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老王眯着眼骂:“别他妈胡说八道,咱们这狗不拉屎的地方几时出过皇帝!”

“按照你们说的规模和结构,即便不是皇帝也差不了多少了。”季古一句话把毛林松和老王惊得呆住了,连顾方言和云静也傻了眼,他们只注意听趣闻,可没去留心毛林松话里提及的墓道结构。

老王使劲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老王有生之年还能碰上一座皇陵?我们武吉市在汉朝出过什么皇帝?没可能啊。”

季古呵呵笑道:“不是皇帝,帝陵比这个规格又上一层,估计是某位封王的墓地。”

毛林松手中的酒杯“趴嗒”一声掉在桌子上,酒水溅得他一身,喃喃自语道:“我的乖乖,汉朝的封王不就是地方诸侯,我们这次撞上大玩艺了!”

顾方言诧异毛林松居然还懂得历史知识,看来,这家伙在挖墓这一行浸淫过不少工夫,并非泛泛之辈。或者他本身就是个职业盗墓贼也说不准,顾方言暗自在心中留意上毛林松,不动声色道:“咱们武吉市在汉朝的地名叫作什么?”

老王陡然从桌子边站起:“是乌吉,武吉市在汉朝叫做乌吉,乌吉第一任封王是汉高祖刘邦的孙子,叫做刘莫,刘莫是个相当传奇的人物,天啊,那个墓不会就是乌吉王陵吧!”

此语一出,饭桌上人人都兴奋起来。如果这个墓地真的是乌吉王的王陵,就相当具有考古价值,可以说是填补了历史在西域文化方面的某些空白,这是季古一行来武吉市之前没有想到的。

第二章、过不去的河流淌着神秘

广阔的校场四周俱是粗大圆木构架的栅栏,栏高几丈,需抬头仰视,极具威严。两千名铁甲骑兵骑在马上,在广场上排列成整齐的方阵。除了马的鼻息之外,整个广场上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我身着金盔金甲,腰挎龟背金刀,背负穿云弓,手挽金丝鹿皮鞭,胯下一匹四极八宛汗血宝马,鸟羽得胜钩上挂着提炉紫电枪,箭盒里七七四十九根黄金裂石箭,銮铃响处,我已领着两名银甲护卫,策马来到校场。

我将马鞭交至左手,右手拔出腰间金刀,振臂高举。两千名骑兵一起举起弯刀,艳阳下刀光闪闪,霍霍生威。我身后两名银甲护卫高喊:“主上有令,生擒逆贼,赐金千两,拜统领职!格毙逆贼,赐金百两,赐卫队长职。”

骑兵的欢呼声陡然爆发,响彻云霄,我拨转马首,自校场门冲出。身后马蹄声、呐喊声纷至沓来,如千万人将大地作鼓,擂槌不休。

从校场出来,便是东城门,我一马当先,领着两千骑兵越过城门。城邦建在山坡之上,一出城门便是山谷,千骑俯冲激扬起漫天烟尘。从山坡向下远眺,是一望无际绵延起伏的丘陵草原。山谷前面略为平伏的草原上,隐隐约约有个黑点,以极快的速度向天际窜去。

就是他了!我扬起马鞭,狠抽一记,高喊道:“将士们,弓上弦,剑出鞘,随我冲!”

以千人骑队对付一人,还不和围猎似的,我心中大畅,一点也没有约束马力,全速追去。两名亲兵在我后面大叫:“主上,你的马快,小心落单!”我没有理会,落单怕什么,若是赶上逆贼,亲手将之格毙,那是何等的快事!若是力有不逮,却也无妨,只须应付几个回合,绊住逆贼,等我的骑兵一到,局面还不尽在我掌控之中。

我离后面的骑兵队伍越来越远,离前面的黑影越来越近,那人的形象在我眼中越开越清晰。那人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马上非但没有嚼口銮铃,连鞍蹬缰绳也没有,看来并非是战马,而是村落里用来放牧拉磨的老马。那人穿着粗布短褂,露出两条肌肉蝤结的胳膊,背上斜插着一把无鞘的精钢弯刀,足蹬低劣的翻毛牛皮靴,看起来不伦不类之极!

我双腿一夹胯下马,翻手取出穿云弓,抽出裂石箭,弯弓搭箭,走马飞射。第一箭失了准头,射在那人背负的弯刀刀身上,碰撞声清晰可闻。那人大吃一惊,回头来看,那张刚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恐惧的神色。我放声大笑,笑声中第二箭又已射出,这一箭不偏不倚,射在那人坐骑的后腿上。那匹劣马受惊,长嘶一声,急奔两步,终因后腿乏力,掼倒在地。

那人也算得机警,马将倒未倒之际,人已离开马背,向旁边弹射出去,借着马的冲劲,迈开双腿狂奔。那人坐骑一失,我心中大定,这一下,他无论如何是逃不出我的手掌了。

不料转眼之间,那人已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我心中稍一迟疑,已明白了缘由,前方有条小溪,叫做龙尾溪,传说中天上两龙相斗,一条龙的尾巴扫过这里,形成了一条溪流。那人一定是跳入了溪流之中,妄图渡河而逃。嘿嘿,他却不知这条溪流深度有余宽度不足,寻常战马都能纵跃而过。

我精神大震,策马来到河边,那人果然在对岸露出了脑袋,得意地对我摆摆手,做了一个粗俗无比的手势。好小子,敢犯我虎威,你是死有余辜!我深吸一口气,控马缓缓后退,留出冲跃的余地,然后大喝一声,猛甩一鞭,放马冲刺。那人瞧出不对,赶紧上岸,发足狂奔。

汗血宝马一到河边,便前蹄收束,后蹄发力,高高跃起,我顿时便如腾云驾雾一般……

昏黄的灯泡轻微地闪烁着,看来由于电线的老化,提供的电流也非常不稳定。季古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拿起床边的矿泉水瓶猛灌一气,自己刚刚和衣躺下,怎么就做了一个如此古怪的梦?

在梦里自己是谁?追赶的那个人又是谁?为什么要追赶那个人?

季古摇摇头,他自认是个天性温和善良的人,即便是做梦,也从没梦见过这么穷凶极恶地要去追杀一个人,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夜晚!

季古感觉自己一时半晌再也睡不着觉,就披衣下床,推开房门,来到二楼走廊。

他们师生三人都住在这栋楼的二楼,相比楼下,二楼相对要干净一点,好整理一点。季古左边的房间里住着顾方言,右边房间里住着云静,选择比邻而居,是为了有个照应,搞研究、探讨学术问题都方便一点。

天上明月如勾,月色撩人,这幢残破的楼房也仿佛被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顾方言的房间里漆黑一片,云静那间则还有些许灯光透出。季古莞尔,这个女弟子虽说素来以大大咧咧著称,时常还欺负欺负顾方言,调戏调戏自己这个老人家,可毕竟是女孩儿心性,碰到那个吊死人的传闻,还是吓得不敢关灯睡觉,也真够难为她的了。

季古又想起晚饭结束时老王那句模棱两可的话:是啊,好像有这么一个说法,云小姐,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你们都是科学家,不会也信这个吧,放心吧,就算是凶宅,都过了那么多年了,真有鬼都住烦了,那地方又没人陪她,孤孤单单的,恐怕早就跑掉啦。

就是那一句“没人陪她”,将云静吓得脸色发白,心中恐怕是后悔死了向老王求证这个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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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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