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石雕手上那一卷雕刻的竹简曾经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粹,没人进行修理过啊!怎么又有了呢?”工作人员疑惑道。
听工作人员这么一说,我立马将目光转移到了王安石雕像左手上握着的竹简,一刹那我脑海里灵光一闪,忽然明白了“宰相肚里能撑船”真正的含义。
“毕竟少了竹简不好看,有人修理了你也不一定知道!”我故意说解释道。
“或许吧!”工作人员看了看手表道,“丨警丨察同志,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嗯!好的!”我巴不得想要他走。
工作人员走后,我把发现的事情告诉了大家。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找的竹简就是雕像手中拿着的那一个?”徐沫一脸不可思议的指着王安石手中握着的竹简说道。
我点头道:“是的!”
“依据呢?”徐蕾问道。
“起初我以为‘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意思是暗示我们竹简藏在雕像的肚子里,后来我发现想错了,既然是一句话每一个字眼都有他的作用!宰相指的是王安石,肚里指的就是我们所处的这个院子!”
“是哦!”孙雪晴接着我的话道,“这个被围起来的四方院子,就像是处在一个人的肚子里!”
“嗯!”我接着说道。“能撑船指的应该就是王安石的手,只有手才能撑船!”
“原来如此!徐沫激动的将手一拍,“厉害!”
“不仅如此我还在方才的工作人员那里打听到一些事情!”我说道,“这个雕像被认为有些邪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来打理,起初雕像上的卷轴掉下来摔坏过,没有人去在意过,就在这么不知情的状况下有人有补了上去!”
“你的意思是补竹简的人就是藏竹简的人咯?”徐沫道。
“是的!”我说道,“所以雕像上握着的竹简一定是第四卷竹简!”
“谢文!好样的!”徐蕾也为我的推理做出了肯定。
一边的局长听到我这番话以后什么话也没说一声不吭的走了,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这局长拽个屁!一声不响的就走了!什么意思!”徐沫没好气道。
“局长有他的事要处理,我们先想想怎么取下竹简。”徐蕾道。
“徐蕾你不要袒护的那么明显好么!”徐沫一嘴的醋意。
徐蕾懒得理他一个人仔细盯着雕像手里的竹简,她在想办法看如何能将它取下来。
正当我们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局长一个人单手扛着两米的椅子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
我看着局长扛着椅子走过来,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比我们多想了一步,看来使我们错怪这个扑克脸了。
“徐蕾帮我扶好梯子!”局长架好梯子以后对徐蕾说道。
“是!”徐蕾敬礼道。
“为什么不让我们来?”徐沫怕徐蕾吃亏道。
局长上了梯子后说道:“我怕你们扶不稳!”
听到这句话我对局长那一点好感顿时没了。
局长上了楼梯将竹简从王安石雕像的手中抽了出来。
局长下了楼梯后我们都凑了过去,一眼看见竹简,不懂门路的人都会以为它是石头雕刻的。
“你们看它怎么会是竹简,要真是石头雕刻的,我们把它破坏掉了可是毁坏文物!”徐沫看着竹简担心道。
局长不由分说直接将竹简摔在了地上:“真是石头雕的,我取不下来。”
局长摔竹简的时候,我们心中都是一惊,连一向波澜不惊的徐蕾脸上都掠过一丝紧张。
竹简的石头外壳在地上摔了粉碎,真正的竹简露了出来,还好我的推测没有出现问题。
我上前从粉碎的石头外壳里捡起了竹简,我吹了吹竹简上面的灰尘,然后打开了竹简跟大家一起看起了上面的内容。
御守被废掉以后,蚁穴想要篡夺李氏江山,却被唐高宗拒绝,唐高宗强硬的拒绝以后并离开了蚁穴,蚁穴此时才知道原来他们只是唐高宗完成自己政治目的的一颗棋子罢了。
永徽二年正月,蚁穴反扑,拥护西突厥贺鲁自立为沙钵罗可汗。七月钵罗可汗攻入庭州,遣梁建方讨之。
永徽三年年正月,唐军在牢山大败贺鲁军。蚁穴计策没有得逞,同年御守的前一员孙思邈著了《千金方》。
永徽四年,蚁穴又助房遗爱、高阳公主、巴陵公主、薛万彻柴令武等人密谋拥立荆州王元景为帝,事情却败露。同年二月三日,房遗爱、薛万彻、柴令武等都被处死;李元景、巴陵、高阳公主都被赐以自杀。左骁卫大将军、安国公执失思力发配到辒州充军;侍中兼太子詹事、平昌县公宇文节发配到桂州充军,蚁穴又大败。
至此蚁穴元气大伤,隐蔽了起来,唐高宗还是未有召集御守,原因不详。
第四卷的内容到此结束,我们收拾了地上的碎石渣后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博物馆。
“竹简上的内容还真够无聊的!我都快要看睡着了,Mahjong的人是不是脑残啊!这种竹简他们居然要费那么大的心事去找!”车子开往警局,徐沫靠在后座椅上说道。
“Mahjong既然找他们一定有他的理由!”徐蕾道。
“什么理由呢”孙雪晴嘟着嘴问道,然后用胳膊捅了捅我道,“谢文你知不知道啊?”
我摇了摇头道:“不清楚!”
话说回来我也挺疑惑,倒不是疑惑Mahjong为何一定要竹简,疑惑的第四卷上的内容,既然高宗只是利用了蚁穴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为何到后来不再召集御守呢?
我现在迫切的想要找到第五卷竹简,可是我们现在没有水,出博物馆的时候以免夜长梦多,没有多逗留直接上了车回了警局。
到目前为止竹简还有八卷,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它们。
就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局长接到了一个电话,当电话被挂掉后,局长猛踩油门,警车在马路上飞奔了起来。
回到警局以后已经有几个丨警丨察在停车场等候局长。
局长下车对敬礼的下属说道:“情况怎么样?”
“抢救无效已经死了!”
“几个?”
“目前五个。”
“消息封闭没有!”
“我们已经发函到各大媒体报社去了!”
“死者在哪家医院!”
“天安市第一人民医院!”
“上车!”
刚下车的我们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又被局长叫上了车。
局长扭动车钥匙,脚踩油门,发动汽车载着我们向天安市人民第一医院而去,警车后面跟着其余两辆车子。
“发生了什么?”徐蕾坐在副驾驶上问道。
“早上我们接到报警,有五名普通市民在聚华酒店吃饭的时候,忽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