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7-1 21:12:00
“尸类生物就是由尸体所产生的生物的总称,这类生物由于本身人类对其的排斥所以很少为人所知,所以我们就叫它们尸类生物,例如有种尸类生物大家都很熟悉……”老席嘿嘿笑道。
“蛆?”我立即听懂了老席的意思。
“是的,但是严格来说蛆还不算是尸类生物。它们只是食腐动物而已,真正的尸类生物是完全寄生在尸体上的,例如尸毒菌就是尸类生物的最初级状态。”
“这个领域对于解开许多历史上的悬疑问题都有很大帮助,所以一直是我和老席的研究方向,可没想到居然在这里找到了突破口!这种蜈蚣很很显然就是另外一种尸类生物!而且是比较高级的形态了!”屏幕里的范校长也是一脸激动,看着瓶子里的蜈蚣好像看到了半个世纪没见的老情人似地……
“得了,老范你现在拖得开身吗?能的话赶紧过来吧!”老席哈哈大笑道。
“暂时还不行……”范校长一脸遗憾的说道,然后又立刻转向了我,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黄亮同学!你在学校里打群架这件事影响极其恶劣!这几天我都忙着给你善后呢!”
“冤枉啊!校长!”我赶紧叫屈:“别人找上我了我还能怎么办呢?另外其实我一根指头都没动,真的!”
背后三个人一片“呸……”的声音,王亮嘿嘿说道:“这倒也是实话……动手的事情都是我们在做呢。你一边看热闹去了!”
“其实我也有件事很奇怪。”范校长在屏幕里神情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你是怎么认识徐立这个人的?”
“徐立?”我搜索了一便脑海里,没有这个名字的印象,但一想到徐安琪我立刻明白了:那一定是茶叔的本名。
“徐立是我市十大企业家,十大富豪之一,据说隐形资产已经可以在本市拔得头筹。和黑道也有很多关系,可以说是本市一大人物。根据你的学生档案你以前应该从来没有来过本市,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和茶叔认识?说起来我就和他见过一面还没他威胁了一通,这算认识吗?
“我不认识这个人啊。”我回答到。
“你不认识他?那他为什么主动派人来斡旋了这件事情,还负责了所有受伤人员的医药费……那可不是笔小数字。还主动承认是他们的问题:那个陈兴洋已经被判拘留15天了。如果你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帮你?整件事情除了你我可看不出谁得到了什么好处。”
“这个……”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难道茶叔真那么看得起我?
“好吧暂时不提这个了……”看的出来范校长其实心思根本没有放在这事上面,“老席你赶紧派人把标本送回学校来!这里设备齐全可以进行更详细的研究!”
“好吧……我再在这里待会,小黄和潘朵今天晚上就往回赶,明天你就能收到标本了!”老席回答到。
2011-7-2 10:15:00
虽然那些蜈蚣造成了相当程度的混乱,把这帮当兵的和专家们都吓的不轻,但其实并没造成什么实际的损失,那些蜈蚣看起来很恐怖但是根本不袭击活人,让死人复活后移动也是极其缓慢根本伤不了人,更何况这里是帮武装到牙齿的军人?
晚上我和潘朵搭上了离开的直升机,潘朵背着一个大保温保湿箱,里面放着10多条抓到的蜈蚣尸体。这些蜈蚣的生命力其实也不强,很多都在孵化出来以后1小时内就死亡了,特别能挺的也就再多活半个小时左右,老席说这是温度的原因:现在是冬天温度太低蜈蚣是无法生存的。
老席和曹一平、王亮留了下来准备开始探索那个水潭。母豹子尸体是从哪里浮起来的,究竟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最关心的事情。
第二天下午,我和潘朵终于回到了学校。
将标本交给了早已迫不及待的范校长之后,我就留在了考古系。前天的打架事件过后我就成了焦点人物,内中又牵扯了徐安琪那么个“学校名人”。给老大打了个电话说我们宿舍现在都快成了交易市场:每天都是络绎不绝的人潮来来往往想来见识一下我这个“名人”.中间虎牙妹也来找过我一次,因为言语上还和童老四发生了语言和包括肢体上的一些冲突……还好杨莉每天都会来才算把这两人劝开,听起来虎牙妹对我这种对她和徐安琪不理不睬的态度十分愤怒……我说我到底惹她们什么了?
无论如何,宿舍是回不了了,只好在考古系下榻了。
潘朵和宝宝挤一间屋,我则躺在老席的床上。想想最近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好像感觉一场梦一样,一些只在小说和梦境里的事情就那么真实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现在回想起来,是在是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深夜12点了,我正模模糊糊要入睡的时候,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起来了!有人找你!”
那声音不分男女,虽然很小但是十分的清晰,我猛的睁开眼睛:房间里并没有别的人在。
难道是我听错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徐安琪。
2011-7-2 15:03:00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我心里突然有种兴奋和期待似地心情,是不是每个男人心里都有点这样子的恶趣味,看到一个众人眼热的美女突然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突然有一种虚荣心极大被满足的感觉。
我立刻接了起来,电话却没有任何声音,只有一种轻微的,若有若无呼吸声。
“是琪……呃……是徐安琪同学吗?”我差点没脱口而出琪琪,还是赶紧刹车了。
电话里依然没有什么声音,只是那种呼吸声变得更加沉重了一些。
见状,我干脆说到:“你现在在那里?”
“考古系外面……”对方轻轻的回答到,然后立刻挂了电话。
考古系外面?我记得刚才那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告诉我有人找我?那究竟是我的幻觉还是……
没管那么多,我悄悄打开房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宝宝和潘朵应该都早就睡着了,我不想让潘朵听到,蹑手蹑脚的走出客厅来到一楼走了出去。
考古系本来就是在学校一个极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四周只有些灰暗的路灯,在外面大概100米外的一盏昏暗的路灯下,徐安琪那辆拉风的车正悄悄的停在阴影里。
我朝前走去,一个人静静的站在车得阴影里,看起来孤单又消瘦。
我走上了前去,徐安琪静静的看着我,那双眼睛依然犹如清澈见底的湖水一般清纯,她随意罩着一件黑色的风衣,俏生生的站在那里。衣襟在黑夜里随着微风轻轻的摆动着,一头长发也随意飘洒着,让她看起来宛如黑夜中的精灵,但总让人在美丽中感觉到一丝凄凉。
“你……怎么了?”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只好那么说到。
“我带你去个地方好吗?”声音冷冷的,但是似乎充满了一种感情似地。
“去那里?”我问道,现在是半夜12点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我一个人不敢去……”徐安琪说到。
黑夜中,保时捷卡宴犹如一个黑夜中奔驰的骏马,我驾驶着它向前飞奔着。
徐安琪坐在副驾驶上,上次和她去吃烧烤的时候她的坐像可以说是“肆无忌惮”,甚至把鞋脱了直接踩在位置上缩成一团坐着,这次却是完完全全的正襟危坐,两条长腿鞋尖朝前摆放的一丝不乱,而且还穿了双很真实的黑色皮靴,两只手放在胸前互相握着,吹弹可破的脸蛋和精致到极点的五官没有任何表情,一路上除了给我指路以外没有再和我说半个字。
一路上我有点心虚的看着卡宴头顶灯上的那个黑色纽扣一样的东西,那是茶叔上次就告诉古我在车上改装的一个摄像头,但我发现其实只要不开车顶灯在黑夜里这东西应该是看不到任何东西的。
直到我们转到了城西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徐安琪才轻轻的说了声:“到了。”
抬头一看,一闪很大但是已经烂的快倒的栅栏铁门拦在我们面前,门口全是黑洞洞的,只有几处很近的房子有点亮光。我再看了看边上的几个字:翠屏山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