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黄晴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来,她将余下的沙堆挨个看了一遍,不由得冷汗涔涔。每个沙堆都和那个一样,后部都有一段写着她名字的白绫,而且被埋在了沙子中。她咬咬牙,牛脾气也上来了,一口气将所有的白绫都拉了出来。

每段白绫下面都绑着一个塑料模特的器官,并浸染了血液。显而易见,有具塑料模特被肢解后埋到了沙堆中,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时,黄晴看到后面还有个极小的的沙堆,光柱锁定柱它走上跟前,发现也有条白绫,叹道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她刚握住白绫往上拉了半寸,忽然有个人从后面将她抱住,接着在她耳边低语:“丫头,别动!再动的话,上面的东西就爬出来了。”

黄晴吃了一惊,连忙抬头看去,只见正上方倒立着一个黑色的影子,而那影子的头发马上就要垂到她的头顶上了。

前面的高个可以听见我们谈话,黄晴说到这里时,他忽然莫名地笑了一声。我压低声音问:“那人是他?”黄晴点了下头,面带惧色地说:“若非是他,我差点儿就……”这时高个忽然扭过头接着她话说:“差点儿就被降头了。”“降头?”我心中一凛,这字眼好似在哪儿听过。高个淡淡道:“是南洋盛行的一种巫术,和苗疆蛊术很相似,你们应该有听过。”我暗叫,是了,这东西我的确有耳闻,还是在那本《古史诡录》看到的,当时一心寻找罪婴的信息,翻到这块儿时只大致浏览了一遍。依书上记载,相传是唐三藏西天取经归来的路上,被一只龟精丢入河中,三藏虽不死,可求的经书全沉入河底,幸得及时打捞,但仅取回一部分大乘的“经”,另部分小乘的“谶”被流至暹罗,为暹人献于暹僧皇,据说这部“谶”就是降头术。还有一种说法,降头术是现江苏省的茅山道术和现云南省的苗家蛊术结合而成的,但只吸取了他们的邪恶部分。因为描写太过玄幻,又扯到了民间传说上,我个人感觉太过荒诞完全不相信,可想不到此术真的存在。我边走边问:“你怎么确定是降头术?”高个道:“地区迥异,降头方法也不尽相同,琉球……不,台湾盛传灵降蛊降混合降,香港地多为声降药降符降,虽手段不同,但残忍可怖,中术者非癫即死。我从沙堆的分布和作用力看出,丫头遇到的是影降。”“影降?”“此降法特殊,中者不癫不死,但极其损耗人体阳气,那影子上了活人的身就把人作为宿主了,类似于腹中养尸,短时间身体无异,可时日一长便会尸化。”高个正说着忽然顿足,别脸看向黄晴,眼神带着一丝阴霾:“这降法多为有血缘关系者所施,丫头,你要小心自己的亲人了。”

高个很有演讲家的天赋,他的降头术理论把我已经残破不堪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又重新糟蹋了一遍。但不得不承认,其实更具震撼力的是最后一句,或许高个察觉不到,但于我于黄晴,这无异于将施术者指向了二伟。我斜眼向右看了看,见黄晴脸色腊黄,眼中有着难以言表的迷惘,不免有几分同情。对她而言,高个适才的话确实太沉重了,简直是字字如刀。非但是她,我对此也表示很难理解,毕竟二伟是我认识多年的朋友,我难以想象他是那种轻易对妹妹下手的人。另外,就是这些闻所未闻的降头手段,他妈的平时数学作业那次不是抄我的,打死我都不相信他会掌握如此晦涩刁钻的邪术。这么一想,我意识到黄晴还没讲完,不知她后面是否找到了二伟,于是抿紧嘴唇问:“接下来呢?”高个淡然一笑说:“最后一个沙堆中埋的是头发,每往外拉出一指,那影子触角就会长半寸。一旦触及人体毛发,影降就成功了。多亏丫头手慢,不然早着道了。”我想象不出影子的模样,问道:“还有触角?是软体动物吗?”高个否定说:“不是,一团雾气而已,破了它很容易,只需将被卸开的假人拼凑好再埋进沙子,然后把全部的白绫烧掉即可。”黄晴情绪已调整过来,我问她:“有没有再找到你哥?”“没有,我想既然他故意躲我,肯定不会让我轻易找到。再说当时已耽误了不少时间,想到你还独自在四楼房间内待着,就赶紧回去了。”我心说多亏你没继续找,再晚来两分钟我就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这一番谈话,我把里面的事情大概捋清了,对高个也基本没了忌惮。相反地,看着他的背影,我有种似曾相识之感,但这种感觉总是一闪而过,根本来不及琢磨。我们三人走出小区后,黄晴看了下手机,已经凌晨两点多,真想不到进去这一遭就耗了三个多小时。我左右,说:“一辆车都没有,这怎么回去啊?”话音刚落,黄晴猛地把我向后拉,接着将光柱对准了高个,冷冷道:“你为什么没有影子?”

我顺着光柱的方向,伸直脖子一瞟,顿时毛孔大张,地面上只有坑洼,石砾迎光所投射出的的暗区,而高个身后则一片白苍苍,他果然没有影子。

高个的面容隐隐狰狞起来,在灯光的印衬下透着几丝妖气,他缓声说:“我不是鬼。”

我暗呸一声,心里骂道你他妈耍滑头啊,光线是不会骗人的,没影子还想狡辩。

黄晴盯了他好一会儿,小声对我说:“他不是鬼。”

我有些懵了,长得帅你也不用开后门吧,急忙问道:“这......?”

黄晴说:“你还记得火车上的老头子吗?”

我一下明白过来,对了,他也没有影子,回答说:“记得。”

黄晴接着道:“开始时,我认为那老头子是鬼,但后来就感觉根本解释不通。你也看到了,那老头子行为表现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再者,我们遇到老头子没多长时间就发现他没有影子,他的手下和他寸步不离恐怕也早看得出来,但老头子依然被人前呼后拥的。人对鬼神有着天生的恐惧感,说他的手下忠心不二执意跟随,未免太牵强。”

黄晴看看高个说:“他也是这样,没有影子。世界上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太多了,我想或许这就是一种和科学相悖的存在。”

我信诚地点了点头,黄晴所说极有道理,从这些天的遭遇来讲,科学确实一直在扮演扯蛋的角色。

黄晴拢了一下额头前的刘海发,对高个道:“我相信你不是鬼,可是你没有影子怎么讲?还有,你到底是谁?我以前见过你,你明明已经死了。”

高个听她一口气连抛两个问题,脸色有些发青,他嘴边肌肉明显抽动了一下,略微张了下嘴。

我和黄晴紧张地看着他,高个所说的,也许就是一切的谜底。

“明天给你答复。”高个爽朗地大笑一声,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说了我们都不是人,等着吧,你的影子迟早也会消失的。”

我背倚墙壁,半坐在床上发呆,这个姿势我已经保持快两个小时了,但愣是不愿动一下。

和我保持一样姿势的,还有黄晴,此时她正在我右边用手机玩贪吃蛇,只是技术太次,几乎每两分钟就能听到GAMEOVER的伤感二胡声。

前方一米处,高个正托着腮帮看电视,至于节目,是依依呀呀的河南梆子戏。唱得跟鬼似的,他却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哼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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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鬼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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