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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让我吃惊的是根本就没看到大牙和柳叶,难道大牙和柳叶根本没游过来?一刹那,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空白一片。我越想越害怕,大牙和柳叶要是就没过来,究竟去哪里了呢?我上去透口气的工夫不到五秒钟,这人咋就说没就没了呢?我急得使劲的喊着大牙和柳叶的名字,但是根本就没有人应答。

不见了大牙和柳叶,我的心里也有些慌了,虽然不相信他们会出事,但是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让我有些乱了阵脚。

我把身上的背包放了下来,好在背包是防水的,里面的东西又都分类装在了塑料袋里,所以倒是没有什么影响,只是我这一包都是些吃的或是喝的,所有的装备都在大牙的背包里,除了随身的一把匕首外,唯一的武器就是那把军用手电了。

我举着手电,开始沿着岸边仔细的搜索着水面,嘴里不停的喊着他们的名字,走了没有几步,突然就发现几米外的潭水开始慢慢的冒出一股红色的气泡,就像滴在水里的墨水一般快速的晕染开来,肉眼可辨的速度向四周扩散,直径二米左右的潭水都变成了红色。

血!

是血!从水里冒出来的血。难道是柳叶和大牙出了意外?我意识到水下肯定出了问题,看到被血染红了的潭水,我的脑袋这回可真的乱了,扎了个架势,我就要往水里跳。

就在这时,从水里“哗”的一声,钻出来一个人,左右甩了甩头,我定睛一看,正是柳叶,手里还费力的托着大牙,脸色苍白,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有气无力朝我摆了摆手。

看到柳叶和大牙,我顿时喜出望外,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把柳叶和大牙给弄到了岸上。

柳叶脸色很不好,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在水里待久了憋的,已经走进气少出气多了,我赶紧让她倚着背包平躺下来,让她休息一下,再看大牙麻烦更大了,此刻已经是人事不醒了,面色青紫,我把手指放在他的鼻下前试了试,已经感觉不到呼息了。

这可把我吓得呆若木鸡,打死我也不不相信大牙就这么给淹死了?那家伙不会命这么孬,英年早逝吧?这可把我吓得呆若木鸡,打死我也不不相信大牙就这么给淹死了?那家伙不会命这么孬,英年早逝吧?

我赶紧把他的口、鼻擦干净,将他平放俯卧好,又把他的两腿押直,两臂前屈,使头歪向一侧。反手脱下我的大衣卷了卷后就塞到了大牙的腰下,把他的腹部给垫高了起来,开始给他做人工呼吸。

我赶紧把他的口、鼻擦干净,将他平放俯卧好,又把他的两腿押直,两臂前屈,使头毒向一侧,反手脱下我的大衣卷了卷后就塞到了大牙的腰下,把他的腹部给垫高了起来。开始给他做人工呼吸。

柳叶这时也缓过来了一些。半睁着眼睛看到我正给大牙抢救,也知道大牙这边凶多吉少,强撑着爬了起来,用手捂着胸口小步的挪了过来,满脸焦急,眼圈竟然有些湿润了。

柳叶这时也缓过来了一些,半睁着眼睛看到我正给大牙抢救,也知道大牙这边凶多吉少,强撑着爬了起来,用手捂着胸口小步的挪了过来,满脸焦急,眼圈竟然有些湿润了。

足足足足足做了五分足得我是我是我是满头大汗,可是大牙仍然是没有呼息,看着大牙紧闭的双眼,我的心就像被刀剜了一样,难受的无法形容。

柳叶蹲下来听了听大牙的心跳。让我先停了下来,然后她开始按压心脏按了五次后,示意我再吹一次气。就这下,我吹一次,也不知道我俩一起忙活了多久,突然发现大牙的颈动脉开始微微搏动了,我揉了揉眼睛,确认不是眼花后,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继续给大牙做人工呼吸。

[卷二叶赫古墟]第五十七章帝王之术

于麻子看了一眼我推过去的盒子,不明其意。稍稍愣了旧”步后问我:“胡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冲于麻子笑了笑,然后告诉于麻子,今天这件事我们十分感谢他和董三爷的热心帮助,压根也没有想到这东西能失而复得,心情很激动,出来的又比较匆忙,所以有些不方便直接带回去,改日我们有时间再过来拿走。

于麻子听我说完后膛目而视,好像没太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旁边的董三爷目光如镜,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笑:“小老弟,刚才咱们都说了。既然是朋友,用不着这么客气,东西你们尽管先拿走,朋友之间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什么时候你们闲着不忙了再找我喝茶,我是闲人一个。不像你们正是拼搏奋斗的年纪。”

董三爷的话说的也很婉转,很明显是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猜到我手里可能没有这么多钱,很大度的让我先拿走东西,什么时候手头方便了,什么时候再还他。

于麻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董三爷,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哑然失笑:“胡老弟。你可真是多心了,三爷既然都说了,你们也不用见外了,先收下吧。”

这些人都是人精,说话根本不用挑明,一个个锋芒不露,深藏若虚,城府深的很。和这些人一比,我们简直是眼光如豆,轻虑浅谋,肤浅的很。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不知道说些什么。

董三爷喝了一口茶后,转移了话题,开口问我们上次带来的珠子现在怎么样了。上面的文字是不是已经辨识出来了。

我没想到他竟然还关心这事,略略怔了一下,然后告诉他,我们后来去找过柳老师。果然柳老师认识上面的文字,告诉了我们一些关于珠子的来龙去脉,巧合的是她的手中也有一颗和我们那个差不多的珠子,而且颇有些渊源。

说到这里,我看了看董三爷说:“实不相瞒,这珠子的确是扑朔迷离,我们调查了一阵,实在是没有什么头绪,也就搁置了。”

董三爷听我说完后,点了点叉:“哦,呵呵。其实我第一次看到这珠子的时候,就感觉到这珠子非同一般,了不瞒小老弟,柳老师的珠子的确我也帮着瞧过,这么多年玩这个,这个眼力还是有的,我也感觉这珠子应该不是一颗,而是一套。不过这么多年了,也真是不好找了,大海寻针,谈何容易。连小老弟你们这种身赋异学之人都无能为力的话,那常人更是望尘莫及了。”

大牙听到这里。咧嘴笑了笑:“嗨,我说三爷,您这么说实在是太抬举我们了,我们自己多大脚,穿多大鞋,我们自己心里有数,我们这两下子,就是耗子尾巴上长疥子,其实也没多大能脓水,您实在是高估我们了。您看,这不是整个东西还没梧热乎就给整丢了嘛!”

董三爷和于麻子听大牙这么一说,也是忍不住的笑了笑。

笑过之后,董三爷这才缓缓的对我们说,箱子里的东西他看了看,虽然年代不老。但确实是打眼儿的东西,附加的文化价值远远超过市场的价楼

我听董三爷这么一说,心里就不停的在琢磨他这话里的意思?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还是他相中了呢?这种人说话,一句话拐三个弯,和他们这类人说话。不知累死了多少脑细胞。想来想去也揣摩不透,索性不如投石问路。试探试探,想到这儿,我冲董三爷笑了笑:“三爷,您说的价值我们可整不明白,文化这东西,我们可都是门外汗,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还希望望不吝赐教,说给我们听听,也让我们长长见识。”

董三爷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这才告诉我们,那块奇楠腰牌是一个特殊历史时期的产物,在浩如烟海的历史长河中,就如白驹过隙一样,稍瞬即逝,很少会有人记得,或是有人识得,然而这腰牌背后的组织并不简单。

听董三爷刚说这一段话,我心里就是一惊,看来这董三爷还真不是盖的,虽然有时候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但是人家还是有些真本事,竟然认识这块令牌,而且看来知之甚详。

董三爷并没有看我们,而是自顾自的喝着茶,侃侃而谈,接着说道:“这面腰牌号“行夭”背后的组织称为“行天尉。或是“行天卫”但并不是保家护院的近卫,在后金,也就是前清那段权力真空的历史中,他们所参与的行动都是很重要很神秘的,大多史料也并无记载。

我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反问董三爷:“三爷,你说的权力真空,是不是努尔哈赤死后到皇太极登位的那段时间?据我所知皇太极可是“共推大汗,选出来的,对吧?”

董三爷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冷笑,摇了摇头,告诉我们正史的记载并不能全信。

唐朝的正史中记载太子李建成好色贪功、阴险狡诈。是个十足的人,根本不能和襟怀磊落、英明神武的李世民相比,所以李世民发动“玄武门兵变”是民心所向,顺应天意。不过李建成真的就像记载中的那样吗?

见我和大牙听的认真,董三爷摇头笑了笑:“其实李建成在李渊密谋反隋时,就已经飞岁了,在河东负责联合各路英雄豪杰,赈济百姓、广泛结交、招揽人才,后来出任左军统帅,试想一下,一个无能的人怎么能够统率千军呢?而正史中关于李建成在平隋建唐中的表现,也只有一句“建成纳计。乃克长安”是不是耐人寻味呢?”

大牙听到这里。眼珠转了转,然后试探性的问董三爷:“三爷,您的意思是说皇太极也未必就是“共推大汗。所推出来的?也有猫腻?”

董三爷未置可否的笑了笑:“历史这东西,真真假假,一朝天子一朝臣,写什么就是什么,司马迁也好,司马光也罢,他们写的也未必全是史实。前些年。我有幸看到了朝鲜在这段历史时期的相关文献资料,那个时期,当时的…一汉为大明朝的藩属国。记载的或许相对能更公正一些。…

这段历史我还真有些印象,那时的朝鲜确实是明朝的一部分,明朝政府委派朝鲜王统治朝鲜,朝鲜大臣其实也是明朝的大臣。

董三爷告诉我们,在朝鲜史书《日月录》中曾记清楚的记载过,努儿哈赤临死时。谓贵永介曰:九王当立而年幼,汝可摄位,后传于九王。贵永介以嫌逼。遂立洪太氏皇太极。

贵永介即长子代善;洪太氏即四贝勒,皇太极;而九王即睿亲王多

袁。

明明白白的记载努尔哈赤是把汗位让给了他最宠爱的儿子多尔襄继承,但是因为当时子幼母寡,所以暂时让长子代善摄位,等多尔裘长大后再交由多尔震亲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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