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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上飘过几缕红霞,问道:“你真的不想报复了吗?”

我瞟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含糊地说:“我这一刀就算了。”

她的目光落到我受伤的左臂上,忽然站起,着急地说:“你的绷带怎么这么乱?是不是自己回家后又打开过?”

“肯定得打开呀,要不然怎么抹刀伤药。”我回答。

她走过来,坐在我身旁,细心地将绷带解开重新包扎,一边忙一边埋怨道:“你胆子可够大的,什么药都敢用,万一是伪劣品,感染了可就麻烦了!”

我冷笑:“医院就万无一失了?卖高价药、多收钱这些小事先且不说;就说误诊治死治残这些医疗事故,要认真查起来,这些罪行也够罄竹难书的。”

“哪象你说的啊,你太偏激了,一说话能吓死人。我们医院都尽心尽力地工作,当然我们也是人,不是神,错误难免也会有。”她辩解。

“不跟你们争论这破事,大多数人不懂医学,你们有错不承认谁也没办法,说不过你们。”我放弃争辩,又问道:“你是不是把我认做什么人了?”

她轻轻地说:“我看你的头一眼,就感觉你很熟。”她熟练地将绷带结紧,“可是我们明明在此之前,根本就没见过面呀,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她做完了包扎工作,仍紧挨着我,头越来越低,说道:“你能帮我个忙吗?”

我歪着头惊疑地看着她,此时已经看不到她的脸,只见她滑嫩的脖颈与耳根都红了。我迟疑地说:“什么忙?如果我有这个能力的话……”

“请你报复小虎!”她石破天惊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是被彻底惊倒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这是为什么呀?我再砍他一刀,对你有什么好处?”

“谁让你砍他了?砍他有什么用?”她抬起头,脸上的神情平静中露出坚定,“我们两家有几十年的交情了,我父母和他父母关系一直都很好,我和他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可是他从小就欺负我,我一直就讨厌他。现在他却又开始追我了,伪装得对我特别好,我父母也受到蒙蔽,想让我嫁给他,但是我还是讨厌他,我要摆脱他的纠缠!”

我耸耸肩道:“这种事情我能帮上什么忙啊?”

她厚厚的嘴唇凑到我的耳旁,低低地讲述了她的计划。

我连连摇头道:“不行,我倒不是怕他,而是怕万一让我女朋友知道了,产生了误会,可就玩大了。”

她幽怨地看着我,楚楚可怜地说:“难道你就忍心一弱女子,落到一个那样粗野蛮横的男人手里吗?”

我眼前里闪过捏药丸的布满粉刺的马脸,想起那晚遭受围攻的凶险,甚至我还能听到“她”替我档刀时所发出的“哐哐”的声音。看来,英雄人物做出英勇之举前,脑海里闪现出邱少云、黄继光等光辉形象也不是文学虚构啊。

我长长吁了一口气,“好吧,不过我是有条件的同意。”

第十一章:

(三)

结帐的时候我们发生了纠纷,她说是她请客自然由她付帐;尽管我心里认为她掏钱是理所当然,不过一壶茶钱要让女人来付,我觉得挺丢人的。

最后,我稍微使用了点暴力,用一条胳膊将她的一双手摁在桌子上,示意服务员将我甩在桌子上的一百元钱取走。她居然没有反应,还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搏斗,我火了:“没见我这条胳膊伤了吗,等着我用嘴把钱给你递过去呢!”

她这才醒悟,取了我的钱出了房间。在等着找零的时候,我语重心长地教育她:“小齐同志,你也算是个崇高的医务工作者,虽然医术不太高明,经验不太丰富,但也不能明知我受伤了,还和我动粗,万一伤势加重,这算谁的?”

“算我的!你这人真没劲,明明是我请你出来的,你非要结帐,你是不是很有钱啊?”她似乎依然愤愤不平。

我沉痛地回答:“实话说我是个穷鬼,可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哀就在这里,一到埋单的时候我就忘了这点。”

她忽然展颜一笑:“她要不去拿那张钱,你真的会用嘴给叼过去吗?”

“当然,不过她也得用嘴接着!”我随口就回答。

“你……流氓!”

“你才知道?不瞒你说,俺就是流氓中的极品,传说中的ADSL。”

“什么意思?怎么又扯到宽带上网去了?”

我撇撇嘴,鄙夷地说:“一看你就没文化,这是洋文,你不懂!A,就是一个的意思。至于DSL嘛,就复杂多了,考虑到你的文化基础与智商都不高,我就简明扼要地解释一下,DSL就是大色狼的拼音缩写。连起来,ADSL的意思就是一个大色狼啊。你居然敢让我与你合作,这不是羊入狼口吗?”

她哈哈大笑:“我还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解释ADSL,不过你少吓唬我,我才不怕呢!”

“你不害怕?一会我拉你去宾馆开房,你就该哭爹喊娘了。”我翘着二郎腿,不经意地胡侃。

她脸红了一下,然后颇有些极恶穷凶的气势:“开房就开房,就怕你不行!”说罢,她还挑衅似地挺了挺高耸的胸脯。

我心中一荡,彻底崩溃了,“大姐,I服了YOU!唉,现在的小姑娘,怎么这么厉害呀,男人要不锻炼好身体,可真没法混了!”

此时,服务员回来了,她手里拿着零钱和一个笔记本。她解释说茶吧开张不久,故敬请顾客多提宝贵意见。

我对齐思瑾说:“给你个写字的机会,你来!”

她竟然很认真地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段,写罢她斜乜了我一眼,也许是向我显耀她的文笔。

服务员又来游说我:“这位小姐写得这么好,这位先生也写点吧。”我刚要推辞,齐思瑾却把纸笔都推过来,不怀好意地说:“张寒松,你也露一手,让我好好学学,我文化水平低。”

“也好,让你们见识一下文章泰斗的风采。”无奈之下,我抓起笔,龙飞凤舞地写下几个大字:顶楼上的!

“这算什么呀?再写点实在的!”她很不满意。

我大笔一挥,又写了一行:虎躯一震,三分到手。

她们无可奈何地看着我,笑着摇头作罢。

我得意地说:“你们茶馆算是发财了,居然请我留下了墨宝,赶紧装裱去吧,起码有镇店之宝了。”

我们走到厅堂,这时从大门走进三个人,为首一人,高大肥硕,这不是老颜吗?

他也看到我,很亲切地打招呼。他又仔细打量着齐思瑾,然后笑道:“这位就是弟妹吧。”

我一愣,回应他:“老颜,你又喝多了吧?这是我一个好朋友。”

他暧昧地笑道:“你朋友挺多的啊!”

我斜身看了一眼齐思瑾,她正文雅地浅笑着,见我看她,竟上前一步握住我的手。

我不忍心当着众人的面甩开,只得讪笑:“朋友多了路好走嘛。”

“寒松,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渡野田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六条先生。”老颜身后走出一个小老头,个子很矮,但很壮实,一张长脸上满是黑麻子。他阴鸷的目光扫了我一眼,神色微有惊异,然后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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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槐(现代聊斋故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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