的感觉是那般的美好。
恍惚间昏昏沉沉的睡去,醒来的时候,看了看旁边的手机,已经是下午三点,卫生间似乎有哗啦啦的水声,透过那雾气蔓延的玻璃门瞧去,一个妙曼的身躯,正在那里洗浴,隐约可见那傲人的峰峦折射出的美感。
骤然间,面红耳赤,转过头去,虽然这朦朦胧胧,隔着玻璃门,但我还是觉得有一种偷窥的感觉。
突然的里头的水声戛然而止,片刻过后,门被吱呀一声打开,此刻我已经侧过头,但是却未曾闭上眼睛,却发现我撇头的位置居然有一面镜子,正好将那画面反射到眼睛当中。
天哪!她居然没有穿任何的衣服,光洁溜溜的从里头走出来,蓬松湿濡的头发,顺着香肩披散而下,如玉的肌肤上还渗着几滴水珠,显得格外的性感撩人,我被惊的大气不敢出,心里居然涌现出一丝对自己的鄙夷,赶紧闭上了双眼,可是脑子里头却异常的纠结。
那种看或不看的争斗让我冷汗之下,说真的,美景当前,说不想看,那是骗人的,更何况我这又不算是故意偷窥,定然是她当我还睡着,所以才这番大胆,兴许是人的天性,我虽然鄙夷自己的行为,可是还是忍不住瞪大了双眼,偷偷的注视着那面镜子。
只见她背对着我,打开了衣柜,在里头找着衣服,这一边找,嘴里还哼着小曲,这一幕看的我是热血澎湃,一念生成,居然有种无耻的想法,索性我那自控能力还是相当不错,才未能酿下大错。
在这种复杂的心思下头,看着她穿好衣服,从里到外,直到她开始用吹风机吹头发的时候,我才故意的咳嗽了一声,也是惊的她啊了一声。
可随即她却笑着说道:“你醒来啊!”
我嗯了一声,她似乎并未察觉我并非是此刻才醒,若是被她知晓,刚刚那一幕已然如映像般刻入我的脑海,不知她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我缓缓的坐了起来,翻身下床,再一次向她说了声谢谢,心里头却有些难为情,是那种做贼心虚的罪恶感。
她放下吹风机,抿嘴一笑说:“我妹妹已经去菜市场买菜了,晚上一起吃饭吧!相识即是缘分。”
我想拒绝,可是不知怎么的,没答上腔,她笑嘻嘻的说:“就这么决定了。”
于是乎,从下午三点开始,我就这么坐立不安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直到她妹妹回来,俩人烧了一桌子好菜,入席的时候,我还是神魂颠倒,有些迷迷糊糊,庆幸她们姐妹俩个是那种善于聊天的家伙,一边吃饭,一边聊天,片刻后,倒也忘记了刚刚偷窥之事,心思着,人这个东西当真是奇怪的很,同样缘分也是如此,因为这番巧合的际遇,我和这一对姐妹花成了朋友。
吃过晚饭,我和姐妹花再次道谢,然后离开了她们家,下了楼梯,外头已经是一片夜景,璀璨的霓虹闪耀在都市的每一寸角落。
正这个时候,口袋的电话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也没多想,接了起来,一番介绍,原来是昨日我打过电话过去准备应聘的殡仪馆打来的,本来说好今天早上去面试,但是由于发生了这些意外,这些事情都已经拉下。
谁知此刻那边居然特意给我打来了电话,还问我为什么没有过去面试,我顿了很久,说真的此时此刻,我已经无心上班做事,心里只想着凌天能够妥善的帮我把事情处理好,即便没有处理好,那么不要牵连上他就是了。
兴许我该离开此地,但是光头佬是什么人,我给他的定义是变态,这样变态的人,要是一直记恨于我,而我则就这么离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怨气出在凌天身上,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