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和我说了很多专业性的东西,我却没有细细深究,只不过到了后来,她偷偷的和我说,她说在医院待久了,多少有些了解,一些家属都不会和新生儿笑,我问为什么,她说新生儿突然发笑,是因为看到了自己前世的父母,和她们在笑呢?所以这个时候,大人不能和他笑,如果大人和他笑,被他们前世的父母看到了,他们会吃醋,继而导致列如宝宝在睡梦中被他们打,被他们骂等等之类。
我细细一想,或许确实有这么个道理,因为曾经叶军和我说过,他说:因小孩子天灵盖未闭合,灵光尚存,可以见到大人看不见的东西,但是小孩子阳气不旺。容易被阴气侵扰而得病。也许说的也就是这个道理。
直到后来,上官青怀孕,我又特意咨询了叶军,他跟我说的越发详细,说:不要带孩子去看望绝症病人,或去医院看望病人,医院阴气太重,鬼魂太多,容易受邪气侵扰。
不要让身体刚刚恢复的病人抱,病人身上晦气太重,容易侵蚀孩子灵气。
尽量不要给孩子照镜子,因为孩子魂魄都还没有完全与形体聚合,照镜子容易惊吓着魂魄,让孩子看到前世,反而会使孩子失落魂魄。
可以养狗,但是不能养猫。猫带邪灵,狗驱邪显忠诚。所以有小孩子的家庭养狗不怕,会吓走邪怪之气。
尽量少给孩子拍照,尤其是三个月内的孩子,拍照容易吓着孩子不说,还能影响孩子魂魄的稳定,尤其是拍照还要打闪光灯,是最容易损伤孩子魂魄。虽然小时候看不大到,但是长大了影响孩子慧根和灵气。严重的影响智商。
不要对着孩子吹气,或者与孩子嬉戏的时候,尽量不要胡言乱语,故作神经兮兮。以免吓着孩子,使得孩子魂魄不经意间受惊。孩子早期,最亲近母亲,尽可能让母亲单独照顾。
这些说法也许有一定的道理,总归让我觉得以后有了宝宝,一定要特别的注意,宁信有,不信其无。
在医院陪了上官青个把小时,正准备离开医院,邵立品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还在医院,之后他和我说起了一件事,他说刚接到信息,说我们的中学同学叶晓珂去世了,正在殡仪馆里头,问我要不要去吊唁一番。
我思绪飞转,想从脑海当中寻找这个同学的容貌,可是时光流转,这么些年过去了,当时也算不得要好,所以实在没什么印象。
邵立品和我挂完电话之后,又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也是我的一个同学,比较陌生,不知道他从哪里要了我的号码,也是说起了叶晓珂的事情,他说,同学之间虽然相隔那么多年,不过同学友情总该讲究,虽然平日里难得走动,兴许大马路上遇上,随着时间的变迁,也不一定能认出来,只不过现如今听闻同学年纪轻轻就走了,再怎么的也该送人家一程。
说起来,中学同学,有的生疏,有的要好,有的走远,有的走的近,走的近的那些平日还有联系,遇上大小好事都会到场,但是走的远的就不一定了,也许有什么喜事之类也不见得邀你,这都是次要,不过这一次叶晓珂可是离开这个世界,这样的事情确实令人悲伤,不论以往交情如何,这一刻要是方便,要是感念同学的情谊,那么送一送她,或许对她而言是最大的怀念。
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毕竟生死两相隔,就算我读书的时候和她再怎么不交好,就算这些年毫无联系,就算此刻我根本忆不起她的模样,但不管怎么说,同学一场,既然听到这样的噩耗,那么于情于理,也总该尽一份自己的心意。
我联系了其他几个和我要好的同学,和他们约了时间,准备去殡仪馆吊唁,给邵立品回了电话,他只让我先给他垫上一份份子钱,说宝宝刚出生,不方便去那些地方,让我替他上一炷香,送送叶晓珂。
第二天,和几个同学到了殡仪馆,灵堂附近的门外,遇上了早已改变模样的大部分初中同学,再次相逢,想不到居然是在这样的环境当中,是该激动的去叙说再相逢的喜悦或者还是其它,总归免不得一番感慨,人生苦短,谁都不能预料下一刻能发生什么。
让我吃惊的是,原来这个叶晓珂居然就是前天我从宁市拉回来的叶子,无疑让我大跌眼镜,愣愣的瞅着她的遗照,一时间我有些缓不过来,与此同时叶晓珂读书时的模样隐约的闪现在我的脑海当中,可是任凭如何,我也不能想象,当初那个黄毛丫头,居然脱变成这番美艳,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中学同班同学总共47个,到场了41个,算是来的比较齐整,对叶晓珂来说,也算是一种欣慰吧!至少我们这些同学对于她的突然离世,还是比较忧伤的。
除了邵立品没来之外,还有其他五人,一大帮子同学拌着手指,回忆着未到场的同学名字,一个叫白令之,一个叫刘齐云、一个叫张问仲、以及林钟和谢祖晋。
倒也没有指责他们未到场的不是,想来必定是有自己的不方便,就好比邵立品的无奈一样,兴许他们也有自己走不开的原因。
和其他几个同学闲谈,了解到了叶晓珂这些年的近况,原来她这些年一直在外地打拼,也算是小有成就,去年的时候嫁给了宁市的一个富二代,生活也算美满,至于这一次为什么会突然离世,却令人有些捉摸不透。
一个和她平日多有联系的女同学说起,她说今年年初的时候,叶晓珂回了县城,还联系了一些同学,举办了一场同学聚会,我若有所思的听着,这同学聚会显然我没有参加,更没有听到这样的消息。
这一些其实都是次要的,我最为疑惑的就是,叶晓珂死了,为什么婆家直接将她的遗体送回娘家,这当中却又着令人难以理解的蹊跷。
而同样除了好奇之外,我仍有胆寒和惊悚,那就是前日拉她尸体回来之时,所发生的蹊跷之事,这一想,免不得从外头往里瞅了眼灵堂上她的遗照,陡然间觉得后背发凉,似乎遗照上的面容隐隐的朝我冷笑了一番。
离开殡仪馆以后,顺路去了医院,准备接上官青下班,到了医院门口,就瞧见一群人,拉着横幅,哭哭啼啼,细细一看这就是传说中的医闹,我倒是没心思瞧这热闹,从侧门入内,径直来的妇产科,上了楼梯,发现楼道左右都有人在议论什么,说什么新生儿夭折之类的话题。
到了上官青的楼层,上官青正在开会,闲着也是闲着,于是闲逛到邵立品的病房,可是发现里头已经没有人,而且这个病房的房门被一把锁个锁住了,这倒是奇了怪了。
我给邵立品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里,他说他换了病房,语调似乎有些低沉,来到新病房,只见里头的人都愁云满布,邵扯着我的衣角两人走到了过道的角落。
角落里头,他偷偷的递给我一支烟,瞄了眼没有护士过往,于是点起火,偷偷的抽了起来。
邵立品有些惆怅的说,之前和他同病房的那个宝宝夭折了,我眉头一皱,不可置信的啊了一声,继而看着他,他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兔死狐悲一般的说昨天晚上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那宝宝突然的大哭,然后脸色发紫,继而口吐白沫,等医生过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呼吸,送到急症室,没多久就宣布死亡。
我一番唏嘘,昨天还是那么活灵活现的宝宝,肥嘟嘟的脸,乌溜溜的眼珠子,这才来世上走了一遭几天而已,就这么的匆匆离去,实在是令人惋惜。
我也明白了邵立品换病房的缘由,同样回想起之前医院门口的医闹,兴许和这事多少也有牵连。
沉重的抽了一口眼,回想起昨天我来看邵立品宝宝的时候,我曾依稀瞧见两个不是人的家伙在那个小宝宝的床沿徘徊,本来以为她们即便是脏东西,但是那一番慈眉善目的模样,也应该没有什么使坏的心思,可是这一刻,我再一想,多半,那宝宝的突然死亡,说不定和那两个家伙还真有联系。只是却也不敢很肯定,顶多只是猜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