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危机让我做出了我实力之外的反应,迅速跳到了旁边,并且借助厂库中的机器几度跳跃,躲开了怪物接下来的攻击。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过来,那些插在它嘴巴和眼睛上的铁管,根本不是它的命门,而是限制它实力的封印。
而我愚蠢的以为只要拿掉铁管,就可以让它毙命,现在却彻底的解开了对它的限制,让它的速度提升了数个层次。
之前的它就像是一个有着蛮力的怪物,在我将铁管拔掉之后,现在的怪物不仅具有极大的力气,速度也快了两倍不止。
我在众多的仪器中间不知道躲避了多少次怪物的攻击,之前在列车之上的那种乏力感再次涌上心头。
难道说今晚我注定走不出这个地方了?
心智的丧失,让我的速度也开始变慢,身体之中的气也开始出现不济的情况,怪物的铁棍向我打来的落点距离我身体越来越近,如果就这么下去,迟早会落到我的头上,如此巨大的铁棍只要挨上一下足以毙命。
心中不甘也不能掩盖我气力不接的事实,而在翻阅了那么多的机器之后,我好似被怪物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身后是墙角,眼前是被解封了的怪物,我心中万念俱灰,没想到我陈阳拜了青莲剑派的大人物为师,不曾想却要死在这里不知名的地方。
我身上还有诸多谜团没有解开,就这么死去怎会让我甘心,背靠着墙壁,我瘫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之前面临着绝命危机的时候,我以为那是我体会过最恐怖的情景,现在再度经历,我才明白过来,恐怖是没有上限的,就好似眼前的怪物已经到了我的跟前,用着他那空洞的眼神俯视着我,还没有流淌干净的黑色液体滴落到我的身上,而我生不去一丝力气去反抗。
怪物身上的黑色液体滴落下来的时候,准备迎接死亡的我发现,那些液体掉落到我背后的时候竟然发出滋滋的声音,十分古怪。
我背后?我背后是什么?
怪物的脑袋已经朝着我缓缓靠近,而我还在极力思考我背后有着什么可以让那些个液体发生反应。
在我眼前怪物缝合的脸上那些线开始崩坏,漏出了它一张巨大的嘴,那是我生平见过最大的嘴,横贯了它的整个下巴。
巨嘴慢慢张开,想要将我吞没,我已经可以看到它腐烂了的口腔以及空洞的喉咙。
面对这样的场景,我脑海中突然闪过很多东西,我的前半生,我所经历的一切,直到闪过一样的东西,那是师父为我打造的木剑。
没错,我背上背着的正是那把木剑啊,那是我唯一的武器。
想到这里,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快速将木剑拔出,直指插入了怪物的眉心,正是这个举动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木剑插入怪物的眉心之后,它整个缝合的脸彻底崩坏,接着就是脖子,身体以及腿,每个部分都在瞬间崩坏,化作了一堆肉块。
而我终于也是倒了下去,和那些肉块拥挤在了一起。
昏倒的时候,我想到了师父,想到了苏诗蕊的晚餐,如果还能见到他们那真的是太好了!
…
当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家医院当中,而且还是那种档次不低的私人医院。
床边吊着点滴,窗外是一个园林,小道之上穿着白色的病人和护士穿梭在其中。
能够看到太阳,真他妈的美妙。
环顾了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只是床边的茶几放在一封信件,信件之上赫然写着“陈阳”,这很明显是给我的。
当我打开那封信件的时候,我再度陷入了迷茫之中,到底这世界是虚幻的还是我是虚幻的呢?为何我所经历的一切都那么的荒唐。
第144章满是漏洞的信件
我相信我眼睛和感官所感知的一切,虽然看起来很是荒唐,但我相信那是真真切切发生的,而这封韩开诚留给我的信件却推翻了我所看到的一切。
韩开诚留给我的信件很短,大致的意思就是我圆满完成了任务,拿着信封中银行卡的十万块就可以返回峨眉山,并说了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最好别去找他,因为厂库闹鬼一事很让他闹心,他必须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处理。
并且在信件上他还说了昨晚在从第一个巡逻屋子前往下一个屋子的途中,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昏倒在地,于是才会有我出现在医院的情况,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在昨晚找寻值班人员时候,终于知晓他厂库闹鬼的原因,那就是消失的那个值班人员被他的竞争对手买通,在值班的时候做了是手脚。
读了韩开诚的信件,我的心久久不能平复,我在昨晚前往第二个巡逻屋子的时候昏倒在地?也就是说我之后所经历的一切,那个后来出现的生化危机中的怪物是我昏倒之后的幻觉?
这可能么?
我一直坚信我所看到的,而韩开诚的这封信件,满是漏洞,如果按照他所说的,那么之前凭空消失的保镖他为何没有在信件当中提到。
还有如果按照他所说的,我圆满完成了任务,拿着钱就可以返回峨眉山了,但我转念一想我在这次事件当中的作用很小,因为在一切事件发生之后,我根本摸不着头脑,毕竟事件的发生太过于奇怪,我没有任何的方法解决,只是提出了一个建议,这个他信件上所说的圆满完成任务相矛盾。
他越是如此说,我越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一定是这中间出了什么事情,让他觉得闹鬼事件与之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而且由于我的出现得知了这一点,所以这才是他让我不再接触他的原因。
那么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让他不想我参与此事?
诸多的疑问摆在我面前,而我又不能接受我出现幻觉的认定,我决定联系韩开诚,从他口中探知一些信息。
在拨通了韩开诚的电话之后,他没有立即接通,显然迟疑了,但就在电话即将自动挂掉之时,我听到了他不耐烦的声音“陈阳,难道你没有看到我留给你的信件?”
我心想,之前还口口声声的叫我小师傅的,现在却直接叫我名字,其中必有蹊跷,于是回到“看到了的,我还有几个疑问想要问你。”
韩开诚越来越显得不耐烦“你昏倒之后的时候我不都告诉帮你了么,拿着钱赶紧走吧,怎么这么多事。”
我心知,韩开诚态度前后转变一定是在极力掩盖一些事情“韩先生,我还想知道一些我昏倒之前的事情,如果你给我解答,那么我就让我师父来和你沟通。”
我搬出了我的师父,毕竟以他在富人圈在中的威望和手段,一旦参与进来,能够知晓的事情一定会比我多,而我也想以此来威胁韩开诚,毕竟他一直想掩盖的时候我调查不到,我师父肯定有手段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