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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想着昨夜悲惨的景象,我愤然地将筷子重重地摔到餐桌上,满胸都是悲愤之气。

小叶柔声劝慰道:“张哥,别气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今非昔比,现在他们不敢欺负咱们了。”

我摇头:“过去了吗?一直到现在,他们在心里还认为他们的恶行,是天经地义的!只不过嘴头上不承认发生过这些事。你看现在他们狂的,还跟咱们在叫板,小逼黑黑的,他不服!”

小叶也咬牙切齿道:“不服就狠狠揍他!”

我闭上眼,缓缓念道:“愿与我忠勇将士,共洒此最后一滴之血,于渤海湾头,长城窟里,为人类张正义,为民族争生存,为国家雪奇耻,为军人树人格,上以慰我炎黄祖宗在天之灵,下以救我民众沦亡之惨。”

刚念完,小叶就抢着说:“这个我知道!昨天查资料的时候,我看过。是榆关事变发生后,驻守在当地的东北军第9旅旅长何柱国发表的《告士兵书》。”

我说:“那怎么没给打印出来,还是我在梦里才看到,你看这话说的多带劲!”随即又道:“日本人真是小家子气,抢点什么东西就知道往家搬,‘天下第一关’的匾牌也给偷回到日本去,那东西他要有什么用,第一关在中国,不在日本啊。这么一看他们就是土匪的坯子!”

我叹了口气,又问她:“以后的事态具体是怎么发展的,你知道吗?我记得中学的历史书上说,这个时间段应该是长城抗战,然后是谈判,冀东非军事化,又让小日本暂时得逞了。”

小叶接口道:“昨天查资料的时候我看了一眼,之后小日本又攻陷了热河。对了,热河是哪里?”

我解释道:“热河是以前的一个省份,解放后给取消了。它的辖区大概在河北承德以及毗邻的内蒙古一带,省会好象是承德。”

“热河失守后,咱们这一带也相继被占领,东北军腹背受敌,被迫放弃长城沿线。随着汪精卫返国复职行政院长,主和派占了上风。然后蒋介石到石家庄,张学良向他请求率军返攻热河,却没有被批准。反而用何应钦以军政部长名义赴北平,代替张学良行使军事委员会北平分会委员长的职务。由此‘塘沽协定’、‘何梅协定’才能出台。”

我无奈地摇头。这时候,营销部的冯经理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拍拍我的肩膀,关切地说:“小张,得罪什么人了,让人给砍了一刀?如果有什么解不开的事,别不好意思,就跟我说一声,你冯哥虽然没有什么能耐,不过在市里也认识些人,说不定就能给化解了。”

我闻言一愣。小叶插言道:“张哥不是让人砍的,他是晚上在楼梯上摔的。”

“噢,是这样的?”冯经理看着我,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冯哥,你怎么知道我是被人砍的?”我盯着他的眼睛问。

“听别人说的”

“是谁说的?”

他淡然一笑,“这你就别问了,你明白我是真心想帮你就行了。”他顿了一顿又道:“小张,我岁数比你大一些,经过的事、见过的人也比你多那么一点,勉强算是过来人了。有些话你可能不爱听……”

“冯哥,对我不用这么客气,你的话我是一向很重视的,我知道谁对我好。”我打消他的顾虑。

“你性格中张扬的成分稍微多了些,以后要注意内敛一点,韬光养晦。我可听说了,你在医院里还把一个护士的对象给打了,结果咱们厂住院的工人都受影响了。”

我点点头,正色道:“冯哥,我知道了,以后我是得注意点。”

“据说,在宣传栏上骂孙总这个事,也与你有关系?不过这话我不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他又说道。

我一听急了:“这事真是纯属诬陷,我那天出去办事了,根本没这个时间,况且有这个必要吗?”

他又拍拍我的背道:“以后小心点就行了。”然后站起来说:“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他走后,小叶撅起嘴道:“张哥,你怎么这么爱骗人呢?明明是被人砍了一刀,楞说是自己摔的。”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跟你说是砍的,除了吓你一跳,有什么用?你能为我报仇去啊?你这个小身板,还不够人家小指头这么一捅呢。况且,人在江湖漂,难免吃一刀;人在江湖混,难免挨一棍。”

“嘘,都什么呀?好象你是混黑社会的。”她还了我一个白眼。

第十一章:争锋

(一)

受伤三天后,我的胳膊就开始瘙痒。我心中暗喜,看来绿裙女人给的刀伤药确实很有效。于是厚了脸皮,请了两个小时的假,提前下班去市医院拆线。

外科护士室里,一位小腿受了创伤的病人正在换药。一个戴着大口罩的护士,手持一把镊子夹着棉球,小心翼翼地给他涂抹着。看着他惨红翻卷的伤口,我不忍多看,扭过头去。这几日,残酷的战争与镇压后的戚惨总在梦中出现,我开始领悟到和平的幸福。

终于轮到我了,我坐在椅子上,兴冲冲地说:“大夫,看看我的伤口,是不是能拆线了?”

那个护士正在处理前一个病人留下的垃圾,闻声转过头,喜跃道:“张寒松,怎么是你!”

我疑迟地看着她,声音有点熟,但是这个医院里我没有熟人呀!

“你不认识我了?”她的嗓音有些幽沉,似乎很失望。她缓缓地将口罩解下,说道:“看来你真是贵人呀,忘事挺快的。”

一张匀圆的脸,不漂亮但洁净,右颊上一簇梅花般的雀斑。我恍然:“哦,是你呀,齐使劲!哎,不对,是齐……思瑾?你说你没事戴个大口罩,整得还挺神秘,我眼睛又不带透视功能,哪能认出来呀!”

她嫣然一笑,目光移到我的小臂,笑容倏瞬消失,皱着眉低哑地说:“你怎么了?受伤了?”

“这事很奇怪吗?我又不是武林高手!”我没好气地回答她,而后又道:“借您的法眼看看,能不能拆线呀?现在挺痒的。”

她慎静地解开绷带仔细看了看,“是刀伤吧?”她淡淡地问,“又打架了?这回吃亏了吧。”

我冷然一笑,“能不吃亏吗,四个陌生人突然袭击。”

“得罪什么人了吧?”她的口气里似乎有一分关心。

我阴沉地说:“我能得罪谁呀,早晨刚和你对象打了一架,晚上就让人给砍了,报应来得真快!”

她脸色大变,撂下我的胳膊,站了起来,脚步匆匆往里间走去。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住,愤然说道:“我再重复一次,他不是我对象!我和他没有关系!”而后把门重重地关上。

我莫名其妙,心想:“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这就不管我了,小心我投诉你啊!”

她忽然又将门拉开,探头道:“我先打个电话,就几分钟。”

门再次关上。不久,便传来她愤慨的声音,但是听不太真切,我虽然好奇,可毕竟是别人的隐私,不好过于关注。只是有一句我听得很清楚,因为她的声音很大,“你怎么能这样做呢?太野蛮了,太阴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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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槐(现代聊斋故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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