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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阿德傻乐起来,摸着后脑勺,羞赧地说:“春梦。”

呃……

“除了春梦呢,之前你还做过什么梦不?”

“没有啊,我就梦到我和一个女的在床上,我正解她扣子哩,就这紧要关头,突然听到敲门声,哎,然后我就醒了——原来真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你们,你说你们也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来,啧啧,可惜,可惜。”阿德摇头晃脑,啧着嘴,回味中透着遗憾。

我哭笑不得,看看大嘴,他也一脸无奈。

“哎,我说,你们俩到底怎么了?不对劲啊?”阿德回过神,问我和大嘴。

“没什么。”我站起身,骗他说:“我们来办公室拿东西,昨天忘在这了,就顺便来看看你,好了,我们走了。”我拉起大嘴,往门外走去。

“那好,那我再睡会,看能不能继续梦。”阿德在后面说。

“行,祝你春梦了无痕。”我应着,顺手帮他带上了门。

走到院中,大嘴冲着值班室竖起大拇指,说:“阿德,真乃神人也。”我摇摇头,谁说不是呢?

我说:“看来他是不知道昨晚自己做了些什么了。”

大嘴说:“你不打算告诉他?”

“算了,他不知道反而更好。”

“那他今晚再中邪怎么办?那项链……”

“哦,对了,项链,走。”我打断大嘴,赶紧往小道那边走去。

来到老树下,我看见,埋项链的位置确有被翻动的痕迹。土压得很实,我用了扒拉了几下,不行,又找来一根树枝,开始挖了起来,才挖了两下,我停住了,准确的说,我是被惊住了——挖开的泥土下,居然渗出了些许黑红的血液,紧接着,一股熟悉的,腐臭的血腥味,飘入了我的鼻腔。

“这个,怎么回事?”大嘴蹲在我旁边,捂住鼻子,说:“好臭。”

“这……”我看看泥坑,又看看手中的树枝,树枝那头,粘附着混有血迹的泥巴。我触电似地把树枝丢开,惊恐地叫道:“这他妈的,见鬼了!”

“项链呢?”

“应该还在下面吧?”

“要不要继续挖?”

“呃,要不你来挖?”

“他妈的,又不是我要做阴器,我估计,这是阴器做成的正常反应吧?”

“那继续挖?”

“挖!”

我捡回树枝,又挖了几下,血越渗越多,渐渐地,居然在泥坑里聚起了浅浅的一汪,可项链依旧没有出现。

“好臭!”我丢下树枝,停下来,忍不住站起身,背过脸,想换口新鲜空气,没料到那臭味居然如此浓烈,距离远了,可臭味丝毫不减,我用力吸了口气,差点被熏吐。

“哇,咳咳……”我干呕了几下,赶紧用手捂住鼻子,骂道:“我操,臭死了!”

大嘴捡起我扔下的树枝,皱着眉,憋着气,用力挖了几下,仍然没挖到项链,他也忍不住了,丢了树枝,跑开几步,边骂边说:“靠他奶奶的,这味道,操,阿德这兔崽子搞了什么鬼,去把他揪出来,问问。”

我摇摇手,说:“阿德知道个屁,算了,快埋起来,要被熏晕了。”说着,我用脚把挖出的泥巴推回坑去,填毕,我又重重地踩了几下,把土踏实。

大嘴仰起头,看着老树繁密的枝叶,自言自语道:“不会是因为这棵树吧?”说着,他碰碰我,说:“这树不会成精了吧?”

我看看树,又看看脚下,摇摇头说:“不知道。”

“要不我们……”大嘴话没说完,王师傅出现在小道口,看见我俩傻呆呆地愣在老树下,叫起来:“哎,我说你们这两个伢崽子,这么早,跑这里做什么来?”

“哎呀,王师傅!”我像见了救星,急忙迎上去,拽着王师傅就往树下走。

“做什么做什么,这么急糟糟的?”王师傅被我拽得踉踉跄跄。

“大嘴,快!”我对大嘴使了个眼色。大嘴明白,蹲下捡起树枝,把才踏实的土又挖开了,很快,污血渗出,恶臭扑鼻。

“唔——”王师傅捂住鼻子,说:“你们捣什么鬼了,怎么这么臭?哎哟,还有血哩!”

我从大嘴口袋里掏出烟,递给王师傅一支,把我突发奇想做阴器以及昨晚阿德中邪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王师傅。王师傅瞠目结舌,瞪着我,半天说不出话,香烟在他的手上微微抖动,大嘴伸手给他点火,他也忘了接。

我心里发虚,轻轻喊了声:“王师傅。”

他推开大嘴的手,指着我吹胡子瞪眼:“你这渣傻伢崽,这种事情能乱搞啊?搞不好,要出大事哟。”

我不好意思地笑,问:“王师傅,你看,这是不是快成阴器了啊?”

“阴器?!”王师傅差点把夹着的香烟扔掉,冲我叫道:“这哪是什么鬼阴器哦,我看,你埋到这地方的链子,不晓得被哪个东西看中了哟。”

“啊!”我和大嘴几乎蹦起来。好嘛,这阴器没弄成,又惹来一身骚。

我有点手足无措。认识王师傅这么久,还没见他急过,但这回,看他样子,是真急了。我的心脏一阵乱跳,低头看着那汪臭烘烘的黑血,一时无语。

“王师傅,那照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大嘴问他。

王师傅叹口气,用脚拨拉着土,往坑里弄,我和大嘴见状,赶紧帮忙,不一会,坑填上了,我又跺了几脚,把土踩严。

“那个阿德,你们毛去看看阿德啊?”王师傅突然想起阿德,拔腿想往值班室走,我拉住他,说:“刚看过阿德了,他没事,在睡觉呢。”

“哦。”王师傅脸色稍缓,说:“这个地方,你们不要再动了。”

“啊?那我的项链怎么办?”

“你还要这个项链啊?”

“不是,我的意思,这个阴器……”

“哎,这哪是阴器哟,我跟你讲,这个链子,十有八九被哪个东西看中了,昨晚招了阿德,来你那拿了那个……”

“十字架。”

“嗯,对,十字架,凑成个好的链子,看样子,那东西是要了这跟链子啰。”

“王师傅,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是有东西拿了这个项链?”我觉得王师傅有些反应过度,他又不知道阴器的做法,怎么就肯定这种情况不是阴器形成的正常表现,而是引来了不干净的东西?阿德昨晚的表现是诡异,但大嘴戴上那阴器戒指后,不也神神鬼鬼地梦游了一番么?

“哎,你不晓得。”王师傅摇着头,说:“刨地见血,鬼护物哦。”

“什么什么,鬼护什么来着?”我和大嘴没听明白。

“刨地见血,鬼护物。”王师傅重复了遍,解释说:“就是讲,你的这个链子,已经被东西看住了,动不得了,如果你硬要拿走,怕要捅大篓子哟。”

“王师傅,你没开玩笑吧?”我听着瘆人,又觉得王师傅有点危言耸听。

“哪个和你开玩笑,我跟你们讲,我就听说过这么件事。”王师傅说着,把烟塞进了嘴里,看样子,他又要讲故事了。

“什么事?”大嘴伸长了脖子,像啄食的公鸡。

王师傅点上烟,慢悠悠地和我们说起了二十年前,在他家乡发生的一件怪事。那是在1959年,那年王师傅才9岁,当时全国正在搞大跃进,轰轰烈烈,群情激昂,动辄亩产几万斤,然后大家的肚皮就瘪得要命。没粮食吃,大家饿得两眼发绿,只好漫山遍野地搞野味,挖野菜,反正能往肚里塞的东西,都被弄来填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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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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