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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5-271:19:00

高考,这个令男同胞蛋碎女同志痛经的问题,是我和黄晴回来后必须面临的。我一直以为在经历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后,我已经足够淡定了,我甚至觉得自己很不一般,但置身于其中却不是那么回事,总有些东西永远无法改变,比如我一抬头,就能看到黑板边上惨无人道地写着几个大字:距离高考仅剩XX天。

生活像是又回到了轨道,吃饭睡觉学习,猪一样的活着。最初的几天,我显然不能适应,就一直趴桌子上发呆,或者在试卷上画大便玩儿。渐渐我就发觉有些怀念在外面的那段日子,有次做梦竟然梦到了之前旅馆里的情景,我在靠墙发呆,黄晴在玩不停悲剧的贪吃蛇,而高个则傻不拉几地坐在电视机前看动画片。开始我还感觉自己犯贱,心说好不容易脱离了那段生活,怎会又想的很。直至现在,我才想明白,我本来就是个不安定分子,而那些个日子虽然惊心动魄,却非常自由。至于那个场景,我想在潜意识里,已经把它当做了最美的回忆。

和我不温不火的生活相比,黄晴那边可以说是炸翻了天,她带回了二伟,就像领回来头怪物,她爸妈哭的死去活来,黄晴自然有自己的一套说辞,糊弄一下就过去了。真正难搞的是丨警丨察,他们回家没多久丨警丨察便找上了门,并召我和黄晴去作笔录,幸好我们私下早已串好供词,简单回应了一下便不了了之。

二伟被诊断为解离性失忆症,医生给的说法很扯蛋,一会儿说很严重一会儿又说可治愈,弄得自个儿就像一重型精神病患者。后来二伟转去了北京协和医院,转院前我去看过他两次,有人陪伴时整体上很平静,但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却经常莫名地发抖,还会说些胡话。而话语的内容,依然是那句:他在看着我。我琢磨了很久,慢慢就有不寒而栗之感。那主治医生虽话不利索,但一些东西却也讲得分明,二伟患的这种病乡间有一戏称为“鬼转世”,依据六道轮回的传说,人投胎转世可为万物,猪狗虫鱼草树皆可,但唯独不能为鬼,因为鬼原本就是死物。而不幸转世为鬼者,由于没有实体,通常寄宿于人身,这就导致被寄之人拥有多重灵魂,他可以看清鬼在生时一些事情,甚至完全被主导。科学上表现是,患者拥有多重人格,每间隔段时间就以变换人格生活。结合已知的信息,我有了很不好的联想,以至于产生了错觉,总觉得二伟在看我时,那是多吉的眼睛。

备考的生活无聊至极,也乏善可陈。没了二伟,我自己一人占两桌,倒也自在。前面的四眼仍旧以招牌大平头示人,只不过这次剪的太短几近于剃度,看他老和尚似的在我眼前摇来晃去就来气儿,所以只上了两节课,他后脑勺便在我的敲打下隆胸成功。就这样大部分时间被老师折磨小部分时间折磨四眼,一天天地过去了,紧张的复习让我顾不得再去想那些未解的谜团,逐渐也失去了兴趣。

或许,我该正常生活了。

该死的高考结束后,我们就像贞洁烈女迎来了性解放,我和四眼等交情甚好的几个同学化身无业游民,每天就四处闲逛狂欢happy,生活糜烂得令人发指。

浑浑噩噩的一个月,我基本忘却了此前种种,就在我将要对那段经历说拜拜时,黄晴突然给我打了通电话,她说:“连决来了。”

起先我完全是懵的,感觉像在听天书,妈的这连决是谁啊,他来管我屁事?

黄晴指名道姓地解释了一番,我才明白过来,哦,是眼镜男来了。

“他来干什么?”我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带来了一封信。”话筒那边的黄晴呼吸突然加重,“发信人是高松。”

2012-5-290:46:00

撂下电话的一个多小时里,我大脑仍持坏死状态,直到晚餐时吧唧了两口饭,精神那根筋儿才扭转过来,筷子一扔,提鞋就往外跑。我妈在厨房吓了一跳,拿着菜刀就追出来了,问我去干什么。

我记得当时特带感地说了一句:“领哈佛通知书。”

黄晴家在城西郊,我乘车加步行也要个把小时,在路上无事可干便琢磨起黄晴电话里说的内容,那眼镜男突袭她家,而且还捎带封署名高松的信,必然是带回了爆炸性消息。看来老天爷并不想让这事儿提前结束,安排好了要来这么一出,好帮我恢复记忆。

对于眼镜男的出现,我是比较好奇的,自我们分开后,便一直不见其下落,一度以为他挂在了地窖里面,为此黄晴还黯然了一阵。他几次无条件帮我们,我没那么没良心,那点好是记下的,所以特地断了三天肉食,当作是替他做法超度。

火急火燎地冲至黄晴的住处,刚走到楼道口,就听到后面有阵女声,“你怎么才到?”

我惊了一下,回头就看到后面站了一位短发美女,刚感到面熟就发现此女竟是黄晴。她上身穿了件紧身T-shirt,下面则是短裤,而那袭披肩长发短了一大截,换成了垂颈短发。

“你怎么把头发剪了?”我呷了下舌头,在我的思想中,女性都是爱发如命的,剪头发的女人多半是神经病。

“要你管?”可能是等久了,黄晴显得怨气冲天,吓得我不敢再吱声。

“呵呵”黄晴后面忽然传来两声干笑,我探了探头,果然就看到了那个老熟人——眼镜男。

他比初见时瘦了一大圈,脸两侧的颧骨高耸着,下巴那里还有未刮干净的胡渣,穿着件短衬衫显得落魄不堪。我操了一声,心道他是不是给人卖黑煤窑去了。

眼镜男没个正形,见了我嘻嘻一笑,学古人讲话道:“贤弟考得如何?为兄先言明,不过重本线者,为孬种。”

这小子一句话就戳我软肋,我怕他再拿我开涮,连忙摆手让他别瞎扯,捡重点地方说。

眼镜男也不急,捂着肚子说先吃饭,听他一说我也感觉饿了,在家就嚼了几口干粮压根儿没吃饱。三人中就黄晴对这地方熟悉,自然由她带路,她也没让人失望,拐了两个弯就找到家饭馆。

店中客人不多,因此菜上的极快,还点了两瓶啤酒。眼镜男犹如饿死鬼附身,一阵海吃胡喝,风卷残云般灭了一大半。我看他吃相夸张,就没怎么动筷子,最后索性坐边上看他一人吃。黄晴似乎是用过膳了,点菜时就没要她那一份。

当眼镜男喝下最后一口啤酒,已是十分钟后,他拍拍肚子道:“口感一般。”

我心叹这厮太不要脸了,口感一般还这德行,如果好吃不得把人家盘子给啃了?

黄晴拖着下巴,道:“吃饱了吗?”她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是确认他是否饱了,二是吃饱的话就该谈正事了。

眼镜男不是傻子,拿根牙签咬在嘴里,然后从怀里取出个信封递给我。

我接到手里,就听黄晴说:“信我已经看过了,你再看看有什么端倪。”

我没有即刻拆开,而是选择先浏览外部信息,那是个很普通的信封,质地上没有什么玄机。可当我翻过来看发信地址时,立马就愣住了。

我抬眼望望对面的两人:“这是……”

“不错,就是那里。”眼镜男剔着牙,“正是我们刚回来的那个地方。”

我摸了摸头,道:“难道我们要再去一趟?”

眼镜男喝了口茶,道:“这倒不必了,你先看眼信的内容。”

我急忙照办,那信封本来就是撕开的,口朝下轻轻一倒,一张折叠的宣纸便掉了出来。将纸张铺展开后,我血压当场就飙高了,那是几行毛笔字,而且是繁体模式。我连读几遍,才明白写的是“20号,泰山东麓处,那里有你们要知道的一切,过时不侯。——高松”。

“这是高松的邀请函?”我惊道。

眼镜男点点头,把牙签吐在了地上:“不过不是我们,他要邀请的是社科院。”

我听懂了他的意思,便去看信封的收信地址,一看竟是北京建国门大街。当下心领神会,这他妈是发给社科院总部的!

眼镜男毫不避讳,扶了扶鼻梁上的框架道:“社科院的几个教授已经动身前往了,他们想提前到达那里。我是跟随他们一路从北京过来的,经过附近城市时,就找了个理由分开,特地拐来这里一趟,想看看你和阿晴什么情况,顺便告知一下这个消息。”

“你回社科院了?”我把信纸重装回信封放在桌子上,“地窖分别后,你都去哪儿了?”

“这也是我将要说的。”眼镜男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在那里,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你想象不到高松竟会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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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鬼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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