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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现在装备很齐。点了蜡烛,烧了清油。还有一个小铜锣,他轻轻敲了敲。锣声普停,房间里就很安静了,不是普通意义说的那种安静,而是那种类似于沉寂的安静。

“疯子,你把那些话,在说一遍。”王八现在是命令的口气了。

我照做了:“比开幺贵。。。出山代普。。。。。。。活跳跳无失。。。。。”

阿金夫妇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吓的魂不守舍,阿金的嘴巴张开了,越张越大,面目开始狰狞,额头青筋毕现,开始流下黄豆大的汗珠。

而且眼睛开始红了。

王八连忙喊:“停,快停。。。。。。”

不等王八叫停,我就噤声。

我和王八等着两口子恢复平静,我问王八:“还要不要继续。”

王八说:“够了,已经够了。”

两口子刚才肯定又回忆起了怪事,隔了好大一会,才好。再看王八的表情,就不如开始那么信任。

王八当然不甘心,从怀里弄了古董级的怀表。对夫妇说:“不说别的了,我们听听着怀表声音。”

我也要听,那怀表的指针走的咔哒咔哒很悦耳,忍不住让人去听个明白。我凑上来。王八对我说:“疯子,你过去帮我端杯水喝。”

我转身去那水杯倒茶。等倒好了,再回来的时候,王八正在轻柔的对两口子说:“你们看这个表。。。。。。。”

王八从哪里学的这些邪术?毕业这两三年,他到底又学了些什么,是我没告诉我的?我在疑惑。

阿金两口子被王八催眠了。

从前听说过催眠术,听人把催眠术说的神乎其神。我不明白,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么就被催眠,任人摆布。现在见了,比我想象的还要诡异。而且是曾经和我并排睡觉的王八使出来。我心里堵得慌。

阿金的老婆不停的在哭,闭着眼睛哭。阿金就不一样了,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王八拿着又从怀里掏出个碟子,放了清油,点上。一连掏了三四个。

房间的门是关着的。可是不知道那里来的风,把清油捻子上的一豆火光,吹的东倒西歪。阿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快,还是我听不懂的语言。那语言和我听过的咒语,差不多。应该是福建话。

王八开始手忙脚乱,不停的把身上一些物事拿出来,又是焚香,又是画符,还拿出一把两三寸长的小木剑出来。王八越来越慌,手一抖,把油碟都弄翻了两个,又慌忙的把油碟摆好,重新点火,手拿捏不稳,油泼了一地。

日期:2010-6-1015:22:00

阿金的老婆不哭了,开始笑起来,虽然是笑声,却没半点喜悦的意思。这些我就开始担心了,这阿金的老婆看来发起疯比阿金还厉害。我问王八:“你狗日的到底行不行?”

王八一边摆弄油碟,一边把木剑穿上纸符。嘴里敷衍我:“没问题、没问题,我怎么搞不定呢?”

王八说完把木剑斜着往油碟上方比划了一下,好像带出了风,把油碟上的灯火给弄灭了。王八夹着木剑,又去点火,可几盏油碟的火,相续熄灭后,怎么点都点不燃。木剑上的纸符忽然无来由的燃烧起来,王八却控制不住火势,差点把自己的袖子烧着。王八慌忙把木剑丢在地上。

屋子里就是阿金老婆“嘎嘎嘎嘎”的干笑声,还有阿金的福建话。

阿金的老婆不笑了,眼睛睁开,把我和王八死死的看着。脸上的神情麻木。阿金倒是还在叽叽咕咕的说话,只是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你这个水货!”我已经看出来王八是个半吊子:“你个苕的没得本事,就不要乱搞。”

王八手足无措,“怎么办、怎么办。。。。。。”

我一看王八也没了主意,也害怕起来。心里想到一件事,心一横,对着阿金和他的老婆喊道:“索寞。。。。。。。尽归看目连。。。。。。。四散枝骨死绵。。。。。。。”

这是我记得的诡异咒语的下半截。我想了,阿金夫妻就算是听到这个话了,母猪疯发作打我一顿,也比他和他老婆鬼上身了强。

不料,这句话一出,阿金两口子并没有发狂,也没有继续做出诡异的动作和表情。反而慢慢的清醒过来。

阿金两口子看见王八和我狼狈的情况。也不说话,他们知道被王八这个说大话的骗子给忽悠。理都懒得理我们。

我很不好意思,王八还在收拾他的家业。看着他的狼狈样,我都替他丢脸。

我和王八很尴尬的从阿金屋里退出来。道歉的话都没好意思讲。

我气王八:“你没本事就别揽这些活。刚才差点出事。”

王八不服气,“不是我水,是那东西太邪了。我的确搞不定。”

“你知道是什么东西?”

“知道了,不过我搞不定,不是我水,我看这世上没人能搞定。。。。。。。也许又人搞得到,但我不知道在那。。。。。。。嗯嗯。。。。。。肯定没人能搞定。。。。。。。。。”

我看王八魂不守舍,语无伦次,知道王八真的是怕了。

我问王八:“你在跟谁学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学又不好好学,你倒是学到家了再出来显摆啊。这倒好,差点把我也搭进去。”

王八说:“我哪有那么好的运气遇到有道行的师傅,这些法术不都是从书上看来的吗?”

我无语了,恨不得揍他几拳,看了几本歪书,就拿来现世,不是欠打么。

和王八在商场附近的路边摊,叫了一些宵夜的小菜和烧烤,喝点啤酒压惊。

我坐下后,向阿金的房间看去,隔着窗户,看见里面有人影在晃动,应该是刚才的动静,把阿金的小孩弄醒了,他们在哄孩子睡觉。

王八连续喝了好几杯啤酒,心情才平复起来。他酒量很差,脸上通红。说话舌头都在打结:“听我一句劝。。。。。。”

“离那两口子远点。”我抢过他的话头,懒懒的说道。这话望德厚半年前都跟我说过了。

王八说:“我不是在故意吓你。”王八把一杯啤酒一饮而尽,“这个事情不是我们这种能插手的。”

“你已经知道原因了?”我问王八。

“大致知道了,我听得懂一点福建话,我曾经在福建呆过一段时间。”

“你什么时候去过福建,我怎么不记得?”

“你忘啦,读书二年级升三年级的那个暑假,我不是国庆节才来报到吗?”

“对对,你是说你去了福建。我还怪你没叫上我呢。”

王八说:“刚才阿金说的话,我基本听懂了一大半,再加上我以前在福建偶然听到的一些传闻,我已经能够猜出是什么缘故了。”

“偶然听到?”我冷笑着,揭王八的短处,“你是专门去打听的吧,就知道你去福建没好事。”

王八开始把他认为发生在阿金身上的事情说出来:

“中国历史上有很多大规模的人口迁徙,基本都是因为战乱,中原的人口,从北方南下,走得远的,就会到广东福建一带。”

“这和阿金两口子有什么关系,你扯这么远干嘛。”我打断王八。

日期:2010-6-1015:25:00

王八说,“阿金两口子是福建人,当然要从这里说起啊!”

“他们是20世纪末的福建人,你说几千年前的事情,你怎么不加个LONGLONGAGO……”

王八和我争嘴争惯了的,有时候这种争吵反而对探讨事情有所帮助。所以王八不介意我的插嘴,继续说道:“历史上记载人口迁徙南下的记录,犹以南北朝五胡乱华、南宋偏安最为著名。其实我认为,也许中原民族迁移南下的过程,应该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开始了,甚至早于有史书记载。”

“这跟阿金夫妇有什么关系!”我正准备把王八损几句,我突然意识到:语言,这个事情的关键——语言。王八其实在根据历史的事件推测语言的变革。

“移民的过程,也就是侵略一方的种族,同化当地土著的过程。”王八见我懂了,继续说下去。“南下的民族文化上占有绝对的优势,土著无法对抗。”

“所以民族迁移的过程,就是土著被外来民族融合的过程。”

王八说道:“融合,哼哼,融合,多好听的字眼。”

“什么意思,难道不是民族融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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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昌鬼事(三峡地区巫鬼轶事记录整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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