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牙拍了拍立春的脑袋:“神婆妹妹,哭啥啊,我这不没咋地呢吗?唉,万一我走了,你一定要找个好人家,一定要幸福啊!”
一句话把我们都给逗乐了,立春破涕为笑,扬起拳头就捶大牙,不过来头还没按着大牙就直接停下来了。
我赶紧把石碑重新填好土,然后招呼大家赶紧上车,一边跑一边说:“先送到市里医院,打血清,免得有危险!”
柳叶等我们坐好后,一脚油门,车子猛地往前一窜,绝尘而去。
也就是几分钟的工夫,大牙的病情明显就大发了,红斑处开始形成了很多充满液体的小水泡。就像被烫伤了一样,而且明显有些发烧了,大牙此时的情绪也很低落。显得无精打采。
大牙自己用手小心的碰了下红斑,自己疼的都直咧嘴,而这种水泡开始渐渐的向全身蔓延,而大牙全身都沁出了一层冷汗,咬着牙硬挺着疼。
我们也都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肋生双翅,直接飞到医院去。
柳叶开着旺导航,一路上也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最后驶上了南迎宾街,直接开进了四平市中心医院,挂了急诊。
我们心急如焚的在外面等了好一阵,最后医院却告诉我们,医院只有普通的蛇毒血清,而对现在大牙中的毒是否有效,也不得知。大牙中的毒源目前不清楚,凭现有的技术也检验不出来。医院只能简单的处置一下,然后建议我们最好去省医院去看看,毕竟这里只是地区市级医院,仪器设备都没有省里的先进。
我和柳叶也不敢耽搁,毕竟二十四小时以内如果不及时治疗,万一出现医生说的什么心律不齐、血压升高等症状,估计就真的会有生命危险,一想到回长春还不如直接回北京,怎么说北京的条件要比长春好多了。现在才是下午两点多钟。估计用不到半夜就能赶回去。
打定主意后,我们和立春商量了一下,让她回学校上课去,我们则回北京治病,然后再电话联系。
立春放心不下大牙,说什么也要跟我们回北京看看,我们几个苦口婆心的劝说了好半天,立春这才撅着嘴,一脸不高兴的去了火车站。
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柳叶开车这么猛,也不知道车速开到了多少迈,基本上能超的车一个也没有放过。吓得我和大牙都不敢吱声,生怕打扰到她。
中途加了一次油,下车透了口气,大牙在医院时,医生多少了下,所以看起来并没有怎么恶化。只不过据大牙自己说。全身奇痒,很想使劲的挠一下,似乎只有挠出血才过瘾。当然这也只是说说,大牙自己就是医生,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不能乱碰。水泡要是弄破了,问题就更严重了。
一路上很顺利。终于在半夜时分赶回了北京,住进了北大医院。
到底是京城,一阵抽血化验,最后给注射了一支据说是抗病毒,专治毒虫,丁咬的药。就完事了。建议留院观察四十八小时,如果没有什么事,就可以出院了。
大牙的身体本来就挺结实,这翻折腾,也没见怎么的,倒是柳叶,眼圈血丝看着都吓人,脸色苍白,直冒虚汗,一看就是体力严重不支。这也难怪,连续疲劳驾驶近十个小时,精神高度紧张,不累才
。
我和大牙好说歹说。让柳叶打车回家去休息去了,而我和大牙则在医院住了下来。
这年头有钱好办事,我们找了个单人病房,虽然费用高了一些,但是这样不用顾忌,可以随便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和大牙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聊着聊着,又聊到了柳叶,大牙瞅了瞅我,然后不怀好意思的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来亮,要说换叶这姑娘还真不错。人家有知识,长得又漂亮,配你两个都绰绰有余,我看她对你有点意思,要不我给你们拉合拉合?”
我冲他一呲牙:“你可拉倒吧,那姑娘可不是咱们能攀得上的,就人家那品位,人家喝咖啡。咱们喝茶水;人家看传统国学,咱们看三级片,根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大牙一哼哼:“扯蛋。啥高雅,啥低俗,听交响乐就高雅了,听评书就低俗了?知识文化谁没有,各好一道,各有千秋,顶多是学术上分科不同,咱也用不着自己把自己贬的太差了,其实就咱这条件,啥样的不是手把手挑啊!”
说着说着,他倒来劲了,就他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确实是挺招风,挺会哄女孩子开心。
不过,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姑娘爱他爱的死去活来,所以,三十岁的人了,至今恐怕拉个手都是最亲密的异性接触了。
聊了一会后,大牙神秘兮兮的对我说:“来亮,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说,现在就咱俩人。我告诉你,当时看到那个六芒星,我就有种感觉,会不会是六芒星代表的是行地七公中的老六,也就是柳叶她家的老祖宗,武曲星呢?”
“哦?”我一听这话。有灿乞惊。
大牙往我跟拼凑了凑。压低声音说:“你看那六芒星为什么不画五角星?三角星?八角星?我估计目的是在突出“六,和“星”这个。符号最大的可能就是武曲。还有孟家岭的山顶地洞和叶赫古城的那块石碑上都有这个符号。肯定是这个人参与了这次行动,你说这种事,最有可能去的人能有谁呢?”
我想了想,倒是也有些道理,这种破风水的事,不仅要有风水基础,还有要阵法知识,而老六武曲最擅长的就是阵法,至于风水,估计多少也应该能知道点,就算不知道,已经指明了位置,只要找到地方,依法行事就行了。也没有什么难的。
最主要的是,无论是孟家岭山顶的那处地洞,还是叶赫古城的这块石碑,都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需要很多技巧与手段。而精通阵法、机关的武曲,的确是最佳人选。
大牙看我不出声。长叹了口气:“这努尔哈赤这老头,也怪不容易的,费了这么大的心机。布了这么大的一个阵,到底为的是啥呢?恐怕也是白费心机了
我苦笑了一下。瞅了瞅大牙:“现在你还没有发觉到吗?这珠子背后的事不是别的,正是努尔哈赤的遗诏,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逼得努尔哈赤无诏而终,天命十一年,可悲可叹啊。这遗诏到底留下的是什么秘密,咱们现在估计也仅仅窥得其中一二,我估计肯定有一部分与汗位继承有关。”
大牙听我说完后不住的点了点头:“皇太极那家伙都说是阴谋上位的,从咱在“局塞子”下面那衣冠冢里发现的文字来看,好像这事备不住还真是真的。不过这玩应儿也不好说,谁有胭粉不往自己脸上擦啊,咱也不用多想,顺藤摸瓜,走一步算一步,希望能早点找到老五廉贞的消息,咱哥俩这命还不在自己手里呢,这次要是我不行了,也算解脱了。”说完后,自己长叹了一口气。
我瞅了瞅大牙:“你不行,看你现在的气色,比我多精神多了,你那命比蟑螂都硬,我可不和你扯犊子了,我得先躺会儿。困的实在不行了,一会就天亮了
大牙撇了撇嘴。自己也没意思,往被窝里一钻,闭上了眼睛。
坐了近十个时的车,全身酸疼,很乏,没用多大工夫,鼾声此起彼伏。
[卷二叶赫古墟]第五十二章月将剑
一,更让我吃惊的是根本就没看到大牙和柳叶。难道大牙。二;根本没游过来?一刹那,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空白一片。我越想越害怕,大牙和柳叶要是就没过来。究竟去哪里了呢?我上去透口气的工夫不到五秒钟,这人咋就说没就没了呢?我急得使劲的喊着大牙和柳叶的名字,但是根本就没有人应答。
我把身上的背包放了下来。好我把身上的背包放了下来,好在背包是防水的,里面的东西又都分类装在了塑料袋里,所以到是没有什么影响,只是我这一包都是些吃的或是喝的,所有的装备都在大牙的背包里,除了随身的一把匕首外。唯一的武器就是那把军用手电了。
我举着手电,开始沿着岸边仔细的搜索着水面。嘴里首外,唯一的武器就是那把军用手电了。索着水面,嘴里首外,唯一的武器就是那把军用手电了。
我举着手电,开始沿着岸边仔细的搜索着水面,嘴里不停的喊着他们的名字,走了没有几步,突然就发现几米外的潭水开始慢慢的冒出一股红色的气泡。就像滴在水里的墨水一般快速的晕染开来,肉眼可辨的速度向四周扩散。直径二米左右的潭水都变成了红色。
血!
是血!从水里冒出来的血,难道是柳叶和大牙出了意外?我意识到水下肯定出了问题。看到被血染红了的潭水,我的脑袋这回可真的乱了,扎了个架势,我就要往水里跳。
就在这时,从水里“哗”的一声,钻出来一个人。左右甩了甩头,我定睛一看,正是柳叶,手里还费力的托着大牙,脸色苍白,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有气无力朝我摆了摆手。
看到柳叶和大牙,我顿时喜出望外,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把柳叶和大牙给弄到了岸上。
柳叶脸色很不好,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在水里待久了憋的,已经走进气少。出气多了。我赶紧让她绮着背包平躺下来,让她休息一下。再看大牙麻烦更大了,此刻已经是人事不醒了,面色青紫,我把手指放在他的鼻下前试了试,已经感觉不到呼息了。
这可把我吓得呆若木鸡,打死我也不不相信大牙就这么给淹死了?那家伙不会命这么孬,英年早逝吧?这可把我吓得呆若木鸡,打死,我也不不相信大牙就这么给淹死了?那家伙不会命这么孬。英年早逝吧?
在水下喊又不能喊,只好用手电四下寻找,可是一点踪影都看不到,我心里一下子就毛了,难道是沉底了?还是钻过豁口那边去了?这俩人也真是的。怎么一声不吱就没了呢?有啥事这么着急,也不等等我。转眼的工夫就不见了呢?
对于大牙的水性,我还是有底的,像我们都是打小就在水泡子里洗野澡。虽然每次被家里知道后。都免不了挨顿胖揍。但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天一热,还是三五成群的去水泡子里玩,所以还没等上小学就都练出了一身好水性,平时在河里摸个鸭蛋,捞个瓶子啥的都是小菜一碟。
就看见大牙在前面不断的扭着身子,好像发现了什么,我和柳叶见状都潜了过去。
这才看见。前面竟然是道石头砌成的石墙,也是深不见底,我们脚下大约一米左右,竟然有个豁口,看大小应该可以过去,大牙正手扒着豁口不住的摇晃着身子叫我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