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可恶可恶!
几分钟后,王升脱得只剩条丨内丨裤趴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岳凝珠进了房间、反手关上门。
不用问,她也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像她这样的美女,男人想和她做的事,或者说想让她做的事,只有一个可能。
“关门,锁紧,我不想有人来影响咱们睡觉。”王升肚子都快笑破了,但表面上却强装出色咪咪的表情。
她肯定不知道,内气丧失后,他对异性的吸引力很难抗拒,因此以针术暂时禁制了自己的**,事实上她现在就算脱光了跑他面前大跳艳丽舞蹈,他也没办法兴奋起来。
岳凝珠艰难地依言关门锁好,低着头走到了床边。
王升单手撑着头,肘在枕头上,看着她道:“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岳凝珠终于一咬牙,缓缓除去外衫,只着内衣,慢如蜗牛一般上了床,躺了下来,闭上了双眼,心里只有一念。
此仇此怨,今生必报!
“你干什么?”耳旁王升突然奇怪地问道。
“你……你要来就来吧,但你要是敢再用言语羞辱我,我……我一定杀了你再自杀!”岳凝珠颤声道。
“哇靠你这就太过分了啊!我让你给我推拿,你居然反而想让我来?现在你是我奴隶,不是我是你奴隶!”王升一下子夸张地叫起来。
“八十万金额太低了,事关我的一生,我要加到八百万!”
“什么!”王升失声叫道。
一下子翻到十倍,这妞心还真是够狠的!
“这是我的一生!我起码能活一百岁,剩下的年头比三年多了何只十倍二十倍,要赌,当然要合理增加。”岳凝珠理直气壮地道。
“哪有这么算的,批发从来价格都比零售的要划算。”王升大摇脑袋。
“所以我只翻了十倍,没给你翻二十倍啊。”岳凝珠毫不客气地道。
“嘿,这么说我还占便宜了?”王升也不禁笑了起来。这妞这个时候脑子倒是蛮活范的。
“对啊!一句话,行不行吧!”岳凝珠逼问道。
“太高了,这有点难啊……”王升皱眉道。
“当然要难,但你获得的回报可是极为可观的。别的不说,只论容貌气质身材,这世上都没第二个人能比!”岳凝珠红着脸道。为了搏到这个条件,她也是豁出去了。
“啧啧,论自负你还真不输谁,长得漂亮身材好我承认,就你这‘气质’,也好意思拿来说?气质生于性格,拼这一项你妥妥的倒数。”王升好笑地道。
“哼,好,我不跟你争。就算不说这个,凭我的能力,你雇一个顶级的保镖八十年,花的钱也不只八百万吧!”岳凝珠傲然道。
“这倒不假。”王升沉吟道。别说岳凝珠这等级,就算是应无踪或者崔放海那种级别,八百万也休想能雇那么久。
“反正一句话,答应不答应吧!错过这机会,我绝对不会再给你第二次!”岳凝珠断然道。
王升不禁莞尔。
这妞也学会这种以退为进的招数了。
“好,八百万就八百万,这个挑战,我王某接了!”
“那就赶紧录下赌约!”岳凝珠登时露出喜色,迫不及待地道。
八十万,这家伙都未必赚得回来,不,应该是根本不可能赚得回来,现在价码翻到了十倍,他更不可能赢了!
王升唇角浮起一抹笑意。
这妞还真是好上勾,从三个月保镖到三年保镖,再到三年奴隶,再到终身奴隶,一步一步,这妞简直就跟看到饵的鱼一样,你不让她上,她还非上不可!
早上八点过,王升带着岳凝珠去一方堂,后者穿着那身护士服,嘟囔道:“这衣服又丑又紧,就不能换一件么?”
王升随口道:“行啊,回头去买套旗袍好了,中药配中服,确实更相配点。”
岳凝珠愕然道:“就不能是正常点的?现在哪有人这么热的天穿旗袍?不对,现在都没什么人平时会穿旗袍了好吗!”
王升嘿嘿一笑:“你别逗我了,以你的修为,会觉得热?再说那是工作服,又不是家常服,你怕什么?”心里却在想,干脆定做好了,裙子分叉分得高点,到腰的话,嘿嘿……
岳凝珠心情极佳,也没跟他争辩,转移话题道:“前几天你明显然就是故意引那些人上钩的,不会觉得自个儿太卑鄙了吗?”
王升从容道:“凡是冲着赔偿而来的人,无不是偷奸耍懒、投机取巧、好吃懒做之辈。收拾这种人,等于是为社会做贡献,我怎会有心理负担?这些人,收拾得越狠,他们才越知道疼,明白这世上并没有白吃的午餐。”
岳凝珠表情古怪地看着他,半晌才道:“你好毒。”
王升瞥她一眼,道:“我再毒也没杀人,可是有些人却只想着杀人,谁更毒?”
岳凝珠翻了记白眼:“懒得跟你废话!反正你这次休想赢我,有了那些事,估计今天开始,你的店连个围观看热闹的人都不会有,嘻嘻,我赢定了!”
王升悠然道:“是么?那么那边的是什么?”
说话间,两人已经快到一方堂,岳凝珠朝一方堂那边看去,瞬间石化,停了下来。
一方堂的门口,竟然和昨天一样,密密麻麻地围满了人!
数量虽然不够昨天多,但起码也有百来人,其中大部分竟然是昨天的熟面孔!
“这……这怎么可能!”岳凝珠失声叫出来。
“我的药好,当然口碑就好;口碑好,当然回头客就多,哈哈!”王升哈哈一笑,走了过去。
岳凝珠回过神来,满头雾水地跟了过去。
难道是来找麻烦的?可是看这些人说话时的神情姿态,并不像是这样。
“大夫!”有人看到王升过来,突然激动地大叫一声,冲到了王升面前,双膝一低,直接跪下。
岳凝珠完全懵了。
这怎么回事?!
王升也不禁愕然,道:“你干什么?快起来!”
那人却不说话,双手一按地,脑袋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时额头都是红的。他激动地道:“谢谢你,大夫!我……我这毛病这么久,没想到竟然真的能解!”
岳凝珠忍不住问道:“你什么毛病?”
那人看了她一眼,老脸一红,道:“这个,不是很方便吧?”
岳凝珠奇怪地道:“什么不方便?”
王升一笑,道:“这位大哥前天来找我时,说他是膝盖老疼,当然,这是瞎说的。”
那人一脸羞愧地低下头:“是是,是我不对,当时我不该骗人。”
王升接着道:“不过,我给他开的药,却是针对他实际患有的疾病而下。想必,你是已经把药喝了吧?”
那人拼命点头:“对!我昨天回去之后,就把药熬来喝了,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到了晚上,我终于体会到了三年来一直没体会到的感觉!”
岳凝珠听得越来越奇怪,追问道:“到底是什么病?”
那人有点不好意思,没说。
王升却神色自若地道:“听过‘不举’吗?”
这话一出,周围所有人无不露出既尴尬又好笑的神情。
岳凝珠却是一脸茫然:“不举?举什么?是说他力气不够,拿不起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