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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耸了耸肩膀,装做不在意。他见我不为所动,脸上挤出几道淫荡的皱纹,压低了破锣一般的嗓门,不怀好意地说道:“昨天晚上,又到什么地方玩去了,和哪个女朋友啊?要不然就是单人去,现找女伴?”

我开怀大笑:“玩的不好瞎玩吧,主要是现在的小姑娘太开放了,呼呼地主动献身,你拦都拦不住!席主任,我看你其实更有经验,都说你是花丛老手、摘花大侠。”

席主任连忙摆手道:“可不要乱说噢,我长得这么黑,哪有女人看得上我。可比不上你们年轻人,长得又帅又放得开。”

我恭维道:“你这不是黑,多健康多有活力的肤色啊!”他的黑脸上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微笑,我于是又继续发挥:“要是把你搁在非洲,那是百分百的小白脸啊!那些小黑丫头一见你,还不疯了似的扑上来,当场就给你摁地上啊!”

呈完口舌之利,我撇下脸色愈发“健康”的席主任,大步流星地向办公楼走去。

办公室里,大家都在为我惋惜。我大大咧咧地说:“没什么,不就是罚款嘛。今天我不仅送给席主任五十块钱,我还附带送给他一件更贵重的礼物:一个光彩照人、彪炳千秋、永垂史册的光荣称号——非洲小白脸!”

大家哄堂大笑,只有小叶的脸上现出一抹忧虑。笑够了,他们又询问我迟到的原因。

我心下有些黯然,说道:“喝多了,其实也没喝过量,就是这事听着长气,可能就醉了。”于是,我将史勇家里的事复述了一遍。

小胡叹嗟:“现在上大学费用太高,就连教育部一个副部长都说了,他们两口子供养一个大学生都挺费劲呢,何况贫困山区呢。”

小陈也说:“据说这四年学费相当于贫困地区三十五年的收入。这得什么时候才能收回成本啊?现在给大学生开月薪一千,就敢号称高薪了,而且那态度跟大爷打发要饭的似的,说什么:这就不少了,要不是为了给社会做贡献,还不给这么多呢,你不想干,有的是人干!”

我回忆起昨天史勇凄怆忧愤的表情,心情也很怅悒,说道:“这小保安多纯朴啊,结果给逼的直嚷嚷要抢银行。”

小叶“啊”地叫起来:“这可不行呀,张哥你得好好劝劝他,犯罪的事不能干,一辈子就毁了呀!”

我苦笑:“我能不劝吗?当时我就说了,暴力可不是解决贫穷问题的好办法。”

小叶又问:“解决贫穷问题的好办法是什么呀?”

“勇气和毅力,当然更重要的是还要有……权力和金钱!”我笑道。

小叶一啐:“这不是废话嘛!”

“洒家所言,貌似废话,实则大实话,正所谓:大白若辱,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而那些无良的学者专家们所说的,才是一堆废话呢!”我洋洋洒洒挥洒自如地说道。

小叶却没有被我唬住,娇声道:“拜托!你少吹两句啦!”

我摇首吟诵:“知音少,琴断有谁听?”

第十四章:

(二)

吃午餐的时候,我向小叶汇报了昨晚的梦境。她神情凝重地说:“从此你就开始逃亡了。”

我不胜唏嘘:“肯定是东窗事发,事情败露了。我坐的那艘船是山东过来的货船,你说我跑到山东,过不了多久,小日本就又打过来了,还得继续跑路。真羡慕四川人呀!”

小叶蹙眉道:“你就这么一个人跑了,你的恋人呢?就扔下不管了?”

我辩护道:“大概是事发突然吧,要不然从陆路走坐火车不也行吗?”

小叶还要说什么,此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齐思瑾打来的。

我站起身,踱到窗户前,问她有什么事情。

她低哑沉闷的声音:“下班后你直接来医院找我,有事情。”她的口气不容商量,我有些不服气,不耐烦地说:“电话里不能说吗?”

“不能。”她斩钉截铁地回答。见我沉默,她又说道:“你曾经答应帮我的,你忘了吗?”

我只能应承下来:“好吧,好吧,不用你提醒我。”

回到餐桌,我迎着小叶揶揄的目光说道:“小小年纪,不要胡思乱想啊,就一个普通电话嘛。”

她笑着还击:“你能看出我想什么?”

我感唏道:“我哪有这本事,女人心,海底针啊。”

这句感叹的余韵是如此之悠长,当我走进小马的病房时,心中不由再度同样地感慨。

病房里一片欢声笑语,小马正挂着吊瓶输液,脸上却笑意融融的;两个陪护的工人与齐思瑾谈论着什么,不时畅怀地大笑。我心想:想不到她也能这么放肆地与民同乐,不简单啊。

见我进来,她亲昵而自然地上前拉着我的小臂往门外走。屋里几个混小子怪声道:“姐,见到帅哥就不理我们了?小心我们把张经理藏起来,你就哭鼻子去吧!”

她扶着门框回身,扮恶道:“都给我老实点,小心晚上给你们屋放个骷髅架子。”

面对这种情景,我疑惑地说:“你和病人的关系挺好嘛,我差点以为走错地方了,这可不是医院的传统气氛啊。”

她妖娴地横了我一眼,说道:“还不是看你的面子。”

我一笑置之:“我哪有那么大的脸,对了,你有什么事?一个电话就把我召唤过来了。”

“晚上我请你吃饭。”她的笑有些诡滑。

我仰天长叹:“齐大小姐,我真是服你了,这点事为什么电话里不说清楚?弄得我一下午人心惶惶的,我的时间也很宝贵的。”

她在我胳膊上轻拧了一下,悄声道:“今晚‘金蝉计划’正式开始了!你得好好帮帮我哦。”“金蝉计划”就是她上次在“竹荻茶吧”,设计的摆脱小虎纠缠的行动代号,寓意寄托为脱壳。

我无可奈何地点头,然后她潮润的唇就探到我耳边,交代了行动的要点。说完后,不知有意无意,她的唇蹭了蹭我的耳垂。

坐在出租车上,她闲聊似地问我:“现在你们那个黑主任,对你的态度有点变化了吗?”

我假意恍然道:“是你敲打过他了?”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可是脸上却闪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我正色道:“哦,我还奇怪呢,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他对我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

“他都说什么了?”她脸上的笑容终于绽放开来,不过瞬间又僵住了,“咦,三百六十度?那不又转回来了吗?”

我笑道:“可能他是想转个七百二十度,再加个抱膝之类的,可惜他那个老身板,这么一折腾还不得折了呀。”

她有些生气了,扭过脸严肃地对我说:“你觉得很幽默吗?过头了就是油腔滑调了!”

我安慰道:“我这个人就是口无遮拦,想说就说,说得还挺罗嗦;想唱就唱,唱得还挺响亮。你又何必当真呢?”

她破颜一笑:“拿你可真没办法呀!”

她让出租车停在一家名为“情深深”的花店前,招呼我一同进去。她一脸喜悦地流连在各色娇艳的花朵中,时不时地轻柔地抚弄花枝,向我送来寻问的眼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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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槐(现代聊斋故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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