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今天主要是找那个调戏杨晨那个兔崽子,没想到竟然出来了这样一条狗。”大飞说。
炒鸡当时又不爽了:“你骂你爷爷是狗,你奶奶的,我炒鸡的名字,也压死你这个王八蛋。”
杨晨在一边说:“大飞哥,他也受伤了,就算了。”
“你算了,我还不能算。”
“我主要是怕你砍了他,又要进局子。”杨晨说。
“没事,反正打了他第一次,再多打一次,也不算多。”
叶子暄也在一边劝道:“大飞兄,其实,这种事根本没有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如果那个调戏了杨医生的人要出什么事,一定会认为是你们干的,所以大飞兄,你们还是回去吧。冤家宜解不宜结。”
“我咽不下这口气。”大飞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这炒鸡也他娘的贱,大飞总算不理他了,却不想他又说了一句:“没事,叫我一声鸡爷,我帮你出这口气,保证人不知鬼不觉,别人如果再见他,就只能在垃圾堆填区。”
“叫你妈。”大飞骂道。
“乖儿子,叫我妈也行!”炒鸡不禁大笑。
看他们这个样子,估计一会又要动刀子。
我不由问叶子暄说:“叶兄,他们就这样吵来吵去的也不是办法,万一真的要是砍伤了谁,我这不是给杨晨添麻烦了,你有没有什么和欢符之类的,让他们二人和好啊。”
“合欢符?”叶子暄听后不禁笑了:“他们二人不合适。”
“哎,我一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是和合符吧,只要他们二人能够不要这么红眼睛就行。”我说。
这时,他们二人,依然再吵。
大飞放出狠话:“炒鸡,以后你走路一定要小心点,要是被车撞了,或者不小心撞到刀子上,别怪我没提醒你。”
炒鸡也冷笑了一下说:“知道,怎么不知道?不过,你以后要是走路也被车撞,或者掉进下水道淹死了,也别怪我没提醒你。”
听这语气,估计是想要下黑手了。
杨晨在一边更是急的没办法。
我看着杨晨急,我也跟着急,便让叶子暄赶紧弄出个什么和好符来,让他们不说和好如初,至少不要在这里给杨晨添乱。
叶子暄想了想,然后从皮箱拿出朱砂笔,同时又取出一根针。
接着来到炒鸡与大飞中间,笑了笑说:“两位老大吵了这么久,应该也累了,我给你们变个戏法,调节调节气氛。”
叶子暄说要变戏法,大飞与炒鸡真的停了下来,然后看着叶子暄能玩出个什么花样。
叶子暄淡淡地说道:“我这个戏法比不上刘谦,不过也不会让你们失望,先来点掌声……”
我与杨晨鼓起掌来,不过,也只有我们二人鼓掌,但刚才紧张的气氛,终究是缓和了许多。
叶子暄颗继续说道:“当然,变戏法要有道具,这需要两位大佬配合一下,需要二人一滴血。”
“一滴血?”炒鸡笑道:“我还以为要一桶呢,这点都是小事,我们进丰,哪里怕见血。”
大飞也不甘示弱:“别说要一滴,就算一桶也无所谓,只要四眼你的戏法精彩,随便取。”
叶子暄笑了笑说:“多谢两位大哥。”
然后拿出针,在他们二人的食指上各扎了一针,取出两滴血,混在一起,用朱砂沾血,犹如写符一般,在大飞与炒鸡手心中各写了一个和字。
写完之后,便让他们二人把手握在一起。
叶子暄笑了笑说:“戏法已经结束。”
看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大失所望,这也叫变戏法吗?——我也可以做。
杨晨一开始也是满怀期望,但是看到这里,也有些失望。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确实是戏剧性变化:两人不再骂来骂去,竟然握手言和。
炒鸡笑着说:“大飞,刚才是我不对,你们宏兴做事,我不该插一杠,不好意思,以后还请你多多照应。”
大飞也笑着说:“炒鸡,刚才我也有错,你在这里看病,我不该领着弟兄们大声喧哗,这事,也请你见谅。”
随后大飞与炒鸡又是客套一番,客套之后,大飞领着玉龙还有其它一干人离开了医院。
临走之前交代杨晨,如果那个家伙再敢动手动脚,下次一定不会饶他。
看着他们终于走了,我长长地出了口气。
抹了一把汗,我不是怕他们打架,而是怕他们误伤,尤其是误伤到我,那就不愉快了。
这和事佬,也确实不好当,不禁佩服历史上的说客,那真的很要胆量。
“叶兄,你那个东西真的管用啊。”我问他。
“其实这个东西用处不大。”叶了暄淡淡地说:“我说了是一个戏法而已,我用两人的血混在一起,画一个和字,只有五分钟的作用。五分钟一过,他们又会陷入仇恨之中——如果真有一劳永逸的法术,这个世间就太平了,没有战争与厮杀,但这只是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