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给我满上一杯酒,递在我手心当中,我才从失神中缓过劲来,看着杯中满满的酒水,又瞧了瞧凌天。
他异常感慨的开口说道:“老弟,说真的,认识那么久了,如今你也成为我的弟弟,亲弟弟,老哥一直想敬你一杯酒,谢你救了咱妈,来走一个。”
他仰头咕咚一声干完,嘴角微微的渗出定点,继而看着我,向我使了使眼神。
我眉头皱了皱,端起酒杯,也是一口干掉,可是那辛辣,苦味的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咳嗽,这洋酒当真没什么意义,又或者我不懂得品尝。
凌天哈哈一笑,我缓了缓酒劲道:“天哥,你都说是咱妈了,那你以后能不能别老谢啊谢的说,既然是一家人,救这个字就用不上。”
凌天愣了一下,旋即兴高采烈的笑出了声,“对对对,你说的对,都是一家人了,谢来谢去有什么意思。”
看的出,我这句话直中他的心坎,倒不是我刻意拍他马屁,因为在我看来,既然他是实诚的当我兄弟,实诚的待我,那么撇开那些俗套的东西,其实会让人更加舒服。
他突然的把服务员叫了过来,之后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服务员点点头,走出包厢,他则笑呵呵的看着我说:“老弟,这酒吧是咱家的,里头的姑娘特水灵,你头一次来,今天哥哥让你开开眼。”
说话间,包厢门被推开,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该有二十来个,身材高挑,凹凸有致,或眉目传情,妖娆妩媚,或睫毛弯弯,玲珑别致。每一个姑娘都有独特的韵味,可是不管是什么韵味,光是那超凡脱俗的长相,足以颠倒众生,每一个姑娘的身高都在一米7左右,她们笑盈盈的排成一排,站在我的前头,吓的我有些发愣。
反倒是凌天,坏笑着看着我说:“喜欢哪几个尽管挑,要是都喜欢,那就全留下。”
我有些难为情的羞红了脸,惹的凌天哈哈大笑,那排成一排的姑娘也是跟着掩嘴轻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
凌天说:“老弟,都是大男人,没什么好害羞的。”
我有些冒虚汗,总觉得坐立不安,可是心神儿,却真的被这些个美艳如仙子一般的人间烟火给撩起了一团火热。
强装着镇定,瞥眼瞧了瞧这一种色泽靓丽,如仙女下凡一般的女子,居然发现她们当中还有几个是金发碧眼的西方女子,乖乖隆地洞,实在是秀色可餐啊!
这些姑娘当然是酒吧里头的陪酒女郎,见我迟迟没有动静,或者是看我有些羞涩,凌天给我拿起了主意,点了排头的一个外国女郎,是那种惹火到让人流鼻血的,又给叫了一个长相文静的女子,一左一右坐在我的旁边,至于他自己则随便喊了一个,说起来,叫些姑娘无非是取酒助兴,至于其他的想法,只能说因人而异了。
凌天让余下的人都离开了包厢,他说主要今天迟些时候,还会有些友人过来,怕包厢坐不下,要不然,他铁定让这些姑娘都坐下来陪我。
三个姑娘入座之后,气氛瞬间打开,这些个女人当真是久经沙场,喝起酒来,那叫一个猛。
那个外国姑娘,说着一口蹩脚的中文,毕恭毕敬的给我满上一杯酒,而后双手捧着敬我。“衰锅,窝金尼!”
她结束之后,凌天又指使另外两个姑娘轮番敬我,看阵仗是准备把我给弄趴下。
索性他也体谅我,女人喝一杯,我只轻轻舔一口,意思意思就算了。
凌天和我说,这几个女子是酒吧里头最顶级的陪酒女郎,其实他不说,我也感觉的到,可是凌天接下来的话,让我有些惊讶,他说,这些个女子,非但人长的漂亮,身材火热,便是学历也是令人感慨,比如说我旁边这个斯文的姑娘,居然是京城大学毕业生,他旁边那个是国外进修的海归,至于那金发女郎也是通晓四门语言,当然包括中文,不过估计就中文而言,她应该还是有些嫩。
我不敢置信的瞪着她们,如果要真是这样,实在是令人有些匪夷所思,想来着陪酒费也该是天价吧!凌天给我伸出五个手指头,我的天哪!
所以说金钱真的是万能的,要不然又如何能让这些学府能人,可以说是学霸级的美女甘愿如此。
和她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一开始我总觉得凌天跟我说她们的学历是有水分或者夸张的感觉,但自从和她们聊了一会以后,我由衷的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天文地理,文化传统,单反涉及的领域,她们都能张口就来,而且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甚至后来开始讨论起微积分,以及一些专业的术语,反倒是我开始搭不上腔了。
由衷想到古时的秦淮河,都说当时候qing楼女子,虽然抛头露面,与人取酒行乐,赚取钱财,倒也不失才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有甚者,写词谱曲,附庸风雅,也是色艺俱全,可是到了如今年岁,凡是这般女子,又有哪一个有那能耐,无非是凭借着上天的眷顾,给予的姿色本钱而已。
可是这次遇上这几个姑娘,我倒是服了,谁人说当今世上做这行的女子个个空有姿色,没有内涵,眼前的这些个姑娘,随便拉出一个来,足以让人五体投地。
继续和她们聊天喝酒,凌天接了个电话走了出去,此刻包厢内就剩下我和三个才女,她们似乎对酒已经麻木,一个劲的劝酒,可是我却已经招架不住,正在这时,茫茫然的,似乎又听到了从洗手间传来一阵哀怨的笑声,本来已经有些醉意,可是突然之间酒醒一半。
眉头一皱,兀自里又想起刚刚的一幕,便是洗手间的那个红衣女子,旁边的姑娘见我神色突变,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说没事,这时那个外国姑娘,一把拉起我的手说,这包厢里头太冷清了,让我到下面去嗨一番。
于是乎,三个女人拉拽着我走出包厢,来到了下面的人潮当中,人头涌动,嘶声迭起,一种荷尔蒙的味道,弥漫在整个酒吧,似乎让人无比兴奋,外国姑娘叫爱丽丝,而京城大学的那个女孩叫雀儿,两个人一人拉着我的一只手,欢快的蹦入舞池当中,随着音乐的节拍,扭动起她们那傲人的身姿。
爱丽丝贴着我的后背,雀儿贴着我的前胸,好比是三明治一般,我就成了那一道夹心菜,时而的肌肤摩擦,却也是唤起了我男人该有的那种悸动。
环顾着全场,大半的人都化妆的奇形怪状,说是万圣节,化成鬼怪,可是在我看来,想起头先我那个疑问,究竟是外国鬼怪厉害,还是咱们中国的厉害,到了此刻结果一目了然。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