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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秋开始紧张了,接着嘴角抽搐,性情大变,一屁股坐到地上,弄湿了一屁股,都是水。他们赶紧都拉他起来,却被龙丘日看到劲秋眼珠里的瞳孔变成了粉红色,吓得他想丢手,以为劲秋被邪灵附身了,要开口说话了,结果,劲秋“哇”地一声哭起来。

不但哭起来,而且还诉起了苦:从小死了爹,长大没了娘,好不容易混成个人样,还要天天起早贪黑地干活,一年到头,对头鱼(民间过年有在碗中放两条年前从塘里抓得新鲜鱼但不吃的风俗,俗称元宝鱼又叫对头鱼)都看不到一只,打了春,腿没歇到,就要打赤脚下田干,六伏暑天戴着草帽干啊,冬天泡麦种水那凉的呀……

劲秋被他们强拉站着,但是双脚根本站不住,无奈之下,只好把他拖到没水的地方。劲秋完全变了个人,说大书般地念念不停。他们都以为他被鬼怪附身了,但是牛姑娘说她没看到周围有鬼怪出没。

“有一回,给人家地主打麦,手悠甩了一下午,晚上下人给地主煮了鸡蛋,地主只吃蛋白子,蛋黄就给下人独吞了,看一眼都要骂呀!跟村头,三妹子好上,人家嫌我穷,不让讲,到现在,还是光蛋杆子一条呀……”

劲秋哭哭啼啼,脸上的红晕依然不退。他们问龙丘日他说的什么。龙丘日听到劲秋说什么三妹子,这事他自己也不知道,以为他在说鬼话,便对他们说:“八成是鬼附身了。”

堂叔听到“鬼”子,立马忌讳反感,道:“小声点!不像是被附身,倒像是中了桃花的花毒。”

他们都一个问号打过去。堂叔对他们说:“是药三分毒,是花,也三分毒,花草花草,有花有草,草乃清纯无邪瘴之气,以其混杂于花中最好,可以解花面(花粉)之毒。”堂叔劈头盖脸说了一遭,其实用现代医学来说就是:花粉过敏。

堂叔接着说道:“墓道竟然遍布桃花瓣,墓主人是想让我们中了花面之邪毒。”

劲秋说个没完,“……好不容易混了些银子,盖了三间小屋住上,就摊上我大宋灭亡,大宋不在了,鞑子杀我汉人,媳妇是娶不到啦……”他哭得伤心,却弄得他们啼笑皆非。特别是葛地,手子失踪了他情绪才刚稳定,劲秋这一闹腾,句句说到他心中去了。他抱头靠着墙蹲下,道:“生不逢时,蒙古铁骑践踏我山河,统治我朝神土,我们未能戴巾上马以死报国,还在这里盗墓,还处处受困,唉!”

葛地多久没愁过了,现在一口气叹得龙丘日心里紧张。历史在这,证明没有马克思主义的正确指导,没有***曾经的呐喊宣言,社会主义国家是不会建立起来的,人民也不会推掉“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从此当家作主。

还记得大学那个马克思主义启蒙老师曾经热血悲亢地给我们朗诵《***宣言》: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大陆徘徊。为了对这个幽灵进行神圣的围剿,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丨警丨察,都联合起来了。有哪一个反对党不被它当政的敌人骂为***呢?又有哪一个反对党不拿共产主义这个罪名去回敬更进步的反对党人和自己的反动敌人呢?从这一切事实中可以得出两个结论:共产主义已经被欧洲的一切势力公认为一种势力;现在是***人向全世界公开说明自己的观点、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意图、并且拿党的宣言来反驳关于共产主义幽灵的神话的时候了。

“……他们没有任何同整个无产阶级的利益不同的利益……”这段话我最爱看,曾经追从到苏联,追从到英国,追从到法国,追从到特里尔小镇,追从到barmen市。

堂叔也觉得劲秋身世可伶,但是他想自己风雨中来去多少,曾经月下打洞差点被塌方的石块砸死,年轻从师父进山开冢,一次遇上墓中猛煞以为是粽子吓得裤子尿湿。他给他们打气,说:“国家存亡,虽人人有责,但朝代更替是无法避免的,我们只能说走一代是一代。”

堂叔说的话,葛地听了,但是心中总是失落。干这行也有不少年头了,手中把玩过的明器数不胜数,大多是卖出国主要进入尼泊尔身毒等地,现在想起来,葛地倒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土里的东西就这样睡在下面不很好。老祖宗大概也是遮人耳目,想起个“盗墓替天行道”的说话,走南闯北,做的是地下的勾当,凶险是遇一次惊一次,事过了就忘一次。

龙丘日再次拉起劲秋,又打了次嘴巴,他依然是神志不清。堂叔把脉,观舌,发现脉象稳定,但是舌苔显黄,内火旺,肠胃干燥,这是病理表现,虽然不怎么严重,但是也引起了神经系统的紊乱。

堂叔让龙丘日别老带他嘴巴,打出血来可不好。劲秋此时已经筋疲力尽,话说得含糊不清,龙丘日蹲他旁边问堂叔:“真没办法?”

刚才龙丘日已经问过一次了。堂叔回道:“我只知道他内火旺,可能是冲昏了脑袋,有法子,但是没东西治。”

龙丘日追问:“什么法子能治?”

堂叔说:“外火以冰块凉水降之即可,这是这内火,需要几味药,蔓荆子,菊花,银才胡,或者绿豆都行,凉性入胃则化九气升紫巅进神府才行。”龙丘日听堂叔说的很复杂,自己慧根也是有的,可自从跟这些人撞见了,便有些呆滞的感觉。和奇门清伊子一起上方丈山时,思维敏捷的那没话说呀,在水中见机关即能分晓。

龙丘日手摸试了劲秋额头,虚汗已经出完了,听到他神神叨叨的念词渐渐没了声音,龙丘日是既头疼又觉累赘。

葛地蹲累了,站起来,望着劲秋,又蹲下扒开他的眼皮,看到劲秋眼珠恢复了,而且瞳孔正对着自己看,吓得他一松手,叫一声:“娘呀!”

“干什么呢?都干什么呢?!”劲秋忽然醒来,他们没说他,倒被他反问了一顿。

龙丘日手一伸,拿的是牛姑娘的铜镜,给他看,说:“照照,照照你自己!”

劲秋拿过镜子,一边站起来,一边照镜子看到脸上的桃花印还有,问龙丘日:“怎么了?”

龙丘日故作不客气道:“都没事,就你叽里呱啦躺在这说半天。”

劲秋才觉得屁股上湿晕一片,裤子沾着肉不好受,骂道:“就让我坐地上?我什么时候叽里呱啦了,怎么刚才看到我娘了。”

龙丘日见劲秋臃肿的脸,样子也怪惨的,缓和了语气说:“你娘都走了多少年了,要是想,给他烧点纸。”

劲秋准备问刚才他是怎么了,看到牛姑娘在叠衣服,问她:“要出去了?”

牛姑娘“啊?”地回了句,说:“刚才趁你迷糊着,把东西都拿出来再吹吹风。”

劲秋又调转过身,问龙丘日:“我刚才迷糊了?”

龙丘日抖抖裤脚,没直接回答他,说:“走着再说,马上一会裤子就干了。”

墓道两边依然是桃花贴于墙,我惊讶于劲秋的免疫机制是如此的反应迅捷,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操控白细胞停止对血红细胞的扼杀。

在路上,龙丘日给劲秋说了他刚才花粉过敏的事以及他不光彩的往事。劲秋结舌,无语,悄悄跟在他们后面,走在最中间,不敢再碰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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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谈鬼事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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