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心中一凛,问:“怎么个古怪法?”黄晴没直接回复,她反问道:“那具尸体被发现的时间,你还记得吗?”“记得啊,就在三……不!在四天前。”我甚是奇怪,心说黄晴是不是秀逗了,这一个星期不到她就给忘了。黄晴拨了下遮在眼前的刘海儿说:“古怪的地方就在这里。其实尸检结果几天前就出来了,但警方一直瞒着没告诉我们。”“为什么?”“因为尸体发生了些……异变。”异变?我脑海中立刻闪现出《生化危机》的电影画面,奶奶的,别是感染病毒这些狗血元素吧。黄晴嘴上没停:“当天尸体被运来后,法医就立即抽取了它的血液进行化验,我哥以前体检时在医院留有血样,对比两者之后得出不是一个人,但他们发现这具无头尸体不同寻常,它在以超乎想象的速度腐烂,仅仅一天时间,它的皮肤便和腐烂半月的尸体无异了。法医们大为惊奇,又轮流在尸体旁守了一天,这无头尸大半肉身已被腐蚀,骨头参差可见,好像它会自动融化。”我问:“怎么会这样?”黄晴说:“他们也无法解释,连夜运到省级科研机构研究去了。吴警官说上层不让对外公布,但他感觉必须要给家属个说法,于是偷偷泄露给我。”这太不可思议了,我站着原地不想动弹,二伟床下怎么有个这东西?黄晴斜着头问:“你呢,信封里?有什么东西?”我把信封和照片都递给了她:“喏,就这玩意儿。”黄晴观察了会儿说:“将来?什么意思?还有高松,又是他。”她看了眼地址问:“这个地方你有朋友吗?”我摇头说:“别说朋友,连个苍蝇都不认识。”黄晴又盯看了半天,忽地叫出声来:“宣纸下面有东西。”我连忙凑过去,瞪圆了眼睛瞅了很长时间才看出点儿门道,宣纸下有很多若隐若现的粗细线条,很不规则地分布着,连下来看竟是幅肖像素描画。照片本身成像就不好,加上宣纸的挡碍,我在洗手间翻看几遍都没注意到这画。女生果然是心细如针,这都能看出来。不过,我皱了下眉,这肖像怎么看着这么眼熟?黄晴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说:“画中的人貌似是……高个!”

我暗暗握紧了拳头,黄晴没认错,画上那人果真是高个,怪不得感觉这般面熟。可是他的肖像画怎么会压在这张宣纸下面,是故意为之还是连拍摄的人都没觉察的巧合?我和黄晴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深深的茫然,也只有茫然,因为自始至终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我们无法预料的。我把照片默默地装回信封,对黄晴说:“走吧,前头无法理解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已经懒得去想了。”黄晴幽幽叹口气,便随我朝外走。刚走几步,我忽地想起了什么,问:“对了,你拿去的第二张毕业照呢?”黄晴“哦”了一声说:“我留在郊区的一家照相馆了,那个老板对照片方面的造诣颇深,他说帮我检测一下,明天结果就能出来。”“安全吗?”黄晴笑道:“只是去检测,你用不着那么草木皆兵吧,是不是这几天的事儿太怪异,你神经吓出问题了?”她语气半玩笑半讥笑,我莫名有些发窘,心说这问题真他娘不该问。出警局后,我和黄晴随便吃了些早点,就各回各的学校了。门卫室外的警戒线还没有撤走,但老高生前时站岗用的那张桌子已被搬走了,校门口敞开着显得很是凄凉。虽说老高灭绝人性干出那样的事,不过毕竟相识一场,对他的死我心中难免有些哀伤。到班时全班正在进行考前模拟演练,班主任则坐在讲台上监考,随着我的推门而入,同学们原本低埋的头全抬了起来,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眼神中全是惊异,班里不知不觉也嘈杂起来,班主任连咳嗽几声才恢复秩序。四眼也在班里,他见我来了,表情刹那间变得很复杂。我回到座位上整理了一下试卷,看都没看就塞到了抽屉里,还没从那些怪事中抽离出来就投入到学习,我可没那份定力。这时前面的四眼向后靠了靠我的桌子,我伸长脖子问:“怎么了?”因为班主任在讲台坐阵,四眼没敢回头,胳膊打着弯在我桌上放了件东西,我定睛一看,下巴差点儿掉下来,操!这不是黄晴带走的那张照片吗?

混乱!我脑子完全混乱了,这他妈怎么搞的?这张照片应该在黄晴说的那家照相馆放着才对啊?难道是双份的?我拿起它察看了一番,照片没有任何改变,我和高个还在上面,原先那张照片我印象不深刻,因此分辨不出是不是同一张。好不容易挨到了考试结束,班主任收完试卷刚出门我就拽着四眼问:“照片你在哪里弄的?”四眼苦着脸说:“在你桌上。我早晨来班后,本想替你收拾下桌子,正要动手就发现了这张照片。”我松开手,心里犯起了嘀咕,放我桌上明显是给我的,难道照片非给我不可?四眼弱弱地问:“小达,我看了看这张照片,上面为什么会有你?”我说:“你问我我问谁啊?”这时,班长走过来说:“X达,班主任叫你去趟办公室。”昨天下午我半生不响地消失,晚上又发现了老高的尸体,把丨警丨察都招来了,我早料到他会有谈话活动,所以表现得极其淡定。果不其然,班主任问了很多没营养的问题,我把提前准备好的答案复述一遍就交差了。谈话结束时已是正午,现在是吃饭高峰,楼道基本没什么人了。我肚子早就饿了,边骂娘边下楼梯。到第二层时,我隐约听到上面有人叫我名字,赶紧驻足竖起耳朵听。很快地,上面又喊了句:“小达——”我脸一下就绿了,这个声音竟然是老高的!

我像离弦的箭一般拼命往下跑,几步就冲到了楼底,拐角处突然闪出个人来,我收力不住,直接扑到了来人怀中,那人闷哼一声连连后退,本来冲劲儿就挺大,我脚尖踮着地面又是一滑,这下身体完全失衡了,条件反射地掐到那人腰部,然后以拳皇式摔法硬把他拽倒在地。这种摔法的后果往往是一个比一个摔得惨,万幸我不是最惨的那个,不过身下这位估计就不太乐观了。我双膝跪地,胳膊支起身子往前一看,地上呲牙呻吟的人居然是四眼,操,不带这么巧的吧。这时旁边有几个女生路过,看见这情形,皆是满脸惊异。我这才发觉目前的姿势略有霸王硬上弓的韵味,顾不上疼痛,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拉起四眼时,他还不停地小声哼唧,额头上全是汗珠。我看他面目狰狞,不免有些担心,说:“你没事儿吧。”他指指右臂,半晌憋出一个字:“疼!”四眼平时就人怂体衰,我怕再摔出什么毛病,拉着他说:“走,去看校医。”学校医务室在操场外侧,不算太远,几分钟时间就到了。四眼身上穿着长衫,他卷起衣袖露出了右臂,肘部肿的跟猪蹄子似的,已经破了皮。医生无视四眼杀猪似的惨叫,在他肘关节来回推捏了几把,说是轻度骨折,需要打绷带。四眼上药的这会儿功夫,我便在旁边整理衣服,弯腰打裤子上的尘土时,脖子猛地一阵刺痛,让我差点儿叫出声来。我连忙挺起腰杆,心说他妈的方才可能给扭到了,于是伸手去摸,手刚触碰到后颈就立刻反缩回来,因为那里竟是一片刺骨的冰凉。我以为产生了错觉,反复触摸几遍才罢手,没有错,的确是冰凉,这个温度和太平间里的死尸差不多,可是我怎么感觉不到?这究竟是为什么?我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呆若木鸡地杵在那儿,丝毫不敢动,我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具尸体。直到四眼一巴掌拍在我肩上,我才稍稍回过神来,他右臂缠上了绷带,一副断臂木乃伊造型。看来医疗效果不错,四眼神情比刚才轻松多了。他用仅剩的手臂在我眼前挥了挥,说:“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的。”我拉了他一把:“出去再说。”四眼站着不动,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我。我催道:“走啊。”四眼淡定地说:“没给钱。”这话要换个情况讲出来,我一定当场把四眼掐死,可他现在这副德行就是我弄的,我爸又不是李刚,只能乖乖掏钱赎罪了。从钱包掏出张一百的给医生,正等着他找零钱,谁知医生半天没动静,并说:“本来要一百二,学生价只收你一百吧,记得晚上来换药。”我回头看了看四眼,忽然很想当次药家鑫。回教室的路上,四眼问我:“你下楼梯时怎么跑那么快?”他一发问,我又想起了那句声音,稳定了下情绪说:“四眼,我听到老高在叫我。”四眼面色一紧,说:“你说的我也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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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鬼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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