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饭,又不上厕所,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思春了?告诉你,你们巴哥就是要胖胖的才有吸引力,太瘦了那些小姑娘就不喜欢你了,巴比舔了舔他的手指,有些不耐烦的扭动着身子。
坐好,我还没有说完。杜尔正要继续,手机又响了,巴比一听,赶紧趁机溜走了,还是沙子打来的。
到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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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没有?
杜尔哼了一声。
上QQ!上QQ!
杜尔刚好要查一些资料,于是打开了电脑。
刚上QQ,沙子那里就在跳动,点开一看,沙子说:我昨天看了看我们的聊天记录,有件事情很奇怪。
什么?杜尔一边看体育消息,一边心不在焉的问。
你的电脑时间为什么总是停留在2002年?
是么?杜尔点开时间一看,果然是2002年11月5日,奇怪了,上次明明改过来了,估计是没有保存吧,他又调整了一次,这次一定要保存。
沙子发来了视频请求,她说:我要看看我的干儿子。
明明知道她的目的,杜尔也只好同意,忽然听到客厅里“咚”的一声响,杜尔呻吟:巴比!
这个家伙不知道又把什么弄倒了,杜尔冲了出去,从沙发背后将他揪了出来,抱到电脑前,对准视频,挥动他肥肥的爪子,跟沙子打招呼。
巴比最近怎么样?
杜尔放开巴比,还好,就是有些奇怪,不吃东西,也不排泄,连续几天了。他和沙子的共同话题只剩下巴比。
我想他了,明天我要看他。沙子或许更想说的是:我想你了,我想见你。
杜尔盯着屏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沙子却一声不响的下线了,或许只是隐身,杜尔干脆关了电脑。
这样过了几天,和沙子在QQ上仍旧不咸不淡的聊着,巴比仍旧不吃不拉,除此之外,一如既往的活泼疯癫,没什么不正常的,杜尔有些担心,担心巴比也象杯子一样,一声不响就这么离开了,一想到杯子,杜尔的心情更加郁闷,一个人跑到酒吧,喝了些闷酒,回到家里,倒头就睡。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手机响,因为工作关系,他的手机二十四小时不关机,杜尔迷迷糊糊的接了过来,喂了一声。
是沙子,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你聊天记录上的时间又变回了2002年,你到底活在哪一年?你仍旧抛不开往事,是不是?
杜尔的酒已经醒来,他掐断了线,头痛心也痛。
有短信,还是沙子:如果你首先遇到的人是我,你是不是会爱上我?如果是你主动离开杯子,你会不会忘记她?
杜尔呻吟,他不得不关机。可是已经睡不着了,他坐了起来,巴比也坐了起来,睁着惺忪的睡眼,望着他。
我抽烟而已,你继续睡。杜尔说,巴比仍旧望着他,眼皮耷拉着。闹钟显示凌晨三点二十六分,这个疯子,杜尔靠着床,这么晚了还不睡,忽然想起曾经有段时间,他经常会在半夜三四点醒来,不为什么,就是这么醒来了,那段时间是他上网最疯的时候,也是生活最不正常的时候。
掐灭了烟,杜尔倒下继续睡,明天还要上班。
接到计划外的出差任务,太匆忙,什么都没有安排好,杜尔赶回家,收拾好衣服和其他用品,可是看着巴比,他有些懊恼,养这么个东西,就是麻烦,牵肠挂肚不算,还剥夺了他一些自由。
巴比正在津津有味的啃着一个本子,杜尔从他嘴里抢过来,顺手翻了翻,好像是一个日记本,但是不是他的,也不知道巴比从哪里找出来的,或许是房东留下来的东西,杜尔将它扔在电脑台上,想了想,找出一支笔,在本子的最后一页写着:拜托你找看巴比几天,你知道怎么喂的,还有,一定记得,饭可以不吃,水一定不可以少,差点忘记跟你说,巴比最近换了口味,他不喝纯牛奶了,你给他买甜牛奶吧,最好是YT牌的。
写完之后,他给沙子发了一条短信:我要出差几天,拜托你照顾巴比,钥匙放在门口的信箱里。
这样就没问题了,关好窗户,杜尔拍拍巴比的脑袋,出了门。
回来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快到家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杜尔怕是客户,赶紧接听。
居然是沙子:我出去旅游了,刚回来,告诉你一声,这是我的新号码。
什么?杜尔出汗,尽管外面刮着大风,你什么时候换的号码?
十七天前。
杜尔颤抖着手挂掉电话,拖着行李箱疯狂往家跑,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在门口他几乎拿不住钥匙,好不容易打开了门,巴比没有迎出来。
巴比……巴比……杜尔的声音带着颤音,巴比还是没有象往常一样屁颠屁颠的冲出来。
杜尔基本上绝望了,扔掉行李箱,他把软绵绵的身子抛在沙发上,大喘气,嗓子又干又痛,好半天,他才鼓起勇气,在这屋子里搜寻巴比的尸体。
屋子很干净,也很整洁,没有巴比的大便小便,也没有巴比的尸体,怎么会这样?杜尔搞不懂了,他耐着性子又把这八十几平房翻了两三次,连墙角旮旯都不放过,巴比的毛是扫出来不少,凑合凑合可以织一件毛衣,巴比却失踪了。
杜尔又倒在沙发上,他想明白了,都是沙子搞的鬼。
你丫是不是整我呢?
沙子懒洋洋的回答:我没心情。
杜尔干脆直说:你是不是把巴比接到你家去了?
没有。
杜尔有些生气了:诶,我说,你丫过分了吧,快把巴比还给我,不然我抽死你!
你家伙是不是被谁蹂躏了?朝我撒什么气?沙子的嗓门比他还大,一般而言,如果对方的声音比他大,他就没有继续争吵的激情了,而且杜尔是知道沙子的,她肯定没有撒谎。
丧气的挂断电话,他又不甘心的找了找草坪,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巴比离奇失踪了。
上网给一个客户发邮件,无意间发现邮件下的日期居然是2002年11月22日,奇了怪了还,杜尔点开日期,不知道什么时候,电脑时间又改了回去,这台电脑有些bug,奶奶个腿,太不方便了,杜尔也懒得再修改,改来改去白费劲。
关了电脑,没有巴比的房子冷清清的,杜尔又打开了电脑,无意间看到电脑桌上的那个日记本,跟巴比抢夺这个本子也算是他们之间最后的战役了。
杜尔翻到最后一页,看了之后徒增烦恼而已,刚才看到前面好像有些内容,他好奇的翻到第一页。
一个女孩子的字迹:
2002年10月25日
痛苦,非常痛苦,说不出的痛苦。
杜尔笑,这个女孩子还满抽象派。
2002年10月29日
拣到一只狗,很可爱,妈妈说这种狗是沙皮。它很可爱,又胖又傻,我叫他小胖。
2002年11月5日
小胖好像并不是一般的流浪狗,它会在早上九点钟左右准时来抓我的门,一到下午五点多钟,就挣扎这要出门,它是要回家么?它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免费旅馆?
今天心情遭到了极点,和S冷战已经十天,我有些撑不下去,太辛苦。
杜尔已经看不下去了,他并不喜欢偷窥他人隐私,如果不是不小心把水洒到本子上,他就不会看到下面这段文字:
2002年11月7日
今天中午,小胖又来抓门,迟到四个小时,幸好我没有出去,不然就错过了,S昨天失约,我在线等了一个晚上,太阳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却一片死灰,幸好有小胖陪着我,不然真的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