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其他人都狂笑起来,老黑更是拍了我一下说道:“怎么样,死猴子,这下知道谁是老大了吧,下次记得请我看脱衣舞”
“嗯,我请你看个大头鬼,让掌柜的脱光了跳给你看吧”,我对他喊道,但是很少见的没听到钱掌柜反击,眼睛一扫发现他又到房间外面打电话去了。
这段时间一有空,钱掌柜就会打电话给邱百灵,两个人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多话,一直要聊到手机没电,然后换块电池继续聊。偶尔我会听到一些他们聊的内容,都是钱掌柜经历的一些事情,也不知道钱掌柜什么时候变成了说评书的,描述的那叫一个有声有色,到紧张的时候能听的邱百灵小声的惊叫,有些时候还感动的在电话那边呜呜的哭,然后钱掌柜还得费力把她哄笑了,其语言肉麻程度让所有偶尔听到的人眼冒金星、浑身发抖。
2011-10-2219:29:00
看钱掌柜聊电话时候那一脸的幸福样儿,也就没忍心打搅他,我们几个各回房间休息了一下,等到天黑再乘坐汽艇摸黑过去,看看能不能抓到个俘虏什么的。
但是等我们在这个叫“巴拉韦”的地方跳下船,急行军几公里摸到太极虎总部附近时,才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等一下”,走在最前面尖兵位置的海蛇突然竖起一只拳头,后面的六个人立刻呈扇形躲到了灌木丛后面,这次侦察行动除了我们四个以外,还带上了蛇獴和角巴,他们经常在这种热带草原气候中执行任务,经验比我们丰富一些。
躲起来后我看着月光照耀下的草原,除了几只远远盯着我们的鬣狗什么都没有,我扣着无线电问海蛇道:“发现什么了?机器狗么?”,说完之后发现我这个笑话在一群杀人眨眼的老虎营地外,显得一点都不好笑。
“有豹”,海蛇指了指自己前面远处一株大树说,我眯起眼睛看了半天,才在树叶中间发现了一双闪光的眼睛,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快就发现的。
“绕着走就没事,豹子这东西性格谨慎,没有一定把握情况下不会主动攻击”,蛇獴说道。
海蛇点了点头,然后绕了个弯子继续向敌军营地的方向摸去。这次除了侦察以外,海蛇还要负责绘制详细的战场三维地图,说是绘制,实际也就是把摄像头一路开着,然后多走点路而已,成像一类的事情自然有软件去做。
继续行军了1个小时左右,在高倍望远镜的帮助下,我们已经能看清敌军营房的地面建筑。可是在这个时候,海蛇又叫我们停了下来。
“有点不对劲,不能在向前了”,海蛇这次不等我们发问,就直接说道。然后拿出感应器类的东西调节着上面的频段。
“他们也装有这东西?”,老黑低声问了一句。
“什么东西?”,我们几个非黑水成员都有点纳闷。
“全息生物磁场感应,扫描防御或者监控范围内的一节生物活动,通过检测出人体的磁场特征来达到发现非授权的入侵者”,老黑很专业的回答道。
“这东西没破绽,防红外的东西行不?”,我显得有点多余的问了一句。
“当然不行,这东西很霸道,到目前为目还没有已知手段可能骗过这种检测报警装置,只是这东西功率大,非常耗电,另外长时间暴露在这种辐射之下,可能会引发一些致命的疾病”,蛇獴补充了一些相关信息。
“那怎么办?”,我有些傻眼地说
“等等着,也许他们有人会到磁场覆盖范围以外活动”,海蛇很乐观的说。
然而,在我们连续等了3个小时以后,他也乐观不起来了。
就在我们想冒险试一下的时候,在他们营地方向突然传过一些手电的闪光,我们迅速的趴在地上,用防红外的迷彩布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和周围的环境没有任何区别。
“难道被发现了?”,角马扣着喉头麦克小声的说。
“不会的,安静”,蛇獴很简明地回答道。
很快的我也意识到这些人不是冲我们来的,首先这些人打着手电,说话声还很大,如果是来抓我们的最起码要安静一些,拉开散兵线而不是聚在一起。另外,这些人走路速度很慢,最后,在望远镜里能看到他们好像在地上拖着一个人。
走到离我们差不多100多米的地方后,对方其中一个家伙,把被拖着的那个人扔到了一地上。被拖着的那个应该是个女人,因为被扔到空中的时候,借着月光能看清长头发垂下的样子。而且身形还有点眼熟,但还没等我想起来是谁,对方上前一个男子,拉着她的长头发硬生生坐地上把这女人揪得站了起来,但那女人根本站不直,从她手臂奇异的扭曲上看,手脚可能都被打断了。
那些男人等她弓着身子在地上支撑着,有一个男人掏出手枪上前就是两枪,准确的命中腹部,开枪的男子上前检查了一下伤口的位置,一挥手带着其余的人又向基地营房的方向走去。
2011-10-2219:33:00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那女人被子丨弹丨击中的时候双手有个后扬的动作,两只缺了食指的手一下子让我们几个认出了她,居然是那个曾经干掉过军火商维克多,又在沙漠上和三媚单挑的那个女杀手,她不是要找个地方洗手不干么?怎么又出现在了这里,又和太极虎成了敌人?
一连串的问题还没等我想清楚,三媚就移动到我旁边对我小声说:“要想法把她救出来”。
“对,有道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肯定知道对我们有用的情报”,我用赞赏的眼睛神看着三媚说。
“想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不能见死不救,她闹成今天这样,和我也有关系,如果不是我切了她两根手指,想来以这女人的能力,自保还是没问题的”,三媚眼睛看着已经逐渐走回营地里的敌军说道。
“不可能的,我们再向前5米,信号的强度就足以检测出我们了”,海蛇否定了三媚的建议。
“那怎么办?眼看着她出血出到死?”,钱掌柜忍不说道,大伙都是常年玩枪的人,都看出刚才对方那两枪都打到这个女杀手肝部,打这里不会立刻死去,但会在巨大的痛苦中走完最后的10几分钟,看来开枪的人不想让这女的死的太痛快。
“我有个办法,不过很危险,可能会加速那女人的死”,一直静静的架着狙击枪趴在一边的蛇獴突然说话了。
“有办法就快点,看她现在的样子也挺不了多久了”,大伙催促道。
“你们那个神奇的东方神的头像,有带着么?”
“你指佛头么?带了,在船上”,我简短地回答道,因为考虑到这次是和对方大队人马火拼,伤亡几乎是不可避免,所以我们把佛头也带到了货船之上,到时候要是有谁受了重伤好能立刻用上。
“叫船上的人马上送来,你们躲到其它地方去”,说完他收起枪人就跑了,留下了一头雾水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