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不禁心里大惊,不过之后就觉得我距离真相真的不远了。原来张大佛爷只是这个代号为“02200059”里的一颗棋子,所有事情包括分裂张家都是这个组织搞的鬼,那么之前所有推断剩下的谜题都引刃而解了。现在只有一个最后的疑问,我就问三叔:“搞了这么多事那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三叔看了看我淡淡的说道:“利用终极的力量获得某些特别人士的长生,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个组织会有那么巨大的财力和权利就连张大佛爷在其中也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要达成这个计划守护终极秘密的张家和我们三家就成最大的阻碍,于是他们就利用张大佛爷制造了分裂计划。”我听完默默点头的确要是这样的话之前所有的事件就可以说的通了。我脑子渐渐清晰了起来,不禁有些飘然起来感觉真相触手可及,现在只要弄清楚我和这终极有什么关系就可解决接下来的问题。哪怕02200059这个组织再有任何行动只要解开终极的关键是我的话他们就不会阴谋得逞。忽然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这种感觉比替代三叔打理生意时候下面盘口人的敬意高出很多,我甚至开始有几分得意。
就在这个时候三叔说了一句:“这个记录竹简的人名字我好想在哪里听过,可是想不起来了。”我就问三叔:“怎么竹简有署名吗?谁记录的.”三叔继续低头回忆着不紧不慢的突出了一个名字:“齐羽!”听完我刚平静下来有些飘然的心又躁动不安起来。
齐羽??听到这个名字我十分吃惊,之前经历的事情就算再诡异再繁琐我们总能抽丝剥茧的找一些线索哪怕是一些毫不重要的线索也好。可是关于齐羽这个名字在我心里一直是一个挥之不去的梦寐,他好像和整件事情毫无关系却总是在不经意的时间和不经意的地点出现在我的脑海和梦中。我的脑子根本无法正常的思考问题可能是之前胖子和闷油瓶的话对我有太多震撼,我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也我发让自己相信这个世界上真他娘的有长生的存在可是讽刺的是我现在所经历的事情恰恰使我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不得不去思考。
我仔细的回想着和这个名字有关的任何线索和回忆,可是我脑子一片空白甚至感觉我仿佛只是认识这个名字而已这个对这个名字几乎没有任何记忆,这种感觉一直折磨着我,不禁使我十分烦躁而关于我又和终极有什么关系,一切的一切到这似乎是边的清晰了可是对我来说却越来越混乱。
我思绪漂浮不定眼神空洞毫无目的的打量四周,这时我发现三叔脸上出现了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忧色,虽然只是稍纵即逝可是我看得分明。看来三叔不想然人知道他有着什么样的担心?会不会和终极或者竹简有关?想着我走向三叔,给三叔递了支烟低声问道:“三叔,你脸色刚才阴晴不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三叔显然没想到他一瞬间的表情会被我察觉有点莫名的慌张硬硬的回了句:“没什么。”就走开了,看三叔的举动我可以断定三叔一定在担心着什么。
我快步走向前去拉住三叔,我知道三叔如果决定隐藏的事情就算杀了他他也一定不会对你透露半句,所以我觉得不直接追问而是盘敲侧击的等待适合开口的时机,我有句没句的聊着关于终极的传说,三叔显然心思不在我这,手电紧紧拽着什么只言片语的敷衍着我。我看了看三叔的手我几乎马上明白了三叔的心思。三叔手上紧紧握着文锦的水壶,我忽然意识到文锦去找水已经好一阵子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三叔实在担心文锦,可是现在情况大家都在专注的研究着闷油瓶的竹简和那份调查报告,三叔在这种情况下说出对文锦的担心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了解三叔,以三叔的脾气如果事情正在关键时刻就算三叔家着火了三叔也不会回家看一眼的。其实我明白三叔对文锦心里是有愧疚的,虽然这么多年三叔一直在寻找文锦可是毕竟在文锦最需要人陪伴最需要有人可以信任的时候三叔恰恰不在文锦的身边。这种折磨我是清楚的,当下也不打扰三叔知趣的和胖子他们研究竹简去了。
又过了大概两三个小时的样子文锦还是没有回来,三叔彻底压不住心里的闷造了就说要独自去寻找文锦,这个时候胖子才发现文锦真的去了很久就奇怪的问三叔:“三爷,事情好像不对劲啊,人都去了那么久了还没回来,会不会。。。”胖子见三叔脸色一变也就没接下去说。闷油瓶和我都是相继清醒过来的所以对文锦去了多久没有谱,我虽然早前就知道了三叔的担心,可是到了现在文锦还没回来我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心里有一种似有似无的不祥预感。
胖子拉住起身背上背包就要去寻找文锦的三叔说道:“三爷,虽然我知道你不太待见我胖子,可是这种时候我们是一个整体,谁出了事我心里都不好过,我们一起去找吧。”说完看向我和闷油瓶这是在问我们的意思,我当下起身活动了下身体经过刚才一段时间的休息身体恢复的挺不错虽然还会有隐隐约约的疼痛感从凶口袭来但是走个几里路找个人还是不在话下的,闷油瓶也跟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一句话不说就背上背包走到了三叔身后,我心说这小子一分钟不装酷看来是活不下去的。我看了看胖子点了点头就对三叔说:“是啊,我们一起去找吧,就算我们留在这,那只怪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冒出来给我当头一下,在一起好歹也有些照应。”三叔点了点头在他转头的一瞬间我看见了三叔的鬓角上的丝丝白发,虽然三叔在这里这么多年身体机能的老化变得十分迟缓可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变化,最起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和文锦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我可以感觉到三叔身上的戾气少了很多,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伤感。当下我也不说话了,默默的跟在闷油瓶身后,只有胖子一直在队伍的最后面鬼话连篇的不停罗嗦着。
我们贴着崖壁顺着河道的方向摸去,手电关到了最小的亮度,虽然在裂口底部大鸟要在上面发现底部的光亮可能性非常小,可是之前怪鸟残杀禁婆的画面我到现在还记忆如新,所以我们不敢低估了那畜生,变得异常小心。
三叔看得出来十分心急走的速度很快,我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三叔的脚步。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我忽然闻道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些微微的清香可是更多的是夹杂一种腥臭味,身边出现了几个模糊的影子我示意大家停一停把手电光线稍微调亮了一些朝那些黑影照了过去,手电光线才打到那些黑影上我的胃里马上一阵翻腾差点就吐了出来,原来那些黑影全是之前没有找到隐蔽位置被其他禁婆推挤掉下来摔死的其余瘦小禁婆。此时它们因为急速的坠落已近摔的看不清面目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地面上全是看不清是什么部位的一团团血肉。我开始干呕了起来,胖子看得大骂:“他娘的?我们快走吧着地方太恶心了,我去年吃的东西都要给吐出来了。”三叔和闷油瓶虽然没有我这么大的反应,可是对这里显然也是一片厌恶,于是众人加快脚步走出了那段让人恶心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