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听了黄晴的话,腿肚子猛地抖了一下,心道这不太真实吧,是不是她为了维护自己威信故意唬我的?但随后我就意识到她所言非虚,因为我想起了老头子墨镜下的那双怪眼,他确实不正常。黄晴见我表情连变几回,问:“怎么了?”我三言两语地把老头子和时髦女郎的事情说了一遍,黄晴听后忧心道:“这伙人不简单,从你讲的来看,我想他们应该和我们追查的事情关联极大。”我赞同道:“我也有同感,老头子见了那玩偶情绪变化这么大,必定牵扯到了某种利害关系,只可惜这伙人戒备性太高,直接用方言把我们屏蔽掉了。”“不见得。”黄晴坏坏地一笑,拿出手机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把他们说的话录了下来。”“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黄晴说:“那女的一变口音我就感觉不对劲儿,于是偷偷打开了录音功能,现在他们的谈话内容一句不漏的全在这里面。”我欣喜道:“这下好了,明天我们买本闽南语翻译书,就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之前我心中积淤的烦闷全一扫而空,我不得不感慨黄晴有做007邦女郎的潜质。这时候,我发现车厢的人已走的差不多了,于是起身把行李箱从座位下拉出来说:“我们走吧。”黄晴点点头把手机塞回到了她的背包,就和我相继下了火车。做了近七个小时的火车,我和黄晴都疲劳的紧,但因为先前在火车上睡过一觉,我只是周身酸痛,并没有多么渴睡。黄晴就不行了,坐火车时她一直强绷着精神没敢睡,楞给困得直打哈欠。现在还不到凌晨一点,人生地不熟的,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找个落脚的地方。所幸这个城市服务业还对得起人民,出站后走了不到两百米便寻到了一家小旅馆。那旅馆老板是个大肚便便的中年胖子,说话时身体老是轻微晃动,貌似有羊癫风的倾向。这里的价格还算合理,每晚50,我拿张百元大钞拍柜台上说:“开两间房。”谁知胖老板说:“不好意思,只剩一个房间了。”我和黄晴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那胖老板见我们不说话,生怕没了生意,他猥琐地笑笑说:“干嘛非要两间,那多浪费啊。别看我这店面小,室内隔音效果可是一流的,非常适合你们这些年轻人。”我听出他话里有话,暗骂去你妈的,老子现在累得要死,有那心思也没那力气了。黄晴脸颊霏红,在旁边一言不发,我推推她说:“要么咱们……”黄晴不容我说完,嗔怒道:“不行!”我朝胖老板耸了耸肩说:“你看,能不能再找一间?”胖老板想了一会儿,晃了晃他那虎躯说:“找倒是还能找一间,就是条件不太好。”我摆手说:“条件好坏无所谓,有张床就行。”胖老板说:“那成,你不介意就行,我少收你20块吧。”我连声道谢,心说遇上菩萨了。交完押金后,那胖老板让我在柜台前等着,说带黄晴认一下房间就回来。我伸伸懒腰,想把行李箱翻倒当个座位,结果手一摸感觉外壁皮革上黏乎乎的。我立马掀起来看,发现上面绣了一张青蛙皮。

那青蛙皮明显剥下来不久,肉皮比较湿润,仔细观察的话还能够看到包含水分的碎肉屑。强烈的呕吐感瞬间袭来,因火车上没吃东西,我腹中空空,但胃酸还是翻腾到了嗓子眼。我运足力气,飞起一脚把行李箱踹了出去,可箱子太重没踢出多远。只听边上“咦”的一声,我扭过头看到胖老板已经回来了,正疑惑不解地盯着我。我连忙打了个招呼,随后把行李箱扶正,不过死青蛙皮那面没敢对着他。胖老板像明白了什么,肥脸一褶挤出个笑容说:“小伙子,怎么女朋友不愿意你就在这里发泄啊。”我故作羞涩地笑笑,说:“没办法。”胖老板一副传道授业的样子,开导我说:“这急不得,来日方长嘛,到你也要加把劲儿。”“对,对,革命尚未成功,我辈仍需努力。”……去你大爷的。我终于知道胖老板为什么要少收我钱了,因为他找的那房间根本就是个仓库,里面堆积满了各种废旧物品和易拉罐。至于床,只是用混凝土加木板堆砌成的,乍看下还以为是小龙女练功的寒玉床。唯一让我欣慰的是里面有浴室,还有台电视机,虽然样式很老。胖老板和我侃了几句,就扭着大屁股离开了。我将行李箱斜靠着床架放置,接着从墙上撕了张明星海报裹住手,小心翼翼地去撕那张青蛙皮。整张皮是绣上去的,连箱子的皮革都刺穿了,看上面的穿线密度没个三小时根本完成不了。我越撕越奇怪,这青蛙皮是谁缝上去的?总不会是青蛙自己贴上去的。看皮质的新鲜度不会超过十个小时,十小时前我在候车厅等火车,一直是箱不离手的,那这肯定是在火车上被绣上的。难道是老头子那伙人?不可能呀,他们对我爱打不理的,当然,除了那时髦女郎外。再说黄晴在我对面坐着,她要拉我行李箱的话,肯定会被阻止的。难道是黄晴?中间我睡了不知多长时间,她既有时间保障也不会被阻止,如此看来,她的机会最大。可是如果是她的话,目的是什么?我苦想未果,青蛙皮又撕得很困难,不由得心烦意乱起来。手劲一加,便将那皮硬扯了下来,随之一小块白巾掉落下来,我心头一紧,这青蛙皮内有东西!我把白巾捡起来一看,上面竟有字,“谜底在原地!”

我吸入一大口气,把那青蛙皮和白巾都平摊在地上,垂头研究起来。虽然蛙皮被扯的血肉模糊,但可以看出整张蛙皮剥的相当匀称,颇具艺术感。显而易见,这白巾是被故意缝在蛙皮里面的,上面的内容也显然是一个提示。我又逐字读了一遍,谜底在原地?什么谜底?我挠了挠头,心说不会是整个事件的真相吧!我一下兴奋起来,难道有人在暗中协助我们?那么是谁呢?还有这个“原地”,我和黄晴刚刚离开了家长来到这座城市,提示就接踵跟来,难道一切的答案真的都在我们那座城市,而我们来这里根本就是错误的调查方向,因此背后那位大神不得不现身指导?我意识到什么,把白巾重拿回手中搓了搓,然后仔细观察看能不能再发现什么玄机,结果手指都搓红了也没搓出个花来。我大失所望,心说真他妈扫兴,和考试一样就没蒙对过。现在是五月中旬,这房间不通风,温度高的很,我没怎么动就满身臭汗了,再加上蛙皮渗出的腐味,空气闻着很不舒服。我感觉自己这熊样熬通宵想也白搭,于是将蛙皮和白巾收在了海报内,然后脱下衣服冲凉去了。冲凉完毕后,我直觉浑身乏力,趁着清爽劲儿没消,我把灯一灭湿着身子就趴床上了。按理说,疲劳的人入睡非常快,可不知怎么回事我就是无法快速入眠,心里空落落的,眼瞅着房门位置老感觉会有人来。这般不知拖了多久,我倦意渐浓就闭上了眼睛。隐约中,我觉得赤裸的后背突然酥痒起来,而且那痒感来回在脊椎部游走,感觉像有条舌头在舔弄。有什么东西爬到了我身上?我心一寒,赶紧扭身去抓,这一扭一抓全在瞬息间,当然是一击命中,抓个正着。我正欲沾沾自喜,脑门上的汗立刻出来了,握着的东西居然是只手。

写了将近两贴,实在熬不住了,大家行行好就发一贴吧;另外审核失败的我修改后发上了,没有缺漏;另外那个蔡骏的我有看,感觉文风不合口,有点儿忧郁;另外我的不是推理是悬疑;另外明后天争取男二上场(其实他已经出现了)

那手的温度极不正常,摸之冰凉的很。我心中大骇,莫不是死人的手?还没来得及松开,那手便猛一用力自行挣脱了,接着我就听到了絮乱的脚步声响起,并迅速地向后撤离,看来是要逃。活的!我异常恼怒,就床一滚,麻利儿地翻身下了床,光着脚丫子循声去追。可黑灯瞎火的能见度太低了,才跑出几步,小腿突然被什么东西跘了一下,我暗叫糟糕,但为时已晚,巨大的前制力直接让我以狗吃屎的姿态摔了出去。身体落地的那一刻,我胸口一闷差点吐出血来,躯体紧紧缩成了一团,只觉周边全是呼啦啦的声音,听得人耳鸣。紧接着房间一亮,门被打开了,我艰难地抬起头,看见一个黑影迅捷地闪了出去。房门敞开着,外面的灯光已倾泻进了整个房间,我这才看清原来自己正置身易拉罐堆中,离得较近的多数被压扁了。幸亏有它们作缓冲,不然摔出个高位截瘫来也是很可能的。待身上痛楚消散得能够忍受时,我就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望望房门,心说妈的,看来是追不上了。我走前几步把灯打开,然后心有不甘地探出头向两侧各察看了一番,连个鬼影都没有。我甩手关上门,仰头吸了口气,胸膛顿时传来刺痛,喉咙也一阵发痒。靠,不是摔出内伤了吧。灯光下我身上红肿片片,膝盖部已呈黑紫色,最不堪的是私处都有些发热。我扶住墙走回到床边,一屁股坐下就再不愿动了。来人是谁?到底想干什么?我不由打了个激灵,赶紧伸手去摸后颈和肩膀,确认那诡异的冰凉没有扩大面积后才松了口气。这时,忽然有人敲门,我头皮一麻,发虚道:“谁……谁呀?”“我。”我听出是谁的声音了,连忙忍痛穿上裤子去开门。门外的黄晴只穿了件睡衣,见我裸着上身,脸上先是一红,随之就是惊讶,她盯着已发青的印痕问道:“怎么回事?”我叹道:“这回头说,你来这儿干吗?”黄晴眼睛立马瞪的浑圆:“我哥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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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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