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坐在警车上望着窗外水泄不通的人群发呆,拉起的警戒线和来回穿梭在门卫室的警员传达着一个信息:老高死了。我夹紧双腿,把头埋在胳膊里,全身止不住地发抖。就在半小时前,我见到了老高悬吊在屋内的尸体。他的模样异常恐怖,爆出的眼球死死盯着地面,嘴里尽是凝固的暗红色血块,后来才知道是舌头被嚼烂了。老高上身裹着件小肚兜,自然下垂的脚后跟对着四眼说的那副纸棺材,景象说不出的诡怪。丨警丨察到现场后,都是全身一栗,这种“非主流”场面他们应该也是头次碰到。我和秃头作为报案者,必须要回局里作笔录,所以在勘察现场这段时间里,我们俩被安排在警车上休息。秃头本是好心帮我忙,哪成想遇到这骇人事儿,他吓得不轻,但目前缓过劲儿来了,便坐在后排闷闷不乐地抽烟。我心乱如麻,虽然猜测到了老高藏在深处的秘密,可他突如其来的死亡却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这个时候,车窗突然“咚咚”响了起来,我仰脸去看,发现四眼和黄晴正在车外站着,他们竟知道要来学校。黄晴急切地问:“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那么多丨警丨察?”我刚要讲话,一位小丨警丨察打开前门坐到驾驶座上,说:“局里来电话,要我立刻带你们俩回去做笔录。”我朝黄晴扬了下手:“明天再解释。”正说着,车就开动了。到**局后,我心里隐隐不安。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做笔录,但我承认它的过程比他妈高考难度还大,不仅问题操蛋无比,还要求你每问必答。我终于理解为什么丨警丨察审讯罪犯时,经常有犯人挂掉,因为同时面对几张包子似的面孔和包公似的手段,他妈的能不暴走吗?我只向警方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废话,和老高之间的重要事情一点儿都没透漏,因为我知道说了纯属在浪费唾沫。笔录结束后就到了凌晨,我困得难受就在警局大厅的沙发睡下了。第二天早晨醒来后,发现黄晴在旁边椅子上坐着,不由一惊,问她:“你怎么在这儿?”黄晴说:“我一大早就赶了过来,你学校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门卫老高死了。”我淡然地说:“他本来就该死。”

黄晴不解地看着我,看她眼神,肯定是认为我和老高结下过很深的梁子。我把后脑勺往墙上一靠,说:“昨晚我想通了一些事情。”黄晴好奇道:“想通什么了?”我说:“昨晚做完笔录后,我无意间听到了两个警员的谈话,才知道四眼看到的那个娃娃,其实只是一个人形玩偶。但它的做工非常精细,特别是头部,外边套着张人皮面具。玩偶内部设置些小型机关,稍作触碰,它的眼睛和嘴巴便会张开。就算大白天看起来也异常逼真,当时的环境下,四眼将它看成活婴并不稀奇。对了,有一点我没告诉你,昨晚看到你给的照片后四眼发现,那个玩偶仿照的是老高外甥的模样。”黄晴听我讲这么多也没抓住重点,问:“你到底要说什么?”我顿了顿嘴说:“意思就是,老高他杀死了自己的亲外甥。”“什么?”黄晴一脸的难以置信。“你还记不记得四眼那个梦?”黄晴点头说:“那又怎么样?”“起初我仅以为那是四眼受刺激下所做出的梦,现在才发觉那个梦境是有寓意的。寡妇死后,同她好过的男人都接二连三地被勒死,这必定引起了老高的恐慌。而就在这时,高松出于某种目的找到了老高,老高给我讲到这里时,含糊不清地瞒了过去。我猜测他们之间达成了某些交易,高松获得了什么我不知道,但老高得到的应该就是?保自己一命。”“保命?”对,听人称高松是个算命先生,他对鬼怪之事肯定十分精通。民间有‘罪婴’的说法,它类似于传说中的借尸还魂,旧社会时有些地主家会散财去抱养孤儿,人们大多以为是他们心地善良。其实并不是这样,那些孤儿就是‘罪婴’,当地主家有人被恶灵缠身时,就会请江湖术士挑选‘罪婴’,并与之替换命格,将他所遭遇的脏东西移附在‘罪婴’身上。虽然我从未深入了解过,但种种情况表明,高松运用的正是此道。或许是血脉原因,老高不得不选中了自己刚出生的外甥做‘罪婴’,所以上星期他的外甥是代替老高死掉的。可能是命格互换的缘故,老高和他外甥的额头上都留下了同样的印记。为了掩盖这个印记的真实,老高故意编那么多谎话来骗我,至于陆子和坟地的遭遇,我想他主要是怕我起疑,因此将我的注意力吸引到寡妇那里,无暇去想他要隐瞒的东西。”黄晴听完后,半晌没吭声,绕是她再聪明,也无法想到老高会对自己的亲人下手。我没再说话,仰起头怔然地去看天花板。人性,到底有多丑陋?

我在沙发上瘫了半天,眼皮阵阵发沉,正昏昏欲睡时黄晴站起来打了我一把:“你怎么又眯上了?”我搓搓脸,说:“昨晚没睡好,现在犯困的狠。”黄晴看起来不太高兴,她叹口气说:“老高被查明了,他不正常的举动也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难道他和我哥真没什么关系?”我摇摇头说:“不见得,虽说我们知晓了老高背后的秘密,但仍有很多事情尚不明了,比如说残肢和那件人形玩偶。”黄晴说:“魂灵之类的本来就非常古怪,也许它们是完成那种仪式必备的东西。”“从这方面理解可以讲的通,残肢先不必说,老高曾去过太平间,从尸体上偷截些那东西并不是难事。但你有没有想过,老高怎么会有做工如此逼真的玩偶?”“兴许是那个高松给的。”我赞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本来看能不能从玩偶上得到些新线索,可惜现在它被警方带去调查了,我们对‘罪婴’之谈了解又不透彻,所以前途仍是迷雾重重,没准老高和你哥的遭遇之间就有干系。”黄晴说了句问:“什么时候可以走?”我摊开双手,说:“不知道,丨警丨察还没放话。”话音刚落,旁边来了位穿制服的警官,他说:“哪位同志是X达?”我举手站了起来。制服警手中拿了个信封,他递给我说:“死者高发民(老高全名)是你们学校的门卫,我们在他屋里找到了的一封信,经查证是昨天下午从邮局送来的,还没来得及交给你就人被害了。”我接过来一看,困意立时消了,它竟然和先前那封是同一个地址发来的!

虽然心中狂震,但当着**的面,我不好立即拆开。万一里头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我怕会情绪失控,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我摆出一副太监表情,对制服警毕恭毕敬地说:“谢谢您,我可以走了吗?”制服警说:“可以。”但随后眼神一变,他看着黄晴说:“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我听完就流汗了,我靠不是吧解放军叔叔,您这么大岁数还用这么老土的招数搭讪女孩啊。谁知黄晴愣了一小阵回答说:“你是不是吴警官?”那制服警点头笑笑说:“是是,你哥黄俊伟的案子是我负责的,我记得前两天你刚来过。”我一听是二伟的案子,顿时来了兴趣,可是手中这封信我还没看,着实心痒难耐。我挣扎了半会儿,心想先让黄晴去听,待会儿问她也不迟,于是就胡诌了个借口说:“你们先聊着,我去趟洗手间。”吴警官向前一指说:“去吧,朝前走第一个路口左拐就是。”我按他说的,很快就找到了洗手间,里面有几个人在小便池格式化内存,我进了一个厕间后把门关上,然后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信封撕开了,掏出来一看竟是张照片,万幸的是照片不是万恶的毕业照。这张照片只有五寸大小,似乎是手机拍摄的,画面模糊不堪。不过对它而言,清晰度也没什么用,因为上面所拍摄的只是一张宣纸,宣纸上写了两个字,更确切的说是两个毛笔字——将来。我琢磨了好大会儿也没弄懂它的意思,目光缓缓向下移了半寸,两眼不禁一直,落款人竟是高松。这让我很不淡定,先前那封信我一直没搞懂,难不成都和高松有关?那这究竟是谁寄来的?再次回到警局大厅时,制服警已经走了,而黄晴则坐在沙发上发呆。我看她脸色很差,心说不是二伟挂了吧,小心地问她:“那位吴警官说什么了?”黄晴说:“警方尸检报告出来了,他刚才告诉我结果。”我忙追问:“尸体是你哥的吗?”黄晴摇摇头:“不是。”我呼出气说:“不是你哥就好了,至少没有确定二……你哥死亡,他很有可能还活着。”“可是”黄晴眼皮一翻,补充道,“吴警官说那具无头尸体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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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鬼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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