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说道:“哼,第一,掌沙夫人对他捶腿,虽然是小心翼翼装作十分尊敬人,装作让人看不出她是他下属,十分成功!反而他动也不动,十分拘谨,只怕不仅仅是假装长生不死,更加是因为他的身份远远低于她,受之有愧,不敢动!哈哈,我终于明白了,为何掌灯老人愤愤不平说这屋中绝对不是他的身份最低,嘿嘿,我先以为他说的是……嘿嘿,现在才是明白,掌灯老人说的却是你!你现在这样衰老,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绝非长生不死的原因!第二,嘿嘿,元冠提示的易容术,看似是好心提醒,可是我能看出元冠对于庄主是百分百的真心忠诚,哪里会对刚认识我们坦诚?因此不过是烟雾弹!”我后面说话,之面对衰老老人说的。
“什么意思?”疯子不明白,问道。
“因为他才是屋里身份最低的人。”我看着疯子,端端指着这老人说道:“他修为最低,身份最低,无法抗拒衰老!又故布悬疑的带人皮面具!”
这下,身子强壮,面容衰老的老人完全就是无法反驳,他又惊又气,加上真的是衰老,竟然是站立不住,头一黑,昏迷往后倒下去了,是真的昏倒!
若是真的长生不死,高居杀手榜上第三,如何会晕倒?
掌灯老人,元冠等就在他身边,可是完全没有扶一把的意思,任由他昏倒。
“啊!”疯子惊呼,忙是扶起此人,这时护花管家忙是进来,抱着此人离开了!
“不错,此人是我的手下,是身份最低的人!空有一身看似强壮身体,却是衰老欲死,其实不过才是六十多岁!”贤管家元冠叹息一声道。
屋中的人面面相觑。
我见神医杀手一换三眼中有一分不忍含羞之心,就是明白:“这一定是神医的杰作,寻找健壮中年人或者衰老的老人做试验,看能否返老还童?只是可惜,只怕身材肌肉可以回春,到底脸,大脑,精力,心脏等等不能了,这个老人是个失败品啊!”
“我糊涂了,到底谁是长生不死前辈?”袖箭杀手烈如风不解问道,他刚刚对长生不死不再希望,这时又是充满了希望!
“是啊,屋中人的身份都是猜出来了,而且屋中人说好绝对不会撒谎不承认的,还有谁?”
“啊……”
秦小若与疯子轻轻在对视,显然两人都是迷惑,一双南雄兄弟更加是摸摸头,十分不解。众多杀手更加是谨慎,闭嘴不言。
我淡淡一笑,却是走到元冠身边,对着元冠身后两步外的命奴弯腰鞠躬说道:“道上新出来数年的新人马甲,拜见南镇庄主、杀手榜上高居第三的长生不死前辈!”
所有的人,都以为我疯了!
2012-3-113:49:00
疯子一听、见我弯腰拜命奴,就是愣住,一把拉住我:“马甲,你疯了?他……命奴……”
“是啊,马甲兄弟……为何?”雄仗也问。
疯子与我交往经年,很少见我拜过别人。
我淡淡一笑,我从未有过多强的自尊,一般该装孙子的时候装装孙子很正常,这般下拜无所谓,在我曾经杀过的几人过程中,我装过更加卑微的孙子,比如当年有一个官二代,他在校园中追求校花不成,以火机油毁去校花容颜,这本身是重罪,然而因为他父母出手相助,这官二代一直未曾受到法网制裁,不过是在关半年后就出来大摇大摆出来,我为了诛杀这杂种,乃是装作低声下气的小混混刻意结交,最后当作杂种父母之面,将杂种浸泡在一个很大的汽油池中,活活焚烧,杂种狂呼惨叫至少半个小时才死!
况且这人是长生不死,身份绝高,假装拜拜他无妨。
雄仗也是大惊:“他不过是元冠身后的执火把家丁!在庄门口浇花草的仆人!进入屋中无声无息的命奴!如何是长生不死前辈!”
然而瘦极男人与胖老女人却是好似一同呼了一口气,神医杀手,掌眼,掌沙也是微微吃惊,而掌灯老人早是张大了嘴巴!
爷孙杀手与七月鬼爪眼神吞吐不定,也在想着什么。
元冠眼中十分惊讶,一句话也是不再说什么了。
众多杀手还想说什么,却是突然都停住了,因为这时,那名字为命奴的十分平凡、十分普通的中年人稳步上前,走到中间站定,才是回身问道:“马甲,你是如何知道我就是长生不死?”
他这么一说,声音沉稳低沉,中气盘旋,带着一股不可抗击的魅力,顿时疯子一声“天啊!”拉着秦小若,是惊叫喊了出来。
雄仗雄义也是大惊,那边红眼白,七月鬼爪,袖箭杀手,子宠系与孙子眼中都是放出神光,今天终于是见到杀手榜上高居第三的长生不死的本尊了!
这人,还这么年轻!
还这么有魅力!
放到现在都市之中的流行语,就是,这人居然还是这么一个具有成熟魅力的无法抗拒的,身材一流,精壮有力的熟男,若是他穿上西装,留上虬髯胡子,只怕那该是多么性感啊!
熟男超具杀伤力!
我暗暗吐一口气,知道这回是错不了,因为这人刚才三步走得有如渊渟岳峙,一览众山小!
他一直都是十分平凡,普通,显然不过是天下最好的障眼法,隐藏自己,现在一出来,顿时就是一代宗师的感觉!
长相,外貌,声音可以模仿,复制,假装,但是这般高居杀手榜上前三的绝然气质,却是完全装不出来的,这乃是从内心迸发而出!
“天啊,他居然真的是长生不死?”
“放在人群中,绝对没有认为他出众啊!”
“好年轻,只是中年人而已,长生不死!杀手榜上第三,厉害!”
“我又看见希望了!”众多杀手都是纷纷小声议论道。
神医杀手一换三叹息道:“是啊,马甲,实在想不到,只有你将主公认了出来,只是不知,你如何认出来的?主公与我们有何破绽?我想请教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