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身体仍然被针术禁制了男性能力,即使对方再诱惑又怎样?照样只能失败!
“可恶!我偏不信!”
夜寐突然一跺脚,退开了几步,纤手轻挥,解开了上衣一粒纽扣。
“你做什么?”王升吃惊地道。
“我就不信不能让你有反应!”夜寐声音变得娇媚起来,一边说,一边不断解开衬衣纽扣。
“浪费时间罢了。”王升笑了起来。
对方再能耐,难道还能突破他针术的禁制?就算脱光了也休想能让他有反应!
“是么?嘻嘻,那可不一定。”夜寐眼波流转,娇笑声也变得出奇地妩媚。
王升正想再嘲讽她几句,但到嘴边的话却下意识地停住了,眼睛不由自主,落在她纤手上。
确切地说,是落在她缓缓解开的每一粒纽扣处。
一个念头忽然涌了起来。
下一颗纽扣解开的话,是不是就能看到她酥胸全貌?
这念头陡然一起,王升便是一惊。
不对劲!
自己怎会有这种想法?
但惊归惊,可是当她解开了这颗纽扣后,纤手再簭上下一颗纽扣时,他又不由自主地直直盯着,脑海里继续浮起念头。
再解开一颗的话,她衣服下面的美景,是否会显露得更多?
夜寐的动作非常慢,几乎半分钟才会解开一颗纽扣,那身女氏衬衣上面的五颗纽扣被全部解开时,王升一惊回神,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已是汗透衣衫!
那是他不断和脑子里浮起的绮念斗争的结果,纵然明知她是在诱惑他,可是他脑海里却没办法压下那不断跳出来的念头,令他忍不住去渴望。
假如不是用针术禁制了男性功能,现在他已经输了。
夜寐原地一个旋身,上身衬衣顺势滑落,露出仅穿着紫色蕾丝内衣的娇躯。
王升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
夜寐双眸大亮。
哼,看你还硬撑,这下还不让你硬硬的!
别看只是几个解纽扣的动作,已尽展她催眠之能,每一个细微动作间,都透出强烈的心理暗示,对对方的刺激以倍数提升。正常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得到的刺激堪比看了一部精彩绝伦的爱情动作片,早就箭在弦上了,这家伙既然是个正常男人,就不可能扛得住!
然而当她目光下滑,看到某处时,表情立时僵住。
怎么可能!他明明已经露出色授魂予的模样,为什么竟然还没半点生理反应?
“怎么……不脱了?”王升见她半晌没了动作,忍不住来了一句,说完才一惊回神。
靠!自己怎会说这么一句?
夜寐惊疑不定地抬起目光看着他。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神情,明明就是已经被自己色诱成功了,可是为什么身体还是没反应?
可恶,难道他意志竟然坚强到这种程度,这点诱惑还不够?
她猛地一跺脚,再次动作起来。
我还真不信搞不定你!
半小时后,夜寐一脸阴郁地从房门走了出去,反手关上了门。
她顺着外面的走廊走了一截,到了另一个房间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里面传出季德的声音。
夜寐开门而入。,
这房间和关王升所用的那密闭房间完全不同,而是普通卧室的格局,家具齐全,窗边还有个书桌。此时季德正坐在窗边,拿着一本书在翻阅。
听到夜寐进来的声音,他眼皮微微一抬,道:“失败了?”
夜寐在他对面坐下,苦恼地道:“没可能的!我从来没失败过!可是他真的不像是个男人,竟然完全没反应!”
季德哑然一笑,合上书,放到桌上,道:“你揉和了催眠的色诱术,即使是我,也只能俯首称臣。但以我手上的资料,此子确实是个正常男人。不过与此同时,你可能也想到了,他是一个医生,而且是针神柳重阳的门下。”
夜寐一怔,旋即醒悟道:“你是说,他用某种医生的路子,把他的男性功能给压住了?”
季德点头道:“这是可能性之一,也是目前我能想到的最大可能。”
夜寐愣了好几秒,才苦恼地道:“可是要是这样,就没办法让他彻底放松身心,将他身上的意识催眠的变完美了!”
季德问道:“你找出为什么会出现催眠破绽的原因了吗?”
夜寐叹道:“原本没有,但刚才德爷你提醒之后,我已经知道是哪个环节出错,导致对他的意识催眠没有尽全功了。”
季德凝神片刻,道:“难道就是出在他的男性功能被抑制上?”
夜寐点头道:“应该就是这个原因。那天在囚禁我的房间里,我没有时间和机会去确认他是否被激起了欲念,问题应该正是出在那里。我的意识催眠,必须在对方完全放松的情况下,才能完美完成。只要对方仍有一点警惕心,就无法达到最佳效果。所以当时我才藉由自己的身体进行视觉催眠,最大可能地消减掉他的警惕心,可是怎也没想到他居然对他自己做了那种事!”
季德平静地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已经尽力了,不用自责。”
夜寐无奈地道:“可是现在对他的控制有缺陷,不能随便对他下达主动命令,甚至连让他救醒季妮他们都不敢轻易尝试,这终究不是办法。除非我重新布置,用其它方法解除他的警惕心,来完善对他的意识催眠,可是用其它方法的话,都不是三两天内能完成的,太耗时间啦。”
季德沉吟片刻,忽然一笑:“既然这样,那就用另一个办法吧。”
夜寐愕然道:“什么办法?”
季德微笑道:“你忘了他是谁的徒弟吗?”
夜寐恍然道:“德爷你是说把柳重阳那老神医弄来?”
季德笑了笑,重新拿起书,道:“这事你去办吧,明天之内,我就要完成此事,否则就会影响我下一步的计划了。”
夜寐立刻道:“是!”
同一时间,密闭的囚室内,王升盘膝坐在地上,目光透过墙壁,凝神看着几间屋外的两人。
只可惜他不懂唇语,否则现在就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
看着夜寐出了房间、下了楼,他才收回目光,皱眉沉思。
夜寐刚才离开这囚室后,他就已经透视了周围,才发觉这是一栋独立的带院小楼的二楼。
再往远处看时,只能看到隐约的街道和两边一栋接一栋的其它房子。这种临街建房的格局,显然不是在华中市区,很可能是在周边哪个小镇上。
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就算这里是守备森严的监狱,他都有把握能逃得出去。可是那催眠对他的禁制,却是他目前没法对抗的力量!
对方甚至连绑都不绑他,就把他丢在这,便知那所谓的意识催眠非同小可。
良久,他猛地站了起来。
他还真不信了,今天非从这里出去不可!
时间不断流逝,一个多小时后,王升在那囚室颓然坐倒。
他已经尝试过各种离开这里的办法,包括砸墙在内,可是每当他靠近这房间的边缘位置时,身体就变得不受控制,想砸墙都砸不下去!
草!
难道只能被困在这里?
不知不觉中,外面月儿落西,日头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