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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想着就流泪了,眼水“哗哗”顺着腮帮淌,李富商看着她有多时了,猜到她又在想她哥哥了,没忍心打扰他,结果水里忽然“呼啦”一声响,那条鲶鱼竟然又游出水面了,惊醒了王芳,看到它嘴中含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小盒子。这次盒子上绣纹的是一个人,手里捧着一个黑色的器物,皿口可看到一条露出半个身子的鲶鱼。

盒子没有锁,打开里面还积有一盒子水,中间放着一把钥匙,已经锈得不像个样子了,稍微刮去表面一层锈迹,李富商拿着钥匙慌忙往小锁孔中插,插是插进去,但是拧的时候,用力不算大啊,钥匙断了,留在里面的只伸出来一点。王芳说她指甲长,她来试试,轻轻捏住钥匙露出的一点小头,慢慢翻转,“咯噔”一声,盒子竟然奇迹般地弹开,结果看到干燥的盒中有一张红纸,里面包着的是……

赶紧打开,是一条黄白色的鱼刺!没错,的确是鱼刺,而且不是玉石做的鱼刺模,因为手掰一下,鱼刺发软。王芳拿着鱼刺,往手上轻轻划过,交给他们说:“搞了半天,还以为是什么稀罕东西呢!”李富商刚拿到手,被何武一把抢过去,“你们不要,我要!”

商人的头脑是最灵活的,李富商立马意识到有情况,这鱼刺来历肯定不简单,不然怎么会让鲶鱼看管着钥匙,说不定鱼刺主人生前养这条鲶鱼,就是为了保存这只鱼刺,如今,他们帮它除掉了舌头上的寄生虫,鲶鱼为了报恩把主人遗留的宝贝作为酬谢物答谢给我们了。李富商不管里面有什么故事,指着何武说:“哎……我可没答应奥,一定是好东西吧!”

何武骄傲自得,歪着嘴笑。罗建树抱住他的脖子说:“哎……你这就不厚道了!好兄弟,好东西怎么能独吞呢?”

何武说:“不是,不是,我怕说出来你们不相信这事。”

“奥?何武兄又有什么重大内幕要说?”李富商笑着说道。

“不是内幕,分水岭听过没?”何武问,他们说知道知道。

何武咳嗽了一声,故作玄虚道:“分水岭听过,那分水术听过没?……没吧?盗墓以前有个门派叫奇门,门下的人到下面墓里面去不需要动手挖,他们会一种移山分水术,找到地脉,能轻易移开地,直接走下去,假如有水还可以将水分开,人走水中间。讲出来,你们肯定说我在瞎编。”

他们正听得有劲,都鼓励他继续说。何武便接着道:“有人说他们,就是他,老喜子那老头,我讲,罗建树他知道。”

罗建树说:“奥,知道知道,他什么时候说的?”

何武继续说:“老喜子父辈好像就是奇门的,盗过不少好墓,会用分水术,老喜子说他父亲重女偏男,不肯教他,结果教给他姐姐,他姐姐不懂,直到他爹死了,他都不知道分水术怎么用?不过,他见过他爹藏过一根鱼刺,说那玩意就是用来分水的,爹死后,姐姐把那根鱼刺陪葬了,他又不能说挖自己老子的坟,所以分水鱼刺自此从江湖中埋没下去。看到这个,我就想起来了!”

何武跟编故事一样说了这些,李富商笑着对王芳说:“你信吗?”王芳摇头说不信,真是闻所未闻,世上还有此等事情?

“嗨?不信是吧?”何武挥动着鱼刺,指着河说:“不信,我们可以亲自试验一下!”

何武说的好像他可以的样子,他们屏气凝神注视着何武,看他能刷什么好把戏,他拿着鱼刺在水面上划了几下,没用,蹲下够到水面,轻划几次,还是没用。李富商哈哈大笑,说:“江湖术士招摇撞骗也要有几句口号喊着吧,你不念念咒语?”何武把手一摊,无奈了,说:“我哪有什么咒语?你知道?你来试试。”

李富商推辞说他不知道,何武擦擦鱼刺,“一定有什么口诀,现在挪不开水,等出去请教老行家,看他们知不知道。”罗建树说:“对,反正这是个宝,哎,可讲好了,当时候,谁都不能私吞。”何武作出掰的姿势,说:“难不成我们四个人,这鱼刺得分成四块?”

罗建树正要回话,上方忽然掉下来一只虫子,落在他鼻梁上,吓得他慌忙往鼻子上拍打,“走走,赶紧走,这不能待。”可是往前走了好大段路,周围却依然是这种白色虫丝,气候湿热,李富商觉得后背痒,便挠了几下,结果手指甲上抠的全是红色的血。他吃惊了一下,没怎么在意,由于热所以他是脱了衣服只穿着一件贴身褂子的,走在后面的王芳突然看到他背后有一块血印出来了,叫住他。

听王芳说得紧张,才让罗建树帮自己看一下。王芳手快,说:“我来吧!”说着,她一把掀开他衣服后背,整个后背上全是蚕豆大的小洞,洞里蠕动着好多白色虫子,十分呕心,她当即扭过头不去看,对他们说:“你们看看,快帮他弄掉。”何武和罗建树都看到了,脊梁一条线上疮痍更是严重。就这时,李富商“呀呀”叫疼,指着背后面说“疼疼”,而他指着的正是脊梁这块,难道虫子要往骨头中钻?

何武从身上抽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小刀,将蜡烛交给罗建树,将小刀置于火上烧烤,消毒后,救重缓轻,首先动手的就是脊梁骨这一块,刀烧得辣热见红,罗建树让他冷一会再剜,何武说不行,刀尖碰到血水“刺啦刺啦”响,李富商浑然没有知觉,其实,虫子早已经麻丨醉丨了他的神经。

王芳见何武不慌不忙,依次将虫子从**里拨出来,然后洒上外伤粉就完事了,何武问他疼不疼,李富商说有点,不过没刚才那么疼。何武说刚才疼是因为虫子入肉里了,还好他刀法好,才将长进去的虫子也搞出来了,当年没跟师傅白学啊。李富商问他以前不会是郎中大夫吧?罗建树“嗨”地笑起来,“你太抬举他了!”李富商捂着后背,笑着问:“奥?那敢问何兄是?”

何武跳到河边,洗干净刀子,“割猪蛋的!”

李富商一笑仰之,道:“何武这职业高尚啊!”王芳不懂什么是割猪蛋,这是当然,她一个草原女子,哪懂这些下里巴人(下里巴人本指通俗的文艺作品,大家不要误解,用在此处只是想延伸一下含义,偏用了)的东西,问他们,他们也不说只是笑。王芳不到黄河心不死,问不到意思心不死啊,何武闷笑:“你还是别问了,这不好讲。”

“有什么不好讲的?说出来无妨嘛!”她倒是豪放。何武见他如此急切,收了刀,一边和他解释一边来掀罗建树的衣服,王芳正听他说到将猪的蛋子割下来,罗建树一歪身问何武:“搞什么?”王芳“哎呀”怪罗建树打岔,何武说:“看看你身上有没有虫子,你也给我看看。”

罗建树一把拽过何武,看着王芳耳语了一句,何武“呃”不知如何回答,王芳拉过来何武问:“你继续说,你被打岔!”她指着罗建树说。罗建树身上没有被虫子感染,何武把后面衣服一掀,也没有虫子,罗建树把他衣服一放,何武正说:“割了猪蛋,猪就成了不公不母了,就是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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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谈鬼事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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